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覺得楚堯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不然一個正常人怎麽可能拿個符出來,讓她貼身上?
那符她瞧着還很是眼熟,顯然這主意不是他一個人的。
她廢了好大的力氣了,才将想把他踢出去的念頭壓下。
“理由。”
“姐姐,我們都看出來了,你和容哥吵架了,甯栾說,将這符貼上,你們倆就會和好。容哥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我們不敢過去,就隻好貼在你身上。”
宋挽歌:“……”
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聽完了,她更想将他扔出去了。
“我們沒吵架。”
楚堯瞪眼。
怎麽可能?
你們沒吵架,容哥怎麽一副怨婦的模樣?
“相公許是更年期到了。”
楚堯:“……”
請問什麽是更年期?
“這張符紙我們用不到,你拿回去,留着自個兒用吧。”
宋挽歌說着,将符紙貼在了楚堯身上,将他推出了鍋屋,順便還将那桶水給拎了出去:“回去後,早點洗洗睡吧。”
“哦。”楚堯稀裏糊塗地應了一聲,等到回了西屋裏,才意識到宋挽歌将那符貼在了他的身上。
貼他身上幹嘛?
他連媳婦都沒有,和誰吵架去?
其餘幾人見到他回來,立刻問:“咋樣?”
然後就瞧見了他胸口貼着的符紙。
得,不用問了,失敗了呗~
“姐姐說,容哥到了更年期。”
其餘三人:“……”
什麽鬼~
容焱在床上桌子,聽到動靜,立刻擡起頭來,直勾勾地盯着宋挽歌:“怎麽還沒睡?明日裏不是還要早朝嗎?”
“不困。”
宋挽歌将水桶放下,拿了歡喜的衣服,打算去隔間裏洗澡。
容焱立刻站了起來。
“不準偷看。”
容焱:“……”
媳婦不對勁,都不準他看她了。
他俨然忘記了,宋挽歌以前洗澡的時候,也是不準他看的。
宋挽歌在隔間裏洗了多久,容焱就像是個受氣包似的,在外面站了多久。
她出來時,瞅見眸光委屈到不行的人,差點沒崩住笑出聲來。
“媳——”
容焱剛說出一個字,就被打斷:“時間不早了,忙了一天了,我還真有點困了。”
宋挽歌打着哈欠,朝着床邊走去,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容焱呆愣愣地站了會兒,跑了過去:“媳婦,你有啥事不能白天去嗎?”
床上的人沒理他。
翌日裏,容焱一整天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他甚至跑去找孫修撰請假了。
“本次宮宴,原先就是爲了恭賀你們高中,你身爲新科狀元,若是不去,像什麽話?”孫修撰痛斥他。
言外之意就是,請假?
哼,想都别想!
有那麽一刹,容焱真想撂挑子不幹。
宮宴這日,宴會前,他們還是要守在各自的位置。
白日裏的時候,容焱偷偷跑回家中,想要看看他媳婦究竟要做什麽,到了家裏,也沒現身,而是躲在了暗處,然後就見她媳婦打扮的可漂亮了從宅子裏出來,坐上了一輛華麗的馬車。
且那馬車不是他們家的!
他呆愣在原地,眼睜睜地看着馬車消失在視線内,也忘了去追。
他媳婦這是——
外面有人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