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童璐看着站在浴缸前的男人。
男人緊蹙着眉頭:“去醫院也無濟于事,但是冷水能夠幫你緩解。”
“可是,真的很難受。”
冷夜謹緊蹙眉頭居高臨下看着她,“我說了,忍!”
“你、你能不能出去?我怕……”
冷夜謹似乎猜到她未傾吐的話,凝眉,大步走去出去。
他剛離開,童璐的克制力就徹底崩了。
浴室外,冷夜謹負手立在落地窗前:“解藥呢?”
“已經讓人去找。”
“快點。”
“其實……”餘秘書欲言又止,想了想,大膽的說:“您就可以,畢竟,您是童小姐的……僞小叔,真丈夫。”
“你敢說?”
冷夜謹一道冷眼掃去,餘秘書立刻閉上嘴巴。
他明白,對于這段強加的婚姻,謹少心底是拒絕的,但童小姐把姗姗照顧得那麽好,謹少又不得不感激。
謹少剛坐上王座,根基不穩,老爺在這個節骨眼把人接過來,如果暴露童小姐的身份,她會立刻被推到風尖浪口,不暴露是一種變相的保護,隻是童小姐和謹少能夠走到哪一步?
餘秘書不抱樂觀想法,童小姐那樣的出身,根本配不上謹少,這一點誰都清楚。
時間,過去十分鍾,冷夜謹不耐煩的偏頭看着緊閉的浴室門。
“解藥怎麽還沒到?”
餘秘書小聲說:“至少……也要一個小時吧。”
冷夜謹又等了半個小時,耐心全部耗盡,一擺手,大步走進浴室。
浴室裏,童璐的指甲深深嵌入大腿肉裏,血色從清水裏一點點冒出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掐,白皙的大腿寸寸都是指甲印,看上去觸目驚心。
冷夜謹眼角一抽,臉色黑沉到極點,沒有任何的猶豫,大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不許她自殘。
童璐猶如驚弓之鳥:“别……别管我,我能克制的。”
“你的克制就是自殘?”冷夜謹聲音驟然冷得能将人凍結成冰。
童璐緊閉着眼睛,絕望的心生出幾絲掩耳盜鈴的破罐子破摔。
冷夜謹涼薄的心生起一抹恻隐,眼瞳深眯,真的放任她這樣痛苦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