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琅幾人過來的時候,就見容焱毫發無傷地從書房走出來,隐隐能聽到書房内傳來的訓斥聲,譚毅就站在不遠處。
四人:“?”
這是個什麽情況?
“姐夫,你沒事了?”宋挽钰高興地跑到容焱的身側。
“我沒事。姜夫子是個很明事理的人,還很聰明,眼下已經窺探出了真相,正在教訓那罪魁禍首,所以讓我回去。”
明事理?
窺探真相?
罪魁禍首?
請問,在他們沒有過來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麽?
“姜夫子,你聽我說,事情并非你說的那個樣子,我才是受害者!”
“鹿鳴,我一直以爲你是乖學生,卻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争吵聲從書房内傳來。
四人:“……”
他們想,他們隐約猜到發生了何事。
這個不要臉的,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竟然将這事兒栽贓到了鹿鳴的頭上!
容焱像是不知道幹了什麽“好事”似的,淡淡道:“走吧。”
幾人神色詭異地跟在了他的身後,回到了學舍,就見他收拾東西,離開了院學。
平日裏,他不是都等到晚上才走的嗎?
今日怎這麽早?
衆人心思各異。
相互對看一眼,趁着宋挽钰去洗漱的時候,立刻聚在了一起。
“你們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餘年問。
“嗯,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孟平琅握拳!
……
容焱将賬冊放回容寶齋後,就回了山上。翌日裏再回到學堂時,發現四人安靜了不少。
他也沒太在意,乖乖地做他的好學生,想他媳婦時,就吃一顆糖。
二十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宋挽歌和那些管事的約定期限已到。
那些管事的,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就來逼迫她。
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是——
等待他們的是縣衙的差役。
“容寶齋的東家說了,當初和諸位合作的時候,立了字據,白紙黑字寫明,是從你們那裏購買貨物,眼下你們想要毀約,就請交毀約金!”
諸位管事,面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們萬萬沒想到,宋挽歌竟然真的敢這麽做。
孫管事仰頭的時候,瞧見了站在二樓的宋挽歌,當即面色一沉,怒氣沖沖地道:“宋挽歌,你這麽做,就不怕得罪了我們所有貨商,讓你的全能容寶齋開不下去嗎?”
宋挽歌冷笑:“我宋挽歌從來不受人威脅,若你們有本事,盡管來。不過,恐怕你們還沒那麽個能耐,不過就是貨商,真以爲自己能隻手遮天?”
諸位管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宋挽歌,你莫要太張狂!”
“劉管事,我張不張狂,等你們交完毀約金再說吧!”
那些管事被帶走。
“鋪子裏的貨物,還夠撐多久?”
“最多三日。”
“嗯。”
宋挽歌去了書房,晏修站在窗台上。
“查到了嗎?”
這二十多天,除了給衛遠争取時間外,她還讓晏修和煙青去調查背後究竟是誰在操縱這件事。
“嶺北沈家。”
“沈家?”
這都什麽鬼。
她壓根就不認識好嗎?
她自認,也沒得罪過沈家吧?怎就被這嶺北沈家給惦記上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