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雲眼底微有些發酸:“我不是編劇出身,學的是芭蕾舞,善,我知道我做的夢可能有些匪夷所思,我開始也沒有把夢當一回事,可是自從我在總統府見到你之後,就開始無數次的做這個夢,讓我不得不認真思考,這是什麽原因,我能夠聽一下你的心跳聲嗎?如果你是有心跳的,我便……便再也不會把這個夢當一回事。”
季舒雲說完朝她邁進一步,手伸出來,差點碰到他的衣服。
孤獨善迅速倒退,站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居高臨下冷着臉:“季小姐,實不相瞞,我女朋友是個醋壇子,平時有女人離我的距離小于半米都會跟我鬧到雞飛狗跳,若是有女人碰到我的衣服,晚上非叫我跪一夜搓地闆不可,她就在屋内,我可不想今晚沒有好日子過。”
他說得一本正經,煞有其事,周身的肢體語言都在透露着幾個字:拒人于千裏之外!
季舒雲的手停在空中,執念着道:“善,你是不敢讓我探一探嗎?”
“女人矜持一點比較好,男人的胸不好摸,尤其是有家室的男人,季小姐好歹是一個大家閨秀,又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士,何必執念一個夢境?”
孤獨善說着,不想再過多糾纏,季舒雲不死心:“如果我不是像現在這樣思念一個人,我也不會如此執念,隻是探一探,又能對你構成什麽騷擾?”
她再上前一步,伸出手,忽然竄出一隻貓,從圍牆一躍而下,朝她伸向孤獨善的手臂撲去,季舒雲防不勝防,尖叫着揮手,将團團甩開。
團團被摔到地上,連滾了兩圈。
孤獨善眉頭一蹙,将團團抱起來,團團發怒的朝季舒雲伸出前爪,尖聲的叫。
“團團,安靜!”
孤獨善擡手,輕撫着它的小腦袋,一句話,不容置喙。團團又伸了伸前爪,才安靜下來。
“季小姐沒事吧?”孤獨善盯着她的手臂,幸好沒事。
他低頭,不贊同的冷了團團一眼,團團“喵”了一聲,小腦袋蹭了蹭他的衣服,似求饒。
季舒雲驚魂未定,看到團團,攥緊着拳頭才沒有讓自己更加失态,“我沒事,但是剛才被貓抓了一下,不知道需不需要打狂犬病疫苗,它是忽然發病了嗎?”
孤獨善淡淡一語:“這貓随它主子,見到有人靠近我就發瘋,醋勁大,占有欲強。”
季舒雲:“…………!!!”
“不過季小姐放心,沒有抓破皮,無需打狂犬病疫苗,團團很健康,不久前曾帶它到寵物醫院做過體檢,接種過疫苗。我還是給你叫車吧,至于你的車子,叫保險公司來拉走就行。”
季舒雲深呼吸,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外露,她實在想不通,她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爲什麽孤獨善始終無動于衷,她到底哪裏失策了?
再次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恢複了名媛淑女的風範。
“那就有勞你了,善。今天……”她想彌補些什麽,臉上盡是懊惱:“可能真的是我太沖動了,我大概是真的需要去看心理醫生,因爲一個夢,因爲一場初遇,讓自己陷入這種莫名其妙的思念和執着之中,變得連我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