“江笠。”容焱走過來,上了床,将宋挽歌摟在懷中。
“嗯。”宋挽歌随口應了一聲,并沒有多在意,在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後,當即愣了一下。
江笠如今和他在朝中的關系不是不好嗎?
大半夜的,他怎麽會過來?
容焱看出了她的疑惑,輕笑着道:“有些事情并非像表面上看到的那般。”
“這麽說來,那些都是做給旁人看的?”
“嗯。”
“做給誰看的?”
容焱沒有回答,而是看着她。
宋挽歌的腦海中忽然就現出一道身形來:“譚毅?”
可是爲什麽?
“相公如今是左相,譚毅是戶部尚書,他還是相公的手下,相公爲何這般針對他?”
容焱撥弄着宋挽歌的頭發,眼底的眸光晦暗不明:“沒什麽,隻是純屬瞧着他不順眼罷了!”
宋挽歌盯着他看了會兒,實在看不出什麽,困意襲了上來,就窩在她懷裏睡着了。
容焱垂眸,看着她甜美的睡顔,低喃一句:“媳婦,有些事情,遲早我會告訴你!”
容焱如今是皇帝面前的哄人,尤其是經過了六部整頓之後,滿朝文武百官都對容焱很是敬畏,想要将他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必然不容易!
尤其是,眼下太子對他似乎也十分信任!
譚毅思前想後,隻想到了一個主意。
先皇後故去後,後宮一直沒有立後,不過後宮的大小适宜,都交給了蘇貴妃打理,她雖然名義上不是皇後,行使的卻是皇後的權力。
這日裏,蘇貴妃正要睡下,有宮人呈上一封信來,蘇貴妃看了信後,就走了出去……
容焱處理着手邊的公務,譚毅走了過來。
他擡眸,看着譚毅,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譚大人有事?”
“容相,下官有些話想與你說說。”
“譚大人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容焱瞥了一眼無他人的書房:“有什麽不方便說的?”
“大人這邊雖然眼下沒有人,可誰知稍後會不會過來人,我要與大人說的,是關于我與令夫人的故事,不知大人想不想聽?”
容焱的眸光一閃,将手裏的公文放下:“譚大人想約我去哪裏說?”
“容相跟我來就好。”
偌大的皇宮,自然有不少冷僻荒涼的宮殿,譚毅就帶着容焱來到了一處這樣的宮殿。
譚毅見他四處張望,于是道:“容相不用擔心,這裏雖然是内宮,可此處是冷宮,平日裏不會有人過來。”
容焱低笑:“譚大人倒是對後宮極其了解。既然已經到了,譚大人有什麽不妨直說。”
“容相,不知道你可相信前世今生的說法?”
容焱擡眸看着他。
“令夫人曾經是我的夫人,或者說,她本該是我的妻子,隻是這中間似乎出了什麽差錯,他最後嫁給了你!”
容焱擡眸,笑望着他,譚毅總覺得今日的容焱有些奇怪。
大部分時候,他們眼中的容相總是冷着一張臉,不苟言笑,可是今日裏——
他笑的是不是太多了?
而且那樣的笑容裏竟然充斥着邪氣!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譚大人似乎不止一次對我說過這話,我以前怎麽回答你的?我似乎沒有回答,人死前,總要弄的明白,今日裏,我就好心替你解惑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