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驚了一下,而後拔腿就跑。
宋挽歌眼瞧着,自己都要碰到容焱了,他卻那麽輕易地從她的指縫間溜走,那麻利的動作,整個人竟隻剩下一道虛影,瞧着竟是比兔子跑的還快。
宋挽歌氣呼呼地追了過去。
山洞裏的濃煙已經散去。
宋挽歌捏着手裏的巾帕,氣呼呼地跑回山洞,就瞧見了乖乖站在那裏,耷拉着腦袋的容焱。
容焱見宋挽歌回來,立刻委屈地道:“我錯了……”
宋挽歌别在心頭的火氣,瞬間蔫了。
“你還知道錯?你沒錯,是我髒,跟你有什麽關系?”
宋挽歌别過頭。
容焱磨蹭了過去,扯了扯宋挽歌,那模樣跟個小媳婦似的,整的宋挽歌瞬間沒脾氣了。
耳邊适時地傳來一陣古怪的叫聲。
容焱渾身一個激靈,瞬間反應過來:“媳婦,你肚子在叫。”
宋挽歌斜眼瞅他。
當她耳朵聾了嗎?
不知道是他的肚子在叫?
在宋挽歌的注視下,容焱慢慢地梗下了腦袋,有些不安地攪着小手:“……是我的肚子在叫。”
宋挽歌瞬間覺得心頭舒暢了。
轉身進了鍋屋。
隻是在瞧見鍋屋裏的情形時,額頭的青筋突突突直跳。
她是個愛幹淨的人,每日裏做完飯後,必然會将鍋屋整理的幹淨整潔,然而現在——
她家那鍋屋簡直就跟垃圾場似的!
宋挽歌想發火,卻在瞧見身後梗着腦袋一副都是我的錯的模樣的容焱時,瞬間沒脾氣了。
她認命地進了鍋屋,手腳麻利地将髒亂的屋子清理幹淨,而後開始做飯。
折騰到了現在,宋挽歌也不想太麻煩,打算做個疙瘩湯,兩人填飽肚子就成。
宋挽歌做面疙瘩的時候,瞧見家中的木柴沒了,就讓容焱出去弄一些回來。
容焱當即點頭,走了出去,抱着一堆木柴回來時,瞥見了豬車上躺着的桃木劍。
宋挽歌回來就躺下了,也就将那桃木劍忘掉了,并沒有拿下來,因此,如今那桃木劍,仍舊放在豬車上。
他微眯着眼睛,盯着那桃木劍看了會兒。
而後走了過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似的,默默地将那桃木劍拿起來,放在了手裏的木柴中,随着那木柴一同放在了他家的鍋洞前。
容焱做了壞事,有些心虛,于是大咧咧地坐在了鍋洞前,自告奮勇:“媳婦,你教我燒火吧。”
宋挽歌轉頭,看着他,再三詢問:“真的想學?”
容焱很真誠地點點頭。
于是,宋挽歌就讓他往旁邊挪了挪,然後教他燒火,等火起好了,就讓他在火堆邊看着。
起初的時候,宋挽歌還盯着,漸漸地,見他燒的也挺好,就沒有在意了,開始忙着别的事情,隻是偶爾回頭看一眼,免得出事。
容焱見她不注意了,就将那桃木劍從柴堆裏挑了出來,龇牙咧嘴地扔進了火堆裏。
他自以爲自己做的很好,卻不曾想——
“相公,你燒的什麽,我怎麽瞧着有些眼熟?”
“……不知道,從外面随手撿來的。”容焱不動聲色,将那劍柄往鍋洞裏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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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