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周氏和宋文秀幾人回東屋的時候,陶氏原想跟過去,卻不曾想,被李氏拉住了:“陶家妹子,前幾日,你來我家的時候,我都沒能與你好好說說話,如今,咱也好好說說?”
說着,也不等陶氏回答,就強拉着陶氏,進了屋裏。
兩人坐下後,她就扯着陶氏的手,一副姐妹親熱的模樣,隻是那嘴上說的話——
陶氏着實不愛聽。
“陶家妹子,我前幾日就與你說,我宋家的幾對兒女都是好的,我沒騙你吧。你瞧瞧,甭管是如娟和挽歌,那嫁的都排場着呢。尤其是挽歌那丫頭,平日裏瞧着不怎麽滴,可心裏卻也惦記着我這個老太婆呢,一出手,就将這等好的燕窩送給我了,我可得好好嘗嘗……”
陶氏在李氏那裏,可是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好不容易尋個理由,從屋裏出來了,一頭就鑽進了東屋。
宋如清這幾日學堂有課,就沒有回來。
東屋裏,趙亦秋和宋文秀坐在宋如清的書房裏說着話。
宋文秀也曾讀過書,這麽些年又在鎮上做賬房先生,見識還是有的,兩人閑聊着。
趙亦秋見他這個嶽丈對他極爲恭敬,面色好了不少,漸漸将先前的事情給忘了。
另一頭。
周氏正拉着宋如娟說着話,就見陶氏一頭鑽進了屋裏,坐在了凳子上,開口就道:“真是氣死我了。”
“娘,你這是咋地啦?”周氏多嘴問了一句。
兩人就聽陶氏發牢騷:“你說你那婆婆什麽意思?是啊,她的兩個孫女如今嫁的都不錯,給她長臉了,可她至于在我的面前這麽炫耀嗎?怎麽如娟是她的孫女,就不是我的外孫女了?還有那個宋挽歌——”
提起宋挽歌,她就來氣。
母女倆原先都好好說話呢,一聽陶氏提起宋挽歌,臉色也有些不好了。
宋如娟原想着,今日回門,能壓宋挽歌一頭,可誰想到——
到頭來她竟然成了笑話!
“我就奇了怪了,他一個山野村夫,哪裏就有這等本事?怎麽能三番五次,拿出這些好東西?”
周氏是一點也不把陶氏當成外人,跟陶氏,那是掏心窩子,什麽話都說。
之前宋家發生的一些風吹草動,她自然都跟陶氏說了。
陶氏對宋家的事兒,那是比自家事情知道的還清楚,眼下說這話,也就沒什麽奇怪的了。
宋如娟原先倒是沒怎麽想,眼下聽陶氏這麽一說,再将這前前後後的事情一聯系,也隐約覺得這事情透着古怪。
“姥姥要不說,我還沒在意。娘,你有沒有覺得,那野人有些不對勁?”
“怎麽個不對勁法?”不等周氏說話,陶氏就追問。
“姥姥,我原先在祠堂跪了三日,那野豬就在門口看了我三日,我隻要一出祠堂,那野豬就跟知道似的,立刻對我兇神惡煞的。你們何曾見過豬這般的?那聰明的勁兒,若說它是個人,都不過分!”
頓了一下,宋如娟又接着道:“還有上回,娘你給那野豬下藥的事兒。那麽多藥下去,那野豬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事情就不古怪?再者,娘和姥姥活了這麽些年,何曾見過一個男人俊成那樣的?還有咋家那院牆,誰能那麽輕易就能将一面院牆推到啊?”
周氏和陶氏相視一眼,心底的念頭呼之欲出!
那男人怕不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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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