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繼續道:“21号是周五,學校有她上午的上課記錄,下午因爲沒有課便離開了學校,中間22号、23号連着兩天周末,24号周一課程表上沒有課,25号上午有課她沒有去學校上課,她父親是27号報的案,所以21-25号之間的任何一天,都有可能是她出事的日子。”
“手機呢?她的同學呢?朋友?沒有任何人聯系過她?她的朋友圈更新狀态呢?這些都查了也不能判斷是哪一天?”
“同事察訪過她的同學和朋友,聽她的同學描述,她的手機在21号上課前就欠費了,上完課她離開學校就沒再聯系朋友和同學,初步判斷可能是21号出的事,她出事前沒有任何的異常和征兆,警方懷疑被拐賣了。這種婦女兒童被拐賣的案子,查起來難度很大。”
孤獨善不死心:“監控呢?離開學校去了哪裏,沿途監控沒有拍下點什麽?”
“當真沒有,經手案子的同事查了附近所有的監控,甚至沒有任何監控拍到她是怎麽離開學校的,而校園裏一般很少有監控,就是沒有更多的線索,所以案子一直沒有進展。”
孤獨善按着眉心,好吧,難不成是他把人帶出了學校?
他若是把人帶走,确實沒有監控能夠拍得到,這可就玩大了,他完全沒辦法預測将來自己會做什麽!
“孤獨先生,你放心,這個案子我會親自去查,一定把南小姐給您找出來。”
“有消息立刻給我打電話。”
孤獨善走出警察局,四月二十多号消失,現在都八月三十一号了,中間四個多月,她若是遭遇不測,哪有時間等人去找到她?
他走在街頭,摸出手機,給辛月撥了個電話,去見了一趟辛月,辛月竟然也是一副初次見到他的欣喜狀态,實在煩躁,難不成他在老宅裏會見的辛月和陸臻是另外兩個人?
或者,他把兩個人的記憶抹去了?
理不清頭緒!
孤獨善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伍一身上,但撥打伍一的手機号,顯示停機。
孤獨善把伍一的手機号碼丢給賀邵,讓他查查伍一的手機何時開始停機,賀邵給他的回複短信如下:【6月1号停機,不過他的手機在4月22号之後,就沒有任何的通話記錄。】
所以,伍一是和笙情一起失蹤的?他能以此斷定兩個人準确的失蹤時間是4月22号麽?
遭遇不測?都被人毀屍滅迹了?一點行蹤都查不到?
最後,孤獨善暴躁的在心裏問:都死到哪裏去了!死了就過來跟我一起做鬼!
畫面切換。
伍一将南笙情的被子疊成了豆腐塊,有棱有角,放在床頭,南笙情站在下面将衣服鞋子放進衣櫃裏,正忙着,擡頭間看到被疊成豆腐塊的被子,滿眼崇拜。
“伍一哥,你不愧是當過兵的,被子疊成這樣,晚上我都不舍得攤開來睡。”
伍一從上鋪麻利跳下來,套上皮鞋,四處看了看:“還有什麽需要我幫你收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