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裏,白家幾人一大早就起了,趕上過節,人的心情都好些,白謹言去了全能容寶齋一趟,将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好了,就回了家裏,到了家,就聽到他娘催促着他爹:“就你磨磨蹭蹭的,到現在都沒弄好,這大過節的,還讓娘他們等我們不成?”
“這不時辰還早嗎?”白寶慶從屋内出來:“你瞧我這身衣裳合适嗎?”
白謹言站在門前,瞧着這一幕,隻覺溫馨:“合适,怎麽不合适?爹生的英俊,穿什麽都不合适。”
宋文梅被他這句話逗笑了:“就知道吹捧你爹,我就不相信,你爹若是套個馬鞍,也合适?”
白謹言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眼睛一轉,瞧見白慎行從屋内出來,當即找到了救星:“哥,你說合适不?”
白慎行随口接了一句:“合适。”
白寶慶:“……”
“我的傻兒子呦,你聽見我們剛說啥了嗎?你就合适?”宋文梅笑彎了腰。
白謹言也忍俊不禁。
“說什麽了?”
白慎行看向白謹言。
“娘說,給爹套個馬鞍,你說合适。”
白慎行白了白謹言一眼,毫不客氣地擡腳,踢了他一下:“你小子故意挖坑給我跳?”
白謹言眨眨眼,一臉的我很冤枉。
白慎行扭過頭:“爹,我不是那意思。”
白寶慶的脾氣很好,莫說他知道這是媳婦和孩子在與他開玩笑,就算是真的,他也不生氣。
舞櫻扶着腰從屋内出來,白慎行立刻走過去,扶住她,原本剛毅的側臉都柔和了幾分。
“你們在說什麽呢?笑的這般開心。”
白慎行有些囧:“不過是在說笑。”
他擡眸道:“爹娘,時辰也不早了,不好讓姥姥和舅舅他們等着,咱們也快些過去吧。”
白慎行話落,扶着舞櫻朝着外面走去,隻是在踏出院子的刹那,瞧見院外的情形時,眸光沉了下來。
後背被撞了一下。
“哥,好好的,你怎麽不走了?”
白謹言擡眸,就看到了院子周圍圍着的士兵,以及幾步外挺着的華麗的馬車。
白謹言的眸光微閃,笑容漸漸從臉上消失……
隔着老遠的距離,宋挽歌就瞧見了白家四周圍着的士兵,森冷的铠甲透着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好看的眉頭擰了起來。
宋文遠原先就擔心宋文梅,瞧着要到了,就探出頭來看了兩眼,同樣看到了院外的情況。
“挽歌,你小姑他們——”
不會惹出什麽事兒了吧?
宋文遠雖然瞧不出那些士兵的身份,可光看着就覺不一般,他的一顆心提了起來。
“爹,你别擔心,反正我們眼下都過來了,先過去瞧瞧。”
馬車停下的瞬間,立刻有士兵圍在了車周圍:“什麽人?”
宋挽歌面對眼前的士兵,也不害怕,平靜地道:“這裏是我小姑家,今日裏過節,說好了去我家過節,卻遲遲沒來,我過來看看,不知出了何事,各位官爺爲何要圍在我小姑家門前?”
宋挽歌的話說了出去,像是落進了大海似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她眉頭擰起,“爹,你先在車裏坐着,我先去看看。”
“丫頭,你别沖動。”
“我有分寸。”
宋挽歌說着,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朝着門前走去,卻被那些士兵攔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