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遠及時出聲,若是再晚一點,銀珠的腦袋就别想要了!
不過,容焱的手并沒有放開。
他轉身,略顯委屈地看着宋文遠:“爹,她說媳婦的壞話,我要殺了她!”
金珠的身體猛地一顫,滿目愕然地看着容焱。
你的腦袋沒有問題嗎?
知道了那是個怎樣毒辣的女人後,你不該對她産生厭惡,然後遠離她嗎?
爲什麽反而——
你還算是個人嗎?
宋文遠雖然也惱,可還沒到了要殺人的地步。
容焱見他一副不贊同的模樣,最後還是放了手,隻是那雙眼睛暗沉沉的,盯着銀珠,似乎隻要她再敢說一句他媳婦的不是,他就讓她死!
銀珠腿一軟,跌進了金珠的懷裏,渾身禁不住顫抖。
先前宋挽歌掐着她脖子的時候,她雖然害怕,卻遠遠不敵剛才。
恐懼!
遍布全身的恐懼。
那一刹那,她隻覺整個世界都黑暗裏。
她能明顯地感受到摁住她腦袋的力度,若是宋文遠出言慢點,她就真的完了……
她趴在金珠的懷裏痛哭起來,是驚恐後的後怕。
金珠将銀珠緊緊摟在懷裏,眼底滿是憤恨。
末了,擡起頭,露出一副柔弱的模樣:“都是我姐妹的錯,我們姐妹不該将事情說出來,惹惱了你們,我們這就走。”
金珠扶着銀珠,就要走。
“金珠。”宋文秀喊住他。
而後将目光落在宋文遠的身上:“老二,你瞧着好好的一個姑娘,被他——”宋文遠觸及容焱冰冷的目光時,縮了縮腦袋,後面的聲音小了下去:“吓成了什麽樣子,這事情你總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交代?大伯想要什麽樣的交代?”堂屋門前,宋挽歌環胸而立,唇角揚起一抹笑意,神情卻極其淡漠。
眸光從金珠銀珠身上飄過,越發清冷了幾分。
她剛從堂屋裏出來,就聽到了這邊的吵鬧聲,于是走過來看看。
卻沒有想到——
這姐妹倆還真是不消停!
“媳婦~”容焱看到宋挽歌,雙眸一亮,立刻走了過去。
宋挽歌拿起他的手,扯過袖子,替他擦了擦,責備地道:“相公,我都跟你說了,有些髒東西,不要亂碰,你怎麽就不聽呢?”
那隻手就是先前捏銀珠的手。
金珠銀珠俱是一僵。
“媳婦,我知道了,下回我再碰的時候,墊些東西。”容焱很是配合。
“挽歌,你們說的這是什麽話?”宋文秀呵斥。
“大伯想讓我說什麽?”宋挽歌一臉無辜,“說相公剛才碰的是世界上最幹淨的東西?就算說出去,你們也得信啊?”
宋文秀臉黑。
“挽歌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姐妹倆,可你也不能那麽說我妹妹吧,我妹妹——”
“我指名道姓了嗎?金珠妹妹莫要對号入座。從剛才到現在,相公碰過的東西可不少呢?不說旁的,就那桌椅闆凳也該有吧。金珠妹妹就這麽喜歡貶低自己的妹妹嗎?”
金珠的身體一僵。
她根本就是在狡辯!
金珠咬牙。
“好,這事兒咱暫且不提。挽歌丫頭,我問你,金珠的臉是不是你打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