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果真是妙啊。”
雲義點點頭,覺得自己的知識又有所增加。
果然從閣中出來是對的,跟在主子身邊才能學到一些東西!
而閣中的那些哥哥姐姐,自個兒學會了,就一天到晚惡作劇搞事情,當真是難搞。
雖然……那些哥哥姐姐的個性,是有些像主子的。
“這有什麽的,你一會兒去和他們說聲,我先洗漱一下就睡了——對了,進來可能有好些殺手會上門,可要好好‘招待’他們。”
顧絕兮打着哈欠,快步回了房間。
“好。”
一番動作後,顧絕兮才安心躺下,望着床簾的繡花,兀自出神。
對比噬魂閣管教下屬的方式,她這基本上就是在縱容手下的人了。
但是,唯有實踐,自個兒去感知了,才能将學到的東西都用上,并且根據實時情況靈活變通。
這種能力,旁人是很難教的。
而君墨堯那厮,隻會讓噬魂閣的手下們研究殺人立威的法子,常常是殺雞儆猴。
咦……
怎地這種時候會想起君墨堯呢……
顧絕兮搖搖頭,放空身心,不一會兒便睡着了。
天地間,風雲變幻,太過安靜的時候,總是在孕育更大的風暴。值此亂世,安閑日子極少,王朝更替,血親相殘,都是常事。
許是星辰周天而行之時,投下了幾塊引人暴躁的影子。
潮汐、月、星光,總對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影響,不然何以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縱觀幾千年各地的曆史文化,在特定的時期,相同緯度的不同國度之人,做出的事兒,都有相近之處呢?
翌日,安晗下令,命衆将再次出征西羽。
不勝不歸。
鶴鳴百姓不明白,營中兵士也不明白,爲何出征西羽已經是惡相連連,還要繼續出征。
莫非在新帝眼中,那死去的數千将士,都是一錢不值?
但抱怨歸抱怨,無人敢站起來反抗。
安晗的威嚴,還是足夠的。
顧絕兮隻是抓着白存卿咆哮抱怨了一陣,也沒有别的念頭——畢竟,以安晗的性格,面對西羽,一聲不吭,才是怪異。
她能得到的消息,是西羽國師能呼風喚雪,阻擋各處将士侵略。東雪将士們慘敗回鶴鳴後,西羽專門開了一個慶功宴,将國師奉爲當代神明。
而那個國師,則因爲消耗過度,在慶功宴後便卧床不起,一時半會兒怕是不能呼風喚雪了。
顧絕兮能得到的消息,安晗自然也能。
這小國都這般嚣張了,以殘暴著稱的安晗,自然不可能放過。
“呼……你這回倒是樂意到營中和小兵們一起了?”
白存卿捧着大包小包,如此感歎着。
“上回我是猜到會有種種謠言,不堪入耳,才不去的,眼下又一次要出征,還是得提前熟悉熟悉。”顧絕兮說道,瞥了白存卿一眼,“又不是出遊,你帶這麽多東西作甚?”
“怕你沒經驗,我特意多備了幾份傷藥,還有一些幹糧。”
白存卿說這話時,表情和語調,都像一個仁慈又操心的老父親。
“我出征,大概不比你少吧?”顧絕兮伸手拍了白存卿的後腦勺一下。
嚯,這頭,有點硬。
今日第三更。
有點困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