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搖頭:“我不知道。”
宋挽歌看了溫彥一眼,收回目光,回想起那時的情形,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那抹紅色有些眼熟。
“能想辦法找到蹤迹嗎?”
溫彥搖頭。
宋挽歌的眼睛一轉:“如果你再次見到,能認出他嗎?”
“應當能。”
“如此就成。我出去一趟,你跟着我。”
溫彥雖然覺得奇怪,卻沒說什麽。
……
謝韻剛學完琴,就聽府裏的下人禀報,說宋挽歌來了,她當即迎了過去。
“挽歌姐,你今日怎過來了?”
“幸虧我沒生在大戶人家,不然這每日裏不是琴棋書畫就是琴棋書畫,我隻怕要被憋死。”
“若挽歌姐生在大戶人家,依着挽歌姐的聰慧,隻怕一點就會,何必每日裏都學?”
宋挽歌點點頭,絲毫不害臊地道:“這倒也是。”
“挽歌姐,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我這麽說,你就認了?”
“你說的是實話,我爲何不認?”
謝韻啞口無言。
宋挽歌笑笑,輕輕彈了她的腦門一下:“原先這些事情不想再牽扯到你,可如今我隻能來找你。”
“挽歌姐尋我何事?”
“我要進宮。”
……
謝家在晉朝的地位非同一般,想要進宮并不難。
謝韻帶着宋挽歌進了宮中,不過并未去後宮,而是借着探望謝必垣的名義去了戶部。
“挽歌姐,除非請來我祖母,否則我沒辦法帶你去後宮,可我祖母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能将我帶到這裏,我已經很滿足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
兩人正說着話,容焱走了過來。
他先前在辦事,聽說謝韻來了,身側還帶着一個女子,便猜到這人是誰,當即走了出來。
“媳婦,你怎來了宮中?”
“我來,自然是有些事情。”
“挽歌姐,你們聊,我去給祖父送飯去了。”謝韻說着,轉身離開。
等到謝韻離去後,容焱才問:“何時?”
宋挽歌并沒有瞞着容焱,她将茶樓那邊的事情跟容焱說了。
容焱反應也很快:“媳婦是在懷疑那人是九公主?”
“嗯。”
“應當不是,幾次的接觸,并沒有發現九公主身上有何異樣,确實是肉體凡胎。”
“那有沒有可能,相公也察覺不出呢?”
容焱擰起了眉。
宋挽歌湊近容焱的耳邊道:“溫彥也來了,就躲在暗處。”
“我知道,我察覺到了她的氣息。”
“我問過溫彥,若是他再次見到,能不能認出,溫彥說能。”
“媳婦莫要抱太大的期望。”
“相公放心吧,這些事情我心裏有分寸,稍後我會見九公主一面。”
“媳婦想怎麽見?”
宋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
紅絕正想着事情,轉頭的時候,就見不遠處的桌案上放了一封信,她擡眸四下看去,隻瞧見來往的宮女太監,除此外,并沒有瞧見其他可疑的人,她将那封信打開,瞧見上面的内容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須臾後擡腳走了出去。
停下腳步時,就瞧見了站在宮門前的宋挽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