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出了槍擊事件,劇組的拍攝不得不暫時停了。
所有相關人員都得配合警察調查。
欽博言亦是。
所以,他很忙。
不僅要忙着配合警察調查兇手,還得忙着逼向青檸換回宮千暮。
然而,兩天過去,兩邊都沒有任何進展。
道具室外面的監控被人爲破壞了,查不出哪些人進過裏面。
道具領取流程正确,手續齊全,根本查不出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而向青檸這邊也是油鹽不進,無論他怎麽相逼,向青檸卻還是找理由推诿。
昏暗的酒吧,燈光靡靡。
吧台後的年輕調酒師正伴随着音樂、在一片燈紅酒綠中表演着花式調酒。
吧台前,高腳凳上,欽博言和田風揆台而坐。
田風端起玻璃酒杯,輕輕晃了晃,送到唇邊呷了一口:“我跟你說哈,雖然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但是,兄dei我是有原則的人。就算你請我喝酒,明天也是最後一天了,若再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向青檸是嫌犯,我們就必須放人。其實,我已經違反規定了,像她這種的,我們隻能是調查,根本就不能關。”
欽博言沒做聲,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大口,皺眉咽下。
“不是,你到底想從她那裏知道什麽?想知道你那個保镖哪裏去了,還是想知道是誰将道具槍換成了真槍?你确定她知道嗎?”田風問。
欽博言又端起杯子,仰脖一口将裏面剩下的酒飲盡,将酒杯“啪”地放在吧台上,揚手示意吧台裏面的侍應生添酒。
“換槍的事跟她沒有關系,我讓你關她,隻是想她把宮千暮換回來。”
“什麽意思?”田風凝眉,“所以,是她把宮千暮藏起來了嗎?我怎麽聽不懂?”
“你不需要聽懂。”欽博言淡聲。
田風:“.”
他在負責調查這件案子,他怎麽不需要聽懂?
“你還想不想水落石出了?想的話就對我不能有任何隐瞞。”
侍應生已經将酒續上,遞了過來。
欽博言伸手接過。
“跟案子有關的,我沒有隐瞞,我沒告訴你的,都是跟案子無關的。”
田風撇嘴:“那可未必,隻要跟向青檸有關,跟你那個保镖有關,就跟案子有關。”
欽博言沒理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今天他把向青檸的那套香奈兒送去警局給她了,向青檸說還是不行。
因爲宮千暮回去之後,是沒有這邊的記憶的,肯定不可能特意去穿那一身喜袍,所以,就算她穿着香奈兒穿越過去,也隻可能将别的人交換過來,而不是宮千暮。
他并不是不相信她說的,他信。
他也知道,她很無辜,他不應該這樣逼她。
但他别無他法。
真的毫無辦法。
他隻能委屈她。
她畢竟是當事人,不管怎麽說,總比他清楚是怎麽回事,總比他的法子多。
田風側首,看着欽博言一口接着一口地喝悶酒,就皺起了眉頭。
“欽少,我還真的從沒見過你這個樣子,你該不會是在跟你的那個保镖在交往吧?”
欽博言挑起眼皮,因爲酒精的作用,一雙眼睛熏紅,他斜瞥了他一眼:“她救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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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