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們收拾整理完畢。
步封黎做開拔前的最後檢查。
趁步封黎沒跟青檸在一起的這點間隙,白軍醫找到青檸。
“有件事想提醒水餃姑娘一下,我聽說王爺準備讓大軍從浏溪鎮回朝。浏溪鎮有一座長橋,是必經之地。那座長橋叫‘插秧橋’,但其實當地人都喚它‘落兒橋’,因爲但凡懷孕的女人步行走過那座橋,月份小的,十有八九滑胎,月份大的,十有八九早産。”
青檸汗:“這麽邪乎?”
那橋上是有紅花,還是有米非司酮片啊?
她自是不信。
但白軍醫一臉鄭重:“就是這麽邪乎,我一個醫者都不得不信。我就是浏溪鎮的人,我知道這件事,王爺跟水餃姑娘肯定不知,所以,我特來提醒水餃姑娘一下。”
“那你們鎮上的孕婦都不過那座橋嗎?”
“幾乎不過,甯願繞個十萬八千裏,不過,據說,讓丈夫背着過也無礙的,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
白軍醫并沒有撒謊,他的确是浏溪鎮的人。
也沒有危言聳聽,在當地,的确是這樣傳言的,雖然隻是傳言。
他之所以告訴這個女人,是覺得以這個女人想堕掉孩子的心裏,應該會在過橋的時候找個什麽理由下車來步行。
這樣,既可以免去買滑胎藥的麻煩,避免被發現的風險,亦可免除食滑胎藥的痛苦,最重要的,還能達到滑胎的目的。
然,隻要她找借口下橋走,過完橋,必定露餡。
因爲在橋的那一頭,豎着牌子呢。
牌子上寫得清清楚楚。
四王爺何其睿智和心細之人,又豈會不明白?
反正他也沒有撒謊,反正他事先也提醒這個女人了,反正他說的,就是牌子上寫的。
大軍正式行起來。
馬車裏,步封黎讓青檸将劉海撩起來。
“幹嘛?”
“你額頭擦傷了你不知道嗎?”
青檸鼓鼓嘴。
她當然知道,就是昨夜跟琳琅被馬甩出去的時候在地上擦的。
“所以王爺是要給我塗藥?”
“不然呢?難道是欣賞你的傷?”
青檸:“.”
男人将小瓷瓶裏的金瘡藥先倒在自己掌心裏,然後拿兩個指腹點點蘸取,再輕輕塗在她的額頭上。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顔,特别是那一雙黑眸裏從未給過别人,隻有面對她時才有的溫柔,青檸心緒大動,想起白軍醫跟她說的那些話。
雖然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人,是相信唯物辯證主義的新時代女性,但是,多多少少心裏還是有些瘆。
畢竟,穿越,還是穿進劇本這件事,也很邪乎,很玄幻,但是,就是真真實實地發生在她身上了。
所以,有些傳聞,尤其是關乎切身的傳聞,甯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聽他們說,王爺讓大軍走什麽浏溪鎮。”
“嗯,從浏溪鎮走,要少走将近百裏路。”
“還有沒有别的路線?”
“别的路線就隻有來時的那一條,山高路遠,不安全,本王研究了很久,現在走的這條不僅近,也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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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