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向年,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鞋子,這才優哉遊哉的站了起來。
這惡心的男人,她都不屑用手的,踢一腳都髒了自己的鞋好麽。
不過,爲了十兩銀子,忍了。
“年年姐好帥氣啊,想給年年姐生猴子。”後台的小姑娘看見向年沒事,還一腳踢飛了惡心的男人,立馬狂冒粉紅泡泡星星眼。
“哎,我說朱雀兒,柒爺我才是你從小訂下的娃娃親,你要給年哥生猴子?”葉柒一邊數着懷裏的銀子,一邊拍了一把她的頭。
“你們男人不懂我們女人的感情。”朱雀兒不理他,還是冒着甜泡的看着場中帥氣到爆棚的向年。
向年看了看西下的太陽,心想,再做一單就收檔。
“還有要上台的嗎?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打赢本公子,就能抱得美人歸!”
她清越的一聲,掃向了台下。
台下一衆還被剛才那一波震得有點驚悚了,全都搖了搖頭,姑娘雖然很漂亮,可是小命更重要啊。
剛剛那麽粗壯的男子都能被一腳踢飛,他們弱雞小身闆可不敢再挑戰。
向年看見大家沒有再上場的意思,正想收檔,可就在此時,她莫名感覺到了一道炙熱的眸光。
那眸光,太過炙熱,仿若X射線要把她穿透了似的,讓她渾身不自在。
蹙着眉頭看了過去。
隻見人群外站着了幾個人,很特别,不像雪國人。
爲首一個,一身玄黑錦袍,身姿碩長,面容俊美,整個人仿若披着一塊冰,唯獨那一雙黑眸,仿若被注入了洶湧翻滾的火山岩漿,恨不得要将人燃燒殆盡似的。
向年心頭蓦的湧起了幾絲奇異的感覺,怎麽覺得這人有幾分熟悉似的。
她一個山野女子,怎麽會熟悉這樣的男子,不可能。
她皺起了眉頭,注意到了他腳下的粗犷男子。
被她一腳踢飛的粗犷男子,正在他的腳下哀嚎。
所以,他們是同夥?
過來找她尋仇的?
看這架勢,不是好惹之人啊!
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向年清清嗓音道,“既然沒人上台,那就到此爲止,高山流水,相逢無期。”
她朝一衆人江湖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人群中的黑袍男子,一提真氣,身子一旋,躍過一衆人的頭頂上了台。
他身後幾個男子對看一眼,立馬奔了過去。
“誰說沒人上台?”
男人看着面前纖細如柳條般的身影,沉沉一聲,裏頭仿若壓抑着洶湧至極的情緒。
既然已經找上門了,向年自然也不能慫。
頓住腳步,抱着木劍,淡淡然的轉過了身,涼涼一挑眉,“公子是要比試嗎?上台五兩,謝謝。”
葉柒這回不滴溜溜了,抱着盤子,很是艱難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向年,用眼神提醒。
向年,這個咱不比了吧,這公子,氣場大,一看就是高手,鬥不過,别爲了五兩銀子撿了芝麻丢了西瓜啊!
向年瞪了他一眼。
人家都欺上台了,讓她逃?
她又不是慫逼!
她向年年可是清風崗第一女飛俠。
鳳眸微挑,做着兇惡的樣子,卻隻讓人覺得嬌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