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傳,一定是誤傳。”宋挽歌笑呵呵地道。
“媳婦确定?”容焱平心靜氣地道:“其實是真的,也沒什麽,媳婦将人領過來,我幫你瞧瞧,免得你識人不清。”
宋挽歌:“……”
總覺得你一副要咬死那人的模樣。
宋挽歌磨蹭到床邊,将容老三從容焱的懷裏撈出來,扔到一邊,自己磨蹭了過去:“我都是相公的媳婦了,還怎麽成爲别人的未婚妻?我家相公這麽好,我作何要找别人?”
“真話?”容焱看着宋挽歌問。
“自然是真話,要不相公将我的心掏出來看看,瞧瞧上面寫的是不是你的名字?”
“好。”
容焱應了一聲,伸手朝着她的心口襲來。
宋挽歌震驚。
她還真的要将她的心挖出來看看啊?
手在接觸到她的刹那,換了位置,打橫将她抱了起來,惡狠狠地道:“我家媳婦欠收拾,我就是特地回來收拾她的~”
宋挽歌笑眯眯地,摟住他的脖子,欠揍地道:“求相公收拾~”
……
宋挽歌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她仰躺在床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雖讓她嘴賤,明知他在氣頭上,還挑釁他,眼下隻苦了自己。
吱呀的開門聲響起,她扭頭,看着走進來的男人,冷哼一聲,側過身去,扔給他一個冰冷的後腦勺。
容焱抿唇一笑,湊過去,“明明是你求我收拾你的,怎眼下還生氣了?”
宋挽歌推他。
她不過就是說說,誰讓他當真了?
就算收拾,就不能輕點?
“媳婦兒?”男人被推開後,又死皮賴臉地湊了過來,見她不理他,竟然咬她的耳朵,弄得酥酥癢癢的。
宋挽歌被他逗笑了:“姓容的,你能要點臉嗎?”
“媳婦,我在你眼裏,還有臉嗎?”
宋挽歌:“……”
她氣不過,擡腳要踹他,卻被她抓住了腿,然後将她的腳,放在掌心裏捂着。
進了十月之後,天氣就轉涼,她向來畏寒,大多數時候,手腳冰涼,他閑來無事,就會這樣給她捂着。
宋挽歌被他弄得沒脾氣了。
“我就沒見哪個書生,像你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也不是每個書生都像我一樣,即使不去書院也能考的如此好!”
“呸,不要臉,哪裏有人這麽自己誇自己的?”
“媳婦不是經常這樣誇自己嗎?”
宋挽歌無話可說。
容焱在床邊坐下,将她撈進了懷裏。
宋挽歌覺得這麽靠着,不太過意,還将他的衣裳扯開,将自己裹進去,而後滿意地眯起了眼睛。
容焱任由她胡來,随手扯過被子,裹在了兩人身前:“媳婦,要不以後書院我都不去了,天天在家陪你?”
“那旁人豈不是要罵我紅顔禍水了?”
“若是我沒本事,這句話還成立,我若是有本事,那媳婦就不是紅顔禍水,那叫賢内助!”
宋挽歌悶笑:“就你會說,我瞧着你讀些書,其他本事沒長,就學會花言巧語了~”
“我這不叫花言巧語,而是實話。”
“說你的大實話去吧!”宋挽歌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
容焱握住,拿起來親了親:“媳婦。”
“嗯?”
“我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