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甯靠了蕭煜的懷中,感受着風在耳邊刮過,上午的陽光正好,簡直是讓她無比的眷念。
兩人跑了一段路後,尋了一處有野草的地方,将馬放了吃草,他們兩人卻是躺在野花叢中望着蔚藍的天空。
謝甯靠在蕭煜的懷中說道:“我決定了,到了洛陽我要開一間美容館,不想再單獨做這生意,雖然無疾坊的無鹽膏銷售不錯,可是專門賣護膚品還是不太賺錢的,我要開美容館,教會這些失業的女子有活幹,有錢賺,而我成爲館主,在小包子讀書的這三年裏,賺更多的錢,供孩子們讀書學手藝。”
現在坐吃山空的狀态讓她有些不安,一大家子還得養着呢。
蕭煜一聽,想将自己手中有财産的事告訴她,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他不忍打破現在的安甯。
謝甯還在說道:“我家蕭煜得我養着,這以久了怎麽你還養瘦了。”
謝甯撐起上半身,俯身去看蕭煜,還順勢在蕭煜的臉上摸了摸,這長相真是好看,她家蕭煜就是地道的美男子。
蕭煜被她那占有的眼神盯着,感覺自己與她角色互換了,自己倒成了她的小媳婦似的,于是他二話不說一個翻身将謝甯壓在身下,丹鳳眸裏染上笑意,盯着她的唇瓣又不吻她,可那雙眸子卻是撩人的,謝甯已經怦然心動了。
“你要養着我,那可不準反悔,我的冬衣你可有做好。”
嗐,哪壺不開提哪壺,謝甯不是正做着的麽。
蕭煜的眼神慢慢地落到她的胸口,這眼神不對勁啊,經不住他這眼神撩的,謝甯下意識的伸手捂着胸口。
這兒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剛穿越來時那幹扁的身體,尤其現在吃得好,長得也豐潤了一些。
“我同意你開美容館,但是不準你與萬書岚往來,這家夥不懷好意。”
蕭煜對上她的眼神,那模樣她若是不聽話,有的是法子懲罰她,比如說不吻她隻負責撩她。
謝甯簡直受不了蕭煜這自帶撩妹功能的眼神與語氣,明知道她沉迷他的美色,于是謝甯一個翻身将蕭煜推倒在地上,她欺壓在他的身上,蕭煜卻是笑了,雙手抱住她柔軟的腰肢,看着她時如同在邀請她去欺負他似的。
謝甯捧着他的臉,侵占了他的唇瓣,蕭煜回應着,還一臉的享受,謝甯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摸到了他的腹肌上,蕭煜喘着粗氣,連忙抓住她不安份的手,松開謝甯的唇,無奈道:“這是在荒郊野外,若是被人看到了不好。”
謝甯卻是抓起蕭煜的手高高舉過頭頂,那模樣有點兒霸王硬上弓的樣子,倒是逗笑了蕭煜。
“你是不是話本子看多了。”
“你管我,我今天就将你給辦了,快快從了我。”
謝甯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倒是取悅了蕭煜,他沒有反抗,任由她胡亂的吻,謝甯鬧夠了,終于擡頭看他,看到他面紅耳赤的樣子,眼眸裏明顯有了渴望,所以定力如蕭煜,摟着她入睡都不會動她的人,也會起情.欲。
謝甯感覺自己得逞了,現在是不是該她撩完就跑了,說的對。
謝甯松開他的手,起了身,一副吃幹抹淨很滿意的樣子,使蕭煜更無奈,隻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的小女人。
那邊祝聖帶着狄家兩兄弟在樹林裏畫圈圈,他們已經完全感覺到王爺被謝氏吃得死死的,這樣下去,王爺真是傷身啊,娶個媳婦不容易,他們以後可不敢近女色。
謝甯坐在草從裏得意的吹着風,蕭煜整理了衣裳坐起身來,下身還有些不适,他卻是有苦難言,望着前頭空蕩蕩的官道上,有些委屈的說道:“下次再這樣,我就真的不等你到十八歲了。”
喏,居然還生氣了,他平素那坐懷不亂的樣子,謝甯已經牙癢癢好一陣了。
“不等就不等,誰怕誰。”
謝甯的聲音很小,臉也紅了,蕭煜立即看向她,好半晌沒有說話,随着她這一句話,他的身體裏似有一把邪火,一直沒有撲滅過,反而越點越燃。
“你就不怕我像吳力那樣對你負心。”
蕭煜無力的抗議。
一說起吳力,謝甯咬牙切齒,說道:“你要是負我,我就殺了你。”
蕭煜瞧着小媳婦那認真的模樣,還有些暗自心驚,他知道自己玩笑開大了,不該這麽說的,于是伸手握住謝甯的小手捂在自己的心窩,說道:“若是有一日我若負了你,你一定要刺在這兒,不要手軟。”
謝甯驚愕的看着一臉認真的蕭煜,他知道自己生氣,他倒是當了真,看着他這認真得似在下重誓的模樣,她終于動容了,露出一個笑容來,蕭煜也松了口氣。
此時官道上來了一陣人馬,不正是昨個兒與他們一同紮營的那些人麽,此時前頭的馬車上,那少女正好挑簾在看風景,看到草從裏坐着的謝甯和蕭煜,她還有些錯愕,恐怕沒有想到兩人落隊,還悠閑的坐在這草從裏。
少女趕緊放下車簾,謝甯也感覺到不好意思了,這在官道旁邊,總會遇上人,好在剛才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沒有被發現。
瞧着時間也不早了,馬上要到中午,他們還是坐上馬車追上前頭的車隊吧。
謝甯和蕭煜共乘一騎,轉眼就追上了少女的車隊,經過少女馬車邊時,雖然對方沒有挑開車簾,謝甯卻還是感覺到了對方一定在關注着。
越過馬車,他們往前頭去了。
那少女才挑開車簾,望着前頭相偎在一起坐在一匹馬之上的兩人,她的手不知不覺捂上了自己的臉,苦笑一聲。
身邊服侍的嬷嬷見狀,忍不住說道:“光天化日之下有傷風化,姑娘莫看。”
少女卻是放下簾子,看向嬷嬷說道:“這樣在一起雖然不太妥當,但是這樣自由自在的生活,卻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嬷嬷莫覺得他們不好,我倒覺得這才是真性情。”
“想我有生之年都不會有了吧。”
少女的話令嬷嬷聽着難過,勸慰道:“姑娘莫氣餒,不過是一張皮囊,剛才那少女生得好看,但誰知道她心頭是個什麽模樣,咱們趕回洛陽去,大姑爺從京城來了,這一次姑娘可得抓住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