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應當也是出自譚毅的手筆,山匪是譚毅找的,處理的很幹淨,當時山匪處理掉管三後,就被滅口了,不過——”
“容哥的意思是,殺害管三的,和後來對管三分屍的不是一夥人?”餘年猛然站了起來:“後面的事情是鹿鳴做的!鹿鳴不喜管三,可那日瓊林宴上,他卻因着管三受辱,心裏一直放不下這件事,所以在譚毅解決掉管三後,又找人對管三下手,将管三——”
後面的話,餘年沒有說。
“嗯。”
餘年的雙眸一亮:“這麽說,容哥先前所說的證據——”
“現在就去宮裏吧。”
餘年對容焱拜了拜,起身離開。
“相公一早就知道管三會出事,所以找人跟着管三?”餘年走後,宋挽歌問。
容焱還未答話,一隻鳥兒落在桌子上,高傲地昂起了脖子:“都是我的功勞。”
宋挽歌輕笑,擡眸看了容焱一眼,而後兩人同時伸手,院子裏響起一聲鳥叫:“你們兩個壞家夥!”
晏修氣憤地飛走了。
晏修離開後,宋挽歌問容焱:“相公不問我嗎?”
容焱伸手,碰了碰宋挽歌的面頰,女子的面容姣好,臉上帶着淺淡的笑:“等媳婦想告訴我了,自然會說。”
宋挽歌看着面前的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相公,我現在特别想做一件事。”
“那就做吧。”
宋挽歌站起來,彎腰,捧住容焱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
……
餘年回到監察院,就有手下的人來報,說是有一群乞丐前來招認。
那群乞丐就是侮辱了管三,并将管三分屍的人。
餘年聽後,隻在心裏感歎鹿鳴這人還真是惡毒。
當晚,他就帶着那幾個乞丐進了宮,進宮後,乞丐供認不諱,還将鹿鳴給招了出來。
隻是等到餘年他們趕到鹿府時——
……
“相公,我不明白,既然可以揪到鹿鳴的小辮子,難道不能通過鹿鳴将譚毅給引出來嗎?”
“媳婦覺得,譚毅會給這個機會嗎?”
宋挽歌像是想到了什麽,猛然一驚!
……
鹿鳴死了。
服毒自盡。
在他趴着的桌前,還有一份悔過信,信上言明了他謀害管三的所有過程。
餘年看着鹿鳴的屍體,眉頭緊皺。
他自然知道,鹿鳴不可能是自盡,他若是真想死,當初又何必去殺管三?
鹿鳴是被人害死的。
且害他那人是誰,他都能猜到,可是他卻找不到任何證據,那人做的太幹淨了!
餘年生平頭一回,知道了譚毅的可怕。
鹿鳴是誰?
他的至交好友,兩人打小就相識,以前在院學的時候,幾乎形影不離,可如今——
餘年冷笑一聲,命人将鹿鳴的屍體帶走。
待得人離開後,譚毅從鹿府的巷子裏走出來,望着他們離去的方向,注目良久,而後轉身離開。
管三死亡的真相,在晉城傳開後,不少人震驚不已,雖然各家曾對管三的相貌批評甚多,可那到底是鮮活的一條命,如今沒了,百姓們很是憤慨。
就在管三的事在晉城傳的沸沸揚揚之時,一封信到了周家,送到了曾經的戶部周侍郎,如今的刑部周侍郎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