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又是一陣忙亂。
宋文秀讓宋文遠去請大夫,不僅給幾人看臉上的傷,還給宋如清看那裏。
那大夫給宋如清瞧傷口的時候,神色一陣古怪。
他原就聽說,如今的人,生活混亂的很,竟不知這宋家的兒郎,竟然也喜歡這個調調,瞧着那處的傷口,也不知道先前玩的有多猛烈。
大夫給宋如清看好傷之後,周氏趕緊上前詢問:“趙郎中,如清的情況怎麽樣了?”
“沒什麽大礙,開幾副藥吃吃,就沒事了。”趙郎中猶豫了一下叮囑道:“宋兄,周妹子,有些話,我思來想去,還是與你們說說。如清這樣下去不行啊,日後還得管管,就算他真的好這口,也得節制點,否則虧損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好這口?好哪口?”周氏一頭霧水。
趙郎中皺眉:“周妹子,我是大夫,這事兒你可就别瞞着我了。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你們心裏有數就成。”
趙郎中說着,留下藥方,拎着藥箱就離開。
周氏一臉懵:“文秀,趙郎中是啥意思?”
她轉頭看向宋文秀,卻見宋文秀滿臉黑線。
“啥意思?他說你兒子被人上了!”
“什麽?”周氏傻眼。
半晌,周氏嘀咕一句:“文秀,你說男人跟男人,真的能那啥嗎?”
宋文秀氣的七竅生煙,差點沒擡手,一巴掌将周氏給拍死。
“你亂七八糟的想什麽?那丫頭胡扯的話,你也信?”
宋挽歌姐弟倆聽着東屋傳來的動靜,悶笑不已。
“姐,你前頭說的那話啥意思?”宋挽钰仰頭好奇地問宋挽歌。
他隻瞧見大伯和堂兄被氣的不輕,卻有些聽不明白,作爲好奇寶寶,他自然要問個明白,哪裏想到——
宋挽歌胡亂地揉了揉宋挽钰的腦袋:“小孩子家家的,瞎問什麽?”
宋挽钰撇嘴:怎就允許你說,不允許我問了?
“你這丫頭,一張嘴怎能那般沒有遮攔,那麽羞臊的話,都說得出口?”宋挽歌剛說完話,耳朵就被她娘揪住。
她轉頭,可憐兮兮地看着她娘:“娘疼~”
“現在知道疼了?你原先哪裏知道這些?老實交代,那些話,你都是從哪裏學到的?”
“是從堂姐那裏學到的~”
嗯,好的東西都是她的,髒水反正往宋如娟和宋如清身上潑就對了!
她話落,就見她娘掐着腰,罵了起來……
鬧了一早上,都沒吃,李氏回過神來,就讓孫晴去做飯。
這回宋挽歌也沒攔着,孫晴也沒拒絕,母女倆的想法都一樣。
周氏若是頂着個豬頭做飯,他們也吃不下。
惡心!
容焱走了,宋文遠就沒留在家裏,去了鎮上做活,順道給宋文秀請個假。
早晨鬧了這麽一場,李氏和大房總算消停了會兒,半日裏無事,念着“豬将軍”這幾日的功績,她決定進山打些豬草,獎勵它。
如今正值春日,正是豬草茂盛又鮮嫩的季節,宋挽歌進山沒多久,就在一片樹叢後的空地上,找到一攤好的豬草,她高興地跑過去,挖着。
正挖着,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擡頭,就見眼前的草叢聳動。
她心下大驚——
這可是近山,該不會竄出一頭野豬來吧?
可不是哪頭野豬,都像她家的那頭通人性,懂人話!
這樣的念頭,剛從腦海中閃過,就見那草叢中,鑽出一個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