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安心尖又是一抖。
收回小手,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裏,卻是不肯離開,低低道,“唯哥哥,安安哪裏不好,你爲何要她一個才認識的姑娘也不願意要我?
安安哪裏不好都可以改,唯哥哥,你讓安安待在你身邊,安安願意侍候唯哥哥,安安隻願意侍候唯哥哥一個人。”
她說得有點急,小手又一把揪上了他的衣裳。
她不想做乖乖的聽話的姑娘,她要做他的女人,她今生唯一的願望,就是要做他的女人。
“安安!”
男人冷冷一聲,已然有了濃濃的怒意。
容安安身子一抖,小手一下子滑了下來。
“朕不希望再有下次。”
男人冷冷一聲,拂袖而去。
容安安腳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她不可以?
爲什麽她不可以?
她已經等了這麽多年!
那個人,也已經離開了那麽多年。
爲什麽一切還是沒能如她所願?
爲什麽?
身子卷縮在地,心一揪一揪的痛,窒息至極。
顔曜出了廂房,冷着臉進了自家廂房。
一踏進去便看見那女人坐在桌子旁甜滋滋的吃着糕點,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讓别人去侍候本公子,你倒是惬意得緊,嗯?”
擡手掐了一把她的小臉。
向年被掐得小臉變了形,“有人去侍候就不錯了,還挑。”
“本公子可不是誰都能侍候的,乖乖過來侍候,不然把你丢河裏喂魚。”
他惡狠狠的說罷,還是覺得這女人油鹽不進估計不怕威脅,掐着她的小臉就将她提了起來。
向年痛得呲牙咧嘴,忙不疊的起來,雙手握住了他的手,“侍候就侍候,你特麽放手啊,痛死了。”
“現在知道痛了,剛剛怎麽不知道。”他看她小臉都被掐紅了,這才放手。
向年擡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臉,磨了磨牙。
特麽的,好想咬死這貨。
男人看她亮着爪子又不敢抓人的樣子,一腔憋悶才消散了不少。
長臂一擡,環上她的小腰,一把将她扣了過來,“别磨磨蹭蹭,快點,還想讓本公子血染風采多久。”
“你扣着我,我怎麽弄。”
向年掙了掙身子。
“該怎麽弄就怎麽弄,别啰嗦。”他大手一點沒有放開的意識。
向年心内一邊将這男人臭罵,一邊擡手趕緊幫他解扣子。
她算是摸清這男人的套路了,纏人得很,不達目的不罷休,還不如趕緊動手,速戰速決。
就這麽趴在他的胸前幫他解扣子,他的一雙鹹豬手還不輕不重,可輕可重的扣在她的腰間。
當事人不覺有什麽,旁人看着簡直暧昧到爆炸。
踉跄着從那邊廂房出來的容安安,經過此處的時候,恰恰便看見了這一幕。
噎得喉間簡直一陣一陣腥甜。
她處心積慮了這麽多年想要得到的東西,好像遙遙無期,可一個山野姑娘而已,就這麽輕輕松松得到了。
再多看一眼她覺得自己會被生生氣死的,一扭頭疾步離開。
廂房裏。
向年摸摸索索的幫他解着扣子,越解越火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