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眼皮一跳。
輕輕地一拍?
誰家輕輕的一拍,有那麽大的力道,一面牆都拍塌了?
豆腐渣工程?
當初,一頭老水牛發瘋,撞在了那院牆上,水牛都裝暈了,也沒見牆倒了,這叫豆腐渣工程?
悠悠的涼風,透過倒塌的院牆,吹拂在衆人的臉上,衆人隻覺得心肝都在顫,各個的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眼底滿是驚駭,想着那一拍——
若是拍在了人的身上——
那還了得?
還不被拍的骨頭渣都不剩?
衆人忍不住抖了抖。
這其中最爲害怕的莫過于先前說的最兇的陶氏幾人了。
這人是挽歌那丫頭的姘頭吧?
怎麽能這麽兇殘?
他們前頭那麽說挽歌丫頭,這人不會記恨在心,替挽歌丫頭出氣吧?
想到這人一掌下去,他們瞬間化爲齑粉,被風吹散在空中的模樣——
陶氏幾人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宋挽歌原先想踢水缸,就是想震懾衆人來着。
雖然踢的不是水缸,嗯,倒了院牆。
雖然這事兒不是她做的,不過結果一樣。
她微眯着眼睛,渾身慵懶地站在那裏,“陶姥姥,大伯娘,大伯,還有我親愛的堂姐,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嗎?不如一下子都說完吧。”
衆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李氏心裏是有話說的。
好好的院牆,轟的一下,就這樣在她的眼前倒了,這蓋起來,要多少錢啊?
她心疼。
隻是滿腹牢騷,在對上容焱的眼神時,立刻吞了回去。
不過這一眼,她還瞧出了幾分門道。
咦,她怎麽忽然覺得這俊小子有點眼熟?
李氏正想着,就聽宋挽歌道:“你們若是說完了,就該輪到我說了吧。”
這丫頭想說什麽?
衆人隻見,宋挽歌走到了容焱的面前,挎住了容焱的臂彎,極其驕傲地道:“他不是别人,就是我的相公容焱。相公,與大家打個招呼吧。”
嘩啦一聲。
容焱的一腳踢出。
宋挽歌有些想撫額。
得,這回連她想踢的水缸,他都替她踢了。
不過——
“……那啥,相公,我說的不是這種打招呼。”
“哦。”容焱應了一聲,轉頭,清冽的目光落在衆人身上,“我是容焱。”
宋挽歌一臉驕傲地轉過頭,就瞧見了衆人驚懼的反應。
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默默地道了一句:“先前我說的打招呼,真的不是那種打招呼。”
騙鬼呢?
衆人一臉不信。
得,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
不過,更讓他們覺得不可相信的是——
那個粗陋無比的山野莽夫,怎就變成了眼前氣質卓絕的俊俏兒郎了呢?
良久,衆人才反應過來。
陶氏道,“挽歌丫頭,你看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他就是外孫女婿,你咋不早說?”害的她在這裏出醜!
不過這個死丫頭,怎就這麽好命?
随便撿來的一個野人,竟然也長得這般好看。
且不是一般的好看。
這等的好相貌,隻怕整個國家都挑不出來幾個。
她原先還覺得如娟的夫婿趙亦秋已經是頂好看的了,和他一比——
那簡直是沒眼看!
趙亦秋的眼睛已經瞪成了雞蛋了。
他怎麽就是那個野人呢?
原先,他在那個野人面前,唯一自得的好相貌,此刻也已經碎的七零八落。
比模樣?
他隻怕替他提鞋都不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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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