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婉婉站下飄雪下,屋外有一盞路燈并不明亮,泛着暖黃色,讓人的心底莫名覺得溫馨,她偏頭看着身側的男人。
屋外的風很大,風吹亂了他的發絲,徐尹一隻手插在風衣口袋裏,一隻手點燃着煙,煙頭的火光若影若現,從她的方向看着他的側臉,她舍不得移開眼。
在美麗的雪山飄雪中,她走過去,大膽的雙手圈住他的腰,頭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懷裏,緊抱着,真希望時間在此定格,就此一生一世,好不好?
徐尹低頭,下意識的動作,大掌烙在她的後背上,皺着眉頭:“是不是覺得冷?”
“有一點。”
她是被他臨時從家裏拉來的,呆在家裏穿得并不多,來到寒冷的雪山其實是扛不住的,但一個下午心都是暖暖的,所以即便寒風吹來,冷得人渾身哆嗦,也不覺得難以承受。
徐尹的眼底,光芒裏閃過一抹心疼,将自己的大衣展開,将她包裹住。
感受她緊埋在自己的氣息,有一種叫做電擊的感覺,從肌膚表裏蔓延到骨肉,流經全身的血脈,最後劃過心髒,徐尹覺得,很享受。
他又抽了一口煙,将剩下的半截煙丢在地上,另一隻手的掌心,輕壓着她的秀發。
她的頭發特别柔順,又黑又直,是他的最愛,但他卻很少撫摸,因爲她很少這樣依賴的貼着自己,往常的時候隻有等她夜裏熟睡了,他才會開一盞小燈,翻過身去纏着她的秀發在手指上把玩,一個人在黑夜裏盯着她熟睡的容顔,恨得癢癢的,心底泛着尖銳的疼。
如今回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作得狠了,卻不知道她有多想靠近自己。
說起來,到現在徐尹都覺得,自己看到的日記本跟做夢一樣,一場美麗旖旎的夢。
想一想那些文字,心,劃過一抹怦然心動。
“進屋吧,小心凍感冒。”
“嗯,我也不想凍感冒,以前在這裏凍感冒,那一次後來高燒得很厲害,整個人都燒得很糊塗,後來住院住了好多天。”
徐尹覺得心底堵得慌,銀牙霍霍:“你跑到殷戰的别墅裏,凍感冒了也是活該!”
“我是跟着老師來寫生,你也知道老師是殷戰的外婆,老師因爲有點家事先離開,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凍得很慘,後來……”言婉婉張張唇,最後什麽都沒說,說出來就是找虐。
徐尹也不想聽,摟着她進屋,但因爲窗戶下午被他砸破了,所以北風從窗口呼呼的吹進來,在這樣的黑夜裏聽着有點恐怖,徐尹搬了一把椅子擋住風口,但效果不大,依舊能夠聽到很響的風聲。
徐尹:“上樓去,房間裏比較暖和,看來今晚我們隻能在這裏暫住一宿。”
言婉婉點點頭,沒有電視,沒有網絡,沒有其他的娛樂活動,這樣晚的時間,除了睡覺貌似也做不了别的。
樓上,隻有一間卧室,一間書房,哪怕徐尹很想誰殷戰的卧室,此刻也隻能将就一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