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兄,你這是怎麽啦?”
好說歹說,孫晴這才将那野參收下。
她剛将野參找個地方藏好,就聽院子裏傳來宋挽钰的驚呼聲。
宋挽钰可是拔高了音量喊得,恨不得整個村子的人都聽見。
宋挽歌從屋裏出來時,就見宋挽钰站在門口捂嘴憋笑,一雙大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
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瞧見了喇叭腿,單手扶着屁股,朝着院内慢慢挪步的宋如清。
那姿勢瞧着要多不雅就有多不雅,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宋如清被誰給火暴、菊了呢?
宋如清一路從祠堂回來,可都躲着人呢。
可誰讓他那裏疼的厲害,實在不能邁開腿走,隻能這樣一小撮一小撮地挪步呢?
宋挽钰的話,在他耳邊響起的時候,他的臉瞬間漲紅,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想他宋如清打小就生活在各種光環下,卻不曾想,今日竟然被一頭豬給毀了!
他瞪了宋挽钰一眼,扭頭瞥見宋挽歌從屋裏出來,一時沒壓住肚子裏的火氣,“還不是被她的那頭——”
聲音戛然而止。
若是讓他們知道,他被一頭豬頂了那裏——
那他還要不要臉了?
“被我的那頭豬怎麽了?”宋挽歌眸光幽幽地瞥了宋如清一眼,忽然像是窺破了驚天大秘密似的,驚呼一聲:“堂兄,難不成大伯娘這些年沒給你娶媳婦,讓你饑渴難耐,竟然忍不住對‘豬将軍’下手,瞧你這模樣——”
“是被豬将軍給上了?”
宋如清整個人抖了三抖,差點沒跌倒在地上。
他轉頭,神情怔怔地看着宋挽歌,眼睛睜的跟雞蛋似的,仿佛不能相信宋挽歌竟然能說出這等驚世駭俗的話來!
宋文秀好不容易緩了會兒,覺得好受了些,打開門,就聽到這話,當即驚在當場。
好半晌,宋如清才回過神來,呵斥道:“宋挽歌,你簡直不知羞恥,胡說什麽?”
宋挽歌眨眨眼,“我沒說對嗎?可是——堂兄,你臉紅個什麽勁。”
随後又是一陣驚呼:“莫非你瞧上我那豬将軍,可豬将軍不從你,所以你——”
天空降下一道悶雷,将宋如清劈的外焦裏嫩。
他滿面羞紅,瞪着宋挽歌,氣的說不出話來。
可宋挽歌偏偏不知收斂,一會兒唉聲歎氣地道了一聲:“堂兄,你說你,怎就這麽想不開呢?人畜不能相戀,這門親事,大伯娘是不會同意的。”
一會兒又寬宏大量地道:“不過念在堂兄一片癡情的份上,稍後我就幫你勸勸豬将軍,說不得豬将軍還真同意與你好。”
一會兒又緊張好奇地問:“堂兄,豬将軍的味道如何?是不是深得你心?往日裏,我隻在話本裏看過,說男人的那地方也能插,據說感覺還不錯,堂兄,你覺得舒服嗎?”
宋如清瞠目結舌。
她說的繪聲繪色,他想,若那故事裏的人不是他的話,他都要信了自己對那頭野豬“癡情一片”!
“堂兄,我原也不知道,你竟如此重口味,喜歡玩這個~”
宋如清一口老血噴了出去,緊接着身子軟了下去。
竟是氣暈了過去!
宋挽歌眨眨眼,一攤手,沖着門前呆愣的宋文秀道:“我隻是跟堂兄開了一個玩笑,堂兄怎就暈了?”
宋文秀:“……”
……
哈哈,宋如清被**啦,你們看的開不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