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當初生孩子疼嗎?”
“……”
疼死了好嗎?
“雲彌日後每月都會承受痛苦,那種疼比媳婦生孩子還要疼上百倍!”
“……”
那還不如幹脆死了呢?
“相公,你生過孩子嗎?”
“……”他是男人,怎麽可能生過?
“相公既然沒生過孩子,你怎麽知道生孩子有多疼?”
“……”
“那我這麽問吧,相公喝過自己的血嗎?”
“……我喝了沒事。”
“既然相公喝了沒事,相公怎麽知道,喝過你的血後有多疼?”
“……”
瞧着容焱吃癟的模樣,宋挽歌笑了。
她伸手擰着容焱的臉頰:“相公這個樣子真可愛!”
“壞家夥!”
容焱将宋挽歌摟在懷中,低頭看着她巧笑嫣然的模樣,便覺人生足矣。
仍舊沒有衛遠和狐音的消息,可是這個年仍舊要過。
年前的時候,兩人又去了一趟縣城,去看了吳越。
吳越這兩年吃胖了不少,瞧着倒是精神了些。
容焱過去的時候,還給吳越帶了好消息,這兩年吳越在清河縣的政績不錯,朝廷有意将吳越調回晉城。
兩人走後,孫倩影見他站在窗前發呆,她拿了一件衣服,走了過去,披在了他的身上:“冬日裏天氣寒涼,别在窗口站着,免得惹了風寒。”
吳越握住她的手,低頭揉着。
“老爺在想回晉城的事情。”
“嗯。剛被調來那會兒,心中難免志不平,總想着回去,如今知道自己要回去了,反而有些舍不得這邊。”
“老爺想聽聽我的想法嗎?”
吳越看着她。
“依我說,老爺就該回去。老爺是個有大志向的,留在這裏隻會埋沒了老爺的才能。”
“我若走了,你呢?”
孫倩影一笑:“嫁雞随雞嫁狗随狗,我自然要跟着老爺過去的。”
“可是你爹娘他們——”
“我爹娘他們是在這邊,可我又不是不能回來了,再說了,日後若當真想了,也可将他們接過去過,這有什麽好愁的?”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
“将吳叔調回晉城這事中間有沒有相公的意思?”
“媳婦看出來了?”
倒不是看不看出來的問題,在宋挽歌的記憶中,吳越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調回晉城。隻是這些事情到底和記憶中有了些差别,她如今這麽一問,不過是憑着感覺罷了。
“這中間雖然有我的意思,不過也确實是因着吳叔這兩年在清河縣的政績不錯,即便沒有我,過兩年吳叔也是會回晉城的。”
“相公,朝中的情況是不是有了變化?”
“皇上如今越發忌憚靖安王府,他對靖安王府動手,隻怕也就是這兩年的事情。”
宋挽歌的眸光一閃:“謹言那邊是什麽意思?”
“媳婦,謹言已經不是當年的白家小子了,這些事情他心裏都明白,早在從西南歸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過他也說了,這件事情他不會先動手,隻是一旦皇上那邊對靖安王府下手了,他就不會罷休。”
“這些事兒,我其實也不懂,我隻盼着,你們都能平平安安地就好。”
“媳婦,等年後,你就在老家帶着,莫要回晉城了吧。”
宋挽歌的身體一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