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就好。”
葉修淡淡地笑了一下。
唐國安的這個結果,完全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
在從那個姓褚的家裏逃出來之後,他第一時間便意識到,唐國安身邊出問題了,并給唐國安打了電話。
司徒家會針對他,他一點都不奇怪。
司徒家會選擇蹲守的策略,他也一點都不奇怪,如果換成他站在司徒家的角度,也一定會選擇蹲守的,這是司徒家在目前的情況下,面對他葉修的唯一一個策略。
但是司徒家竟然會選擇在那個姓褚的家裏蹲守,這就非常奇怪了。
葉修選擇姓褚的這個人動手,是經過了認真的考慮的,這個姓褚的并不是司徒家什麽特别重要,特别有名的人物,正常的情況下,司徒家是絕對不會想到,葉修會選擇姓褚的動手的。
司徒家就算是選擇蹲守,也不應該會在這樣一個人物家裏蹲守。
唯一的可能,就是司徒家提前得到了消息,知道了他葉修可能會去那個姓褚的家裏,所以提前作好了布置。
他要對付這個姓褚的,隻有唐國安這邊,有關這個姓褚的資料,都是唐國安那邊傳過來的。所以,肯定是唐國安這邊出了問題。
“葉先生,真的不好意思。”
唐國安再次向葉修道歉。
“沒事,不過,唐先生以後要注意一點。”
葉修點了點頭。
他并沒有太介意這次的事情,這次雖然确實有一點危險,但是總體而言還好,他還是平安地逃出來了。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唐國安身邊,還有沒有其他的奸細,唐國安這邊會不會出問題。
現在他們和司徒家之間的鬥争,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也是最關鍵的時刻,唐國安這邊一旦出現什麽關鍵性的問題的話,将會是非常麻煩的,很有可能一個機會,他們之前所作的努力,就全都付諸流水了。
“請葉先生放心,我唐某可以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了。”
唐國安以爲葉修是擔心他這邊再次出現出賣葉修的事情,連忙向葉修鄭重地保證。
“那就好。”
葉修點了點頭。
他對唐國安的能力還是比較相信的。
這一段時間,他們能夠這麽快的扭轉局勢,和司徒家進行基本抗衡,除了他葉修幾次三番冒着生命危險獲取到一些關鍵的信息和資料之外,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唐國安的手段。
每一次掌握到那些資料之後,唐國安都能夠通過他的手腕,盡可能地将利益最大化。
所以,他相信,在他提醒了之後,以唐國安的手段和能力,應該是不會再犯類似的錯了。
“葉先生,請您那邊一定要注意安全,任何時間,都以自己的安全爲重。”
唐國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關心的神色道。
現在的葉修對他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可以說,葉修的身上承載了他在西南這一局的全部翻盤希望。
他很清楚,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在葉修的幫助之下,他已經在和司徒家對抗的局面中挽回一定的劣勢,但是一旦葉修倒下,他現在所取得的一切,就會全都白費了。
“謝謝唐先生關心,唐先生那邊,也請唐先生注意一下安全。”
葉修的神色猶豫了一下,還是開聲提醒道。
“我這邊……”
唐國安本來下意識地想說,我這邊不會有什麽問題,不需要擔心的,但是話到嘴邊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什麽,臉上的神色微微變了一下,轉而認真地向葉修道謝,“謝謝葉先生的提醒,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
聽到唐國安的話語,葉修立時便知道,唐國安聽明白了他的提醒,也聽進了他的提醒,他的臉上的神色立時疏緩了下來。
正常情況下,司徒家肯定是不敢對唐國安出手的。
再怎麽樣,唐國安也是西南省的一号人物,是國家的重要政要,司徒家要是對唐國安動手的話,将要面臨的麻煩将會是非常巨大的。
但是有一句話叫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
更何況,司徒家不是兔子,也不是普通的狗,而是一隻兇狠的野狼,一旦被逼到了一定程度,誰也不确定司徒家會不會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所以,葉修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決定隐晦地提醒一下唐國安。
因爲唐國安那邊的消息的洩露,司徒家那邊有了防備,葉修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收拾掉他之前準備動手的對象司徒家的那個姓褚的骨幹。
不僅那個姓褚的暫時沒能成功動手,其他的目标葉修也暫時不敢再選擇出擊。
雖然現在實力有了一定的精進,對于突破之後的速度也有一定的信心,但是葉修還是決定暫時先蟄伏一下,避一陣風頭。
他是一個有膽識的人,但是卻并不是一個一昧莽撞行動的莽夫!
在姓褚的事情發生之後,不用想,接下來司徒家也肯定是會對那些司徒家的重點人物,進行重點的蹲守的,葉修這個時候貿然行動,等于是将自己送上門去,這完全沒有必要。
還不如先蟄伏起來進行行苦修,盡可能的将自己的實力再提升一點,等到過幾天避過了最勁的風頭,等司徒家稍微放松一點的時候,再進行行動。
而随着葉修這邊的蟄伏起來,西南的局面,又暫時陷入了一個短暫的平衡之中。
不論是司徒家,還是唐國安這邊,在葉修的下一次行動之前,都沒有敢輕易地亂動。
不過在這個短暫的平衡之中,還是發生了一件事情,讓西南政商兩界都感到非常吃驚和意外的,那就是唐國安的秘書辦公室中主任,據說深受唐國安器重,也很被外界看好,被政商兩界很多人士看好,認爲政治前景非常光明的張遠豐,突然之間就因爲貪污受賄罪倒下了。
張遠豐的倒下,對于唐國安來說,不多不少還是帶來了一些麻煩,很多外界不明情況的人士,都以爲這是司徒家對唐國安的一次行動,認爲這是司徒家獲得的一個小勝利。
不過大多數達到了一定的位置的知情人士,還是沒有受到這個影響的,畢竟張遠豐倒下之後,位置還是由唐國安的人頂了上去的,司徒家那邊完全沒有能夠插手進來,其中的信号還是非常明顯的,隻是很多少還是有些疑惑,不明白唐國安爲什麽突然要進行一場這樣的洗牌,爲什麽要在這個關鍵時刻,親自動手把己方陣營的一員得力幹将給弄下去。
當然,他們不明白歸不明白,除了極少數唐派的親信人物之外,其他人也不敢親自去問唐國安,跟唐國安找答案,而唐國安也是不可能對這種事情進行解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