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可想好了,出了這個門,我定要去那竹樓,瞧瞧竹樓裏的頭牌小倌長啥樣。”
容焱聽到這話,瞬間不樂意了:“媳婦,你去看他幹啥?又沒我長得好看。”
老鸨一直在旁邊站着呢,聽到這話噗嗤樂了。
沒想到這未來的狀元爺還挺自戀。
幽幽的冷光掃了過來:“難道我說的不對?”
對着她說話的時候,這位準狀元爺的态度可不像對待他面前女子那般好,那冷冽的目光看的人直打哆嗦。
“容公子說的不錯,那清憐自然生的不如您,容公子這樣的好相貌,就算在晉城都是數得上名号的。”
容焱對這樣的回答很是滿意。
他看了宋挽歌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說,媳婦聽見了沒?
“就算你生的好看,那又怎樣?我一天到晚對着你這副模樣,也看膩了。”
容焱瞪眼。
“我就想圖個新鮮,老鸨,你與我說說,那清憐生的模樣如何?”
老鸨手心裏捏了一把汗,心底忍不住感歎。
她怎麽就非要來趟這一趟渾水?這下可好,将自己給攪進去了。
不過沒等她開口,容焱就道:“清憐清憐,聽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娘裏吧唧的,媳婦,這種人咱們還是不要看的好,免得污了咱的眼睛,你跟我回家去吧。”容焱哄着。
“怎麽就娘裏吧唧的?我聽着挺好,多麽文雅,估摸着一定是個俊雅的公子,不像你粗漢一個,整日裏渾身都是汗臭味。”
老鸨在一旁聽得臉紅。
她暗道,等準狀元爺出了這個門,不會買兇殺人吧?
“這不是汗臭味,這是男人味。媳婦,你變了,當年你明明說,就算我再臭,你也不嫌棄,可你眼下分明就是在嫌棄我~”
呦呵,這人還委屈上了。
“是啊,我在嫌棄你,你滾吧。”
容焱不滾。
他非但沒有滾,還往宋挽歌的面前站了站,兇着一張臉,那模樣分明再說,誰要敢靠近你,我就将他掐死!
宋挽歌瞅了一眼跟前杵着的大山,嗤笑一聲,擡腳就往裏走:“老鸨,我要見見你們翠怡樓的花魁。”
話落,就朝樓裏走去。
老鸨一臉爲難,遲疑了一下,趕緊追上:“姑娘,不是我不讓你見,可咱們這翠怡樓是開了門正經做生意的,這雨燕在咱們樓裏的身份不一般,要見什麽人,是我這個做媽媽的都做不了主的,得她樂意見您才行。”
宋挽歌停下腳步。
這晉城的青樓倒是和旁處不一樣,還挺人性。
“那就勞煩您幫我問問。”
老鸨有心想讓兩人趕緊走,可瞅着這兩人的神色,都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隻好咬牙,差人去問了。
很快,那人就傳了消息回來。
“媽媽,雨燕姑娘願意見這位夫人。”
宋挽歌聞言,扭頭沖着容焱一揚眉,很是驕傲地随着那人去了雨燕的房間,然後在踏入房門的刹那,嘭的一聲,将眼前的房門合上了。
容焱撞了一鼻子灰,他望着面前閉合的房門,有些傻眼。
不遠處看熱鬧的人,忍不住掩嘴笑。
這往日裏都見男人來青樓,女人殺過來找人的,今日裏還是頭一回瞧見,女人逛青樓,男人在門口守着的。
“容夫人?”宋挽歌正氣呼呼地瞪着門,身後傳來一道嬌柔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