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檸:.
采個血還要分完璧不完璧?
這有毛關系?
大家紛紛站隊。
疾婉晴經過她身邊,站到了最右邊那隊,疾婉晴她娘站到了中間的隊伍裏。
疾婉煙、步傾城、孫心怡都站到了最右邊。
大家紛紛朝她看過來,她也不以爲意。
想着多年的老規矩這樣分,想必是有他們的原因,便拾步走到中間非完璧的隊伍裏站好。
大家又都看向她。
講真,青檸恨不得朝對方翻白眼了。
她一個已婚婦女站在非完璧的隊伍裏很奇怪嗎?站在完璧那裏才奇怪吧?
而且,她不是已經酒後當衆辟謠了步封黎不能人道的事嗎,還不信?
看向她的人中自然也包括二王爺步若軒和七王爺步飒塵。
步若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步飒塵紅唇一斜,一雙桃花眼在青檸、步若軒、步封黎三人身上盤旋,眸色微深。
看青檸的人,還有疾婉晴。
雖然昨日到今日,外面已經傳瘋了這個女人在二王府發酒瘋的事,但她依舊是半信不疑的。
畢竟喝了酒,畢竟是發酒瘋。
發酒瘋就說明人不是清醒的,會胡言亂語,會瞎說。
可此時此刻,這個女人在清醒地用實際行動告訴大家,她昨日所言非虛,她酒後所吐的都是真言。
是因爲這個,是因爲他們兩人發生了實質性的關系,所以那個男人剛剛跟她說那樣的話嗎?
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天好像塌了。
其實,她是有自知之明的,尤其是她不受寵的庶女身份。
原本也就隻是抱着一丁點微末的希望,那個男人竟然決絕到這麽一點都要給她掐滅。
當然,看着青檸的,還有疾婉煙。
所不同的,她不僅看青檸,還看疾婉晴。
心裏是從未有過的暢快。
反正疾婉晴難過,她就開心。
隻有一人沒有看青檸,那便是步封黎。
他就站在自己的隊伍裏,一副閑适之姿,不時撣撣衣袖上的虛塵,不時看看前面采血。
似是對青檸站在中間的非完璧的隊伍裏毫不在意,覺得理所當然。
采血方式跟現代的指尖采血差不多,隻不過這裏用銀針,煮燒過的銀針,将指尖戳破,取血數滴,滴于小瓷瓶裏,然後瓶塞密封。
每隊除了采血的太醫外,邊上還有三人,一人專門負責遞銀針,收銀針,一人專門負責遞瓷瓶,以及在瓷瓶上貼姓名,還有一人專門擺放在大托盤裏。
步若軒站在男子隊的後面,突然一個宮人從邊上經過碰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本就心情不好,側首剛想發火,對方快速朝他使了一個眼色,并悄然塞了張字條給他。
步若軒手心攥緊,宮人走開。
警惕地擡眼看向大家,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采血上,步若軒便以袍袖所掩,偷偷展開字條。
白紙黑字入眼,他瞳孔一斂。
欣喜轉眸,看向青檸。
還在等待采血的青檸正百無聊賴地四處瞅,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
步若軒朝青檸微微一笑,眼含溫柔。
青檸一怔,并打了一個寒顫,連忙将視線收了回去,看向前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