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惱,起身走了過來。
卻并沒有離開,而是拿下她落在門上的手,将門重新關上,并将她抵在了自己胸膛和門闆之間。
擡手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逗你呢,你怎麽就那麽烈。”
“痛!”青檸擡臂捂了鼻子,皺眉:“你就不能輕點?你這個鋼鐵直男,母胎單體,你懂不懂憐香惜玉?”
男人拿開她的手,低頭,突然吻上了她的鼻梁。
青檸渾身一顫。
男人吻得溫柔,吻了幾下,還蹭了蹭。
青檸哪裏經曆過這種,覺得又癢又心顫,便偏過頭想要避開,男人的唇又找尋了過來,直接吻上她的唇。
青檸身前是他胸膛,身後是門闆,被困其中,動彈不得,一雙手又被他捉住,以舉着的姿勢被雙雙摁在門闆上,迫使她不得不被動地承受這個吻。
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她感覺自己快站立不住要從門闆上滑下去了,男人才将她放開。
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男人呼吸粗噶,啞聲開口:“月信還在嗎?”
青檸腦子裏嗡嗡嗡的,喘得厲害。
“嗯,還在.”一開口,自己也怔了。
跟食過她第一次讓湯圓買的那種變音藥一樣,啞得厲害。
男人喉頭滾動了一下,吞咽聲清晰可辨,幾分隐忍,幾分無奈。
他後退一步,将她放開。
“早點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
青檸怔怔的,還有些緩不過來,片刻回神,才想起往邊上讓了讓。
男人拉開廂房的門,大步走了出去。
對,大步,甚至帶着一絲絲倉皇。
青檸又愣了愣,才意識過來,他大抵是要失控了。
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且正血氣方剛的年齡。
又想起步若軒跟她說的,他們幾個王爺在怡紅院的事,當時這個男人又是如何做到讓大家都堅信不疑他有病的?
彎了彎唇,她關上門,走回到桌邊,拾起地上披風攏在身上,坐下繼續畫秤。
翌日,天剛蒙蒙亮,青檸就被驿館的小厮叫醒了。
說是王爺傳話,糧草已經交接完畢,大軍準備再次出發,讓她們四人回營地。
青檸知道,四人就是她、宮千暮、疾婉晴和琳琅。
簡單的盥洗了一下,又快速收拾了一下,她就出了門,發現她是第一人,其餘三人還沒出來。
準備去宮千暮的廂房找她,經過院子的時候看到步封黎竟然在,還有高員外和高霓裳,父女二人應該是過來送行的,三人在院子裏說着話。
不知說着什麽,隻看到說着說着,高員外就走去不遠處的馬車交代車夫什麽事去了,留下高霓裳跟步封黎站在那裏。
然後高霓裳又含羞帶怯地跟步封黎說着什麽,因爲步封黎是背對着她的,所以看不到有沒有回應,以及臉上的表情。
但見高霓裳說完,片刻又開口繼續說着,還小臉越來越紅撲撲的,眼波潋滟流轉,青檸眸光微斂,拾步走了過去。
“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王爺看到沒王妃沒?”
問完,青檸佯裝四下張望找尋,往後一退的同時,“不小心”一腳踩到了男人的鞋尖上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