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悠悠蘇醒,童璐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姿态,擡起手,捏捏臉,她就當做了一次免費的全身SPA……
再貼貼自己的額頭,燒是退了,但到底是吃了退燒藥的緣故還是其他,目前實在不敢亂做定奪。
他到底是不是神醫?她真希望他是,那樣或許讓她陷入艾滋病的絕望還有一線希望?
心情忽上忽下潮起潮落,怎麽也理不出個答案,隻能強迫自己放空大腦,起床洗漱,迅速穿戴好衣服走出房間。
客廳裏,姗姗和蘭庭正在餘秘書的照顧下用早餐,她垂下眸子有些窘迫。
餘秘書朝她微微一笑,爲她拉開飯桌的椅子:“童小姐,早安。”
“早安。”
“童小姐看起來臉色很好,燒退了嗎?本來還打算給你叫醫生過來看看。”
童璐尴尬攏了攏耳邊的碎發:“退了,昨晚吃過退燒藥半夜就退了。”
“媽媽病好了嗎?太好啦。”姗姗好開心,滴溜的眼珠子一轉:“爸爸怎麽還沒起床呢?今天要去玩喔~~爸爸大懶蟲我去叫爸爸起床~~”
童璐抓住姗姗的小手:“今天我們自己玩,不帶爸爸。”
她今天可做不到泰然自若的跟他一起出去玩。
哪知童璐抱着孩子上車出發的時候,冷夜謹已經穿着版型極好的鐵灰色風衣,戴着冷酷的墨鏡,一步踏上車。
童璐餘眼偷掃了他一眼,他長腿長腳姿态随意的架着,從餘秘書手機接過小電腦擱置在膝蓋上,處理回複郵件,那側臉專注之态,真的仿佛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迷人的光輝,都說男人工作起來魅力無限,這句話落到他身上,恐怕要成幾何倍數增長。
童璐強迫自己将視線偏移到車窗外的冰雪世界,心情徘徊得很,不知道如何處理和他之間的關系?
很多時候,他們之間都停留在一種讓人心癢的暧昧界限,介于明和暗之間,童璐的心底掙紮得很。
冷夜謹的小電腦上,忽然傳來視頻通話,屏幕另一端是沉肅又妩媚的夜魅,神色間染着幾分疲倦,冷夜謹看着她,聲音低了些:“蘭庭,過來。”
蘭庭撲騰着坐到冷夜謹身邊和媽媽視頻通話,抿着小嘴:“那個誰,走了嗎?”
“走了,但他很想你。”夜魅視線一轉:“哥,真不能讓蘭泉見蘭庭?蘭泉真不是無心冒犯您的,至少讓他們見一面。”
冷夜謹注意到她無名指上多了枚戒指,卻威嚴不容侵犯:“打算什麽時候結婚?你們結婚,蘭庭便是我送給他的聘禮。”
夜魅心底酸酸甜甜:“您明知道我們結不了婚,他說他不能退役。”
“所以呢,用幾克拉鑽石先把你套牢,然後讓蘭庭一直做私生子?”
夜魅張嘴,竟無力反駁,思忖一番眼神堅定道:“這個時候不用想太多,跟着感覺走就行。再說我也不能跟着他去他的國家,還要爲您馬首是瞻,分居在所難免。”
童璐靜坐在旁邊,無意間聽到夜魅的話,反複咀嚼,這個時候她是不是也可以不去思考太多,隻跟着感覺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