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從目前獲得的消息和情況來看,這個姓葉的小子在刑訊方面似乎非常精通。”
剛剛交上資料的中年男子看着一臉鐵青,仿佛随時都要爆發的司徒天一,臉上露出了一抹擔憂的神色,小心地繼續向司徒天一彙報道,“那幾個公子哥,似乎受了某種極度嚴酷的酷刑,一直到我們去找他們的時候,他們的精神狀态都不是很穩定。”。
“極刑?他們不都完好無損嗎?”
司徒天一冷笑了一聲。
他倒是恨不得這些廢物真正受了極刑!
甚至恨不得葉修直接收拾了這些廢物,這樣也免得他像現在這麽生氣!
可是偏偏這些家夥,都還活着,而且還都完好無損,一個缺胳膊少腿的都沒有!
“是完好無損,但是……從他們的神态來看,他們并不是作僞的。”
“你的意思是那些廢物說的都是實話,他們全都是被那個姓葉的小子用幾根細細的金針,帶來了極大的痛苦,甚至受到了心理影響嗎?”
司徒天一額頭的青筋跳了一下。
這些人的口供,他都已經看過。
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廢物的話,不相信葉修真的能夠通過所謂的細如牛毛的金針給人帶來多大的痛苦,在他想來,細細的金針刺下來,最痛的情況,不過就是刺在十指之上,達到十指連心的效果罷了,但即便是真的刺在手指上,又能有多痛?這些廢物們至于連夜尿幾次都彙報出來?
甚至他剛才之所以會如此憤怒,正是因爲看到這些廢物竟然被人刺了幾針之後,就将什麽都交待了。
中年男子想要說些什麽,但是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麽,其實他的心中也非常的不解,幾根金針怎麽會造成這麽大的效果?
按理說,那些公子哥們雖然肯定不是什麽硬骨頭,肯定熬不過什麽酷刑,但應該也不至于這麽弱!
前後十多分鍾時間都不到,這些人便全都将一切能交待的都交待了。
他的心中隐隐覺得這裏面可能有些奚跷,可是具體怎麽回事,他卻想不出來。
“你去處理一下這個事情,一定要盡量想辦法将影響和後果降到最低!”
在罵了幾句,發洩了一下情緒之後,司徒天一稍稍冷靜了一些。
不管他的心中多麽的憤怒和不甘心,眼下這個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想辦法解決事情。
“是!”
中年男子連忙道。
“另外,這些廢物,都給他們一點兒教訓!”
司徒天一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寒厲之色。
這些廢物們給他帶來了這麽大的麻煩,若不給他們一點教訓,實在難以傾洩他心頭之憤。
“是!”
中年男子的眼裏閃過一抹喜色,他剛才看到司徒天一臉上憤怒的神色,還真的有些擔心,司徒天一會一怒之下,作出不明智的決定呢,要知道,那些家夥雖然窩囊廢,但終究是各大家族中的寶貝,嫡子嫡孫的,要是司徒天一真的一怒之下把他們全收拾了,可就等于把那些家族全都得罪死了。
現在聽到司徒天一并沒有失去理智,沒有說要收拾他們,而隻是給他們一點教訓,他總算放下了心來。
該死的!
目送着中年男子離去之後,司徒天一再次握住了拳頭,狠狠地錘在了辦公桌上,眼眸之中,寫滿了不甘和憤怒的神色。
經過這麽一件事情,他之前的很多布置,幾乎全都白費了。
他想要一鼓作氣弄走唐國安的計劃,肯定也是要泡湯了。
而且唐國安肯定又會借機搞事情。
一想到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唐國安,可能又要蹦達起來,司徒天一的胸腔之中,便仿佛有一股火燃燒了起來。
這些該死的廢物!
遲早有一天,老子一定要收拾了他們!
司徒天一咬了咬牙。
…
盡管司徒天一已經在第一時間作好了準備,作好了布置。
但是事件帶來的後果影響,卻依然還是超乎了他的想象之外。
那些公子哥們交待的那些事情,除了極少數的一些确實不能公開的關鍵要害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全都被公開了出來。
“欺壓同學,把同學打至殘廢。”
“強暴女同學。”
“逼良爲娼。”
“酒駕撞死人之後找人頂替!”
…………
那些公子哥們所作出的這一件件醜聞惡事一經公布,立時便仿佛一塊巨石砸到了平靜的水面上一般,激起了千重萬重的巨浪。
西南的各大媒體,各大網站,幾乎全都引爆了。
要隻是普通的匿名披露的話,反響還不至于這麽大,但是這是他們的自述,是他們本人的承認的事實……
這影響就不一樣了……
無數的百姓們,開始在網上瘋狂地怒罵着。
甚至還有百姓跑到相關的執法部門集會,要求處罰那些壞人……
司徒天一企圖壓制影響力,降低影響力的行爲,并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而在一個司徒家的人找媒體要求他們删除報道的聊天記錄被截圖曝光出來的時候,起到了巨大的反效果,讓輿論的風頭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
而在輿論越來越熱,幾乎所有的西南的百姓們都紛紛在各大論壇上痛罵着那些公子哥,高呼着要求嚴懲那些公子哥的時候,被司徒天一打擊得幾乎毫無還手之力,一直在不停地龜縮,不停地退讓,不停地沉默的唐國安再次站出來發聲了。
有如他第一次發聲一樣,唐國安的發聲依然還是非常強勢。
不,比第一次發聲的時候更加強勢。
第一次發聲的時候,唐國安多少還有些顧忌,并沒有直接點名道姓,也不敢真的對司徒家進行什麽實質性的動作,但是這一次,唐國安似乎也徹底豁出去了,要直接擺明車馬,和司徒家來個你死我活了。
一上來唐國安便在常委會上直接指名道姓地對司徒家族下面的一個扛鼎人物進行了嚴厲的批評,并且直接舉起了一把大砍刀,對準了司徒家的幾個骨幹砍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