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真後悔今晚給他打電話了,竟跑到這裏來娛樂大衆,早知道不如在床上輾轉反側呢。
拿起保齡球,盯着看,這東西怎麽那麽邪乎?
冷夜謹随便一丢都全中,她全神貫注孤注一擲,到最後還是落得最後的成績。
“你再教教我,到底有什麽技巧能夠像你一樣,百發百中?”
她虛心求教,冷夜謹教的卻不稱職,要領全不告訴她,反而胡說八道一通,她按照他指導的技巧,何談百發百中,不過也許是運氣好,這一次,她并不是墊底的,比倒數第一名多出一分,雀躍得她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冷夜謹一盆冷水澆下來:“倒數第二也這麽高興,丢人現眼!”
“至少不是倒數第一,這是進步。”
終于可以作爲旁觀者看别人接受懲罰,心情果然不一樣,忽然發現,隻要不是自己接受懲罰,這遊戲還真好玩,原來做俯卧撐也是很污的,站在旁邊笑場的她,暗暗瞪了眼龍炎。
還以爲這個懲罰正常一點呢,結果壓根不是,那位少爺做俯卧撐時候,整個人都壓在了女人身上,他每壓下去一次,都伴随着一群“嗷……”“唔……”的伴奏。
簡直污得不要不要……
冷夜謹閑趣的坐在旁邊,這個遊戲很消耗體力,需要中場休息,靠在沙發上查看了一下手機,發現有未接來電。
季一鳴打開的。
他回撥過去:“什麽事?”
“謹哥,今天嫂子去醫院做婦科檢查了?夏知了那裏?”
“不清楚,”他想了下,目光落到童璐身上:“可能吧,上次夏醫生說她有些内分泌失調,提過讓她約個時間去做檢查。”
“那就難怪了,我應該沒看錯。”季一鳴說:“晚上在夏知了家的書桌上看到嫂子的病例,還有一些内分泌失調的書籍,她一整晚都在研究這件事。”
“大半夜你跑到女醫生家裏做什麽?”冷夜謹揶揄調侃。
季一鳴想到就火,上次爲了給冷哥搞定夏知缭這臭女人,竟然答應幫她幹一個月的家務活,他可是業界知名的醫學博士,才高八鬥,竟然淪爲保潔工。
那臭女人每天晚上優哉遊哉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或者扭着晃來晃去,還要挑剔他這裏沒掃幹淨,那裏沒拖幹淨,都什麽年代了,掃地機器人和拖地機器人到處都是,竟然還要麻煩他這個人工!
“我當然是來睡女人的,不然我跑到女人家裏能幹什麽?”季一鳴打死也不會說自己來幹家務活的,言歸正傳:“我看了嫂子的病例,她的病例很奇怪,我懷疑,可能被你禍害了,導緻不孕不育。”
冷夜謹聲音一沉,直逼季一鳴:“找死,胡說八道!”
“我不是特别确定,明天你帶嫂子到我這裏來做個檢查,婦科并非我的特長,聽夏知缭在那自言自語嘀咕着是那個意思。”
“明天帶過去,挂了!”
冷夜謹掃了眼笑得開心的童璐,眸色複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