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想撥号,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記者撥打來的電話,每天下午兩點到五點,她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和記者、新聞媒體交談上,幾個電話撥打下來,給冷夜謹打電話詢問的勇氣又煙硝息鼓了╮(╯▽╰)╭
夜裏她在卧室鋪床,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急忙走出去,卻發現皮鞋聲來自餘秘書。
“童小姐,晚上好。”
“小叔回來了嗎?”
“您找他有事?他有點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去了外地,”餘秘書走進隔壁房間,打算推門而入:“謹少有生活用品落在家裏,我取完就走。您若是有事,我可以替您轉達。”
“沒事。”童璐心中閃過一抹落寂:“他的傷勢還沒痊愈吧,适合奔波嗎?”
槍傷不可能一個月就恢複吧?不過他昨晚把她壓在牆上的動作可真夠兇狠,半點都看不出乏力,看來恢複得比一般人快,童璐想到昨晚,臉頰不自覺绯紅起來,心底患得患失。
“确實沒有恢複,但謹少向來忙得腳不着地,想要繼續休養不大可能,在其位謀其政,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
那真是辛苦,童璐在心底道,可是又覺得好笑,她這是什麽心态?隻因爲洞房夜的對象是他,就開始操心他了?
童璐看着餘秘書,他是冷夜謹身邊最親近的貼身随從,忍不住問:“餘秘書,您知道我當年嫁的是誰嗎?”
餘秘書颚了一下:“爲什麽這麽問?童小姐不是嫁給了謹少的哥哥嗎?”
“哦,沒什麽。”
童璐退回到自己的房間,搖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親近的随從也未必知道什麽吧?
繼續疊被子,不敢做不切實際的幻想,萬一最後從雲端摔下去,鐵定會摔死。
他早就說過,叫她扮演好嫂子的角色!即便跟她洞房的人是冷夜謹,那又能代表什麽呢?
“媽媽,你怎麽愁眉苦臉的哩?”姗姗小寶貝趴在床上,翹起兩隻小腳丫,托着腮問她:“是不是爸爸沒有回來,你想爸爸呀?”
“不要胡說。”
姗姗翻個小白眼,她哪有胡說,媽媽肯定在想爸爸,就是不知道,爸爸是不是在想媽媽。
餘秘書連夜乘坐直升機趕到外地去和冷夜謹彙合,心底郁悶道:大半夜叫他回來取一隻剃須刀也是醉了,什麽時候對生活用品挑剔到必須用哪一個剃須刀?
深夜,趕在冷夜謹梳洗前,将剃須刀交到他手裏。
“其實您的胡茬才剛剛冒出來,不需要剃。”
冷夜謹偏頭睨他一眼:“你覺得我是不需要注意儀容的男人?可以馬馬虎虎不修邊幅?”
說完,大長腿一邁,拿着剃須刀徑直走進浴室。
雖然胡茬不長,但貴在興緻,他想試試新剃須刀的手感,誰管得着?
餘秘書卻沒有走,站在浴室門口,猶豫不決:“謹少,晚上我見到童小姐,她問了我一句話,好像對當年的婚姻有所懷疑,您是不是和她說了什麽?”
冷夜謹專心試用新剃須刀,漫不經心的道:“告訴她當年洞房夜的人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