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驚了。
宋族長和雲山扭頭看向宋八嬸。
若真的是因着那香包,周氏才得的天花,那宋八嬸的心思也太歹毒了!
“你們都這麽看着我做什麽?誰說那香包是我送的?”宋八嬸結結巴巴地道:“他們冤枉人!”
“我就怕你不安好心,昨日裏你一進屋,我就注意着你呢,我眼睜睜地瞧着,那香包是你塞到安寶懷裏的!”
容老大:“……”
他是福寶,不是安寶,大姥姥,你弄錯人了!
“你說是就是了?秀和村的人都知道,你們瞧着我們八房不順眼,你分明就是得了天花,心裏不痛快,故意栽贓給我!”
“八奶奶,昨日裏你送禮的時候,旁邊可有不少人,要不要咱将那些人都喊回來問問,看看有沒有人瞧見你送的香包?”宋挽歌冷冷道。
宋八嬸眨眼,有些心虛:“就、就算那香包是我送的,你們怎就能确定,她得天花是因着香包?那香包我也揣了一路了,我怎沒事?”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未必就會被傳染。”容焱道:“而且先前若是保存的方法得當,避免直接接觸,也可能無礙。”
“你說直接接觸,那文秀媳婦,我問你,你瞧見我昨日放香包了,我當時是不是徒手拿的香包?”
周氏嗤笑:“你沒聽容小子前面一句嗎?”
宋挽歌眼睛一轉:“其實,想要證明是不是因着這香包,很簡單。八奶奶口口聲聲咬定,不是這香包的緣故,那就請八奶奶将這香包貼身放個兩三日,且瞧瞧情況便是。”
宋挽歌說着,捏着香包,就朝着宋八嬸走了過去,待得快要到近前的時候,突然将香包朝着宋八嬸扔了過去。
好巧不巧地砸在了她的臉上。
宋八嬸吓得臉色大變,驚叫着跳了起來,趕緊将那香包從身上抖落。
“娘威武!”容老二驚歎!
“那人膽子好小哦,不過就是個小香包,也能吓成這樣~”容老三評價,從懷裏掏出一顆皺巴巴的葡萄,塞進了嘴裏。
容老二容老三:“……”
妹妹,你啥時候往懷裏揣的葡萄?
兩兄弟砸吧嘴。
還有嗎?
“八奶奶,不過就是個尋常的小香包而已,你吓這麽很幹什麽?”
“什麽尋常的小香包?這是死人戴過的東西,我若是也得了天花咋辦?”
容焱冷冷道:“原來你知道,這是死人戴過的東西!”
宋八嬸面色一白。
她一時最快,竟然說露了嘴!
她瞅了一眼其餘人的神色,腆着臉道:“我不過是一時慌亂說錯了話,這東西怎可能是死人戴過的?是前些日子,我自己做的。”
“既然如此,就依着挽歌丫頭的話,你戴個幾日看看?”雲山道。
宋八嬸面色越發難看。
眼睛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道:“村長,你怎能這樣害我呢?我原先送這東西的時候,自然是好好的,可這東西被她一拿,還能好好的嗎?”宋八嬸看了周氏一眼。
“老八媳婦,我怎不知,你的臉皮竟然如此厚,若不是因着你的香囊,文秀媳婦能這樣嗎?”李氏怒斥!
“奶,不用生氣,既然八奶奶說,這事兒與她無關,那就當與她無關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