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解讀道:“周朝大封諸侯,使善人都富貴起來。周武王說:我雖然有至親,但不如有仁德之人。百姓有過錯,都在我一人身上。那是因爲!我作爲君王,沒有管理好天下事務。認真檢查度量衡器,周密地制定法度,提拔重用人才,全國的政令就會通行。建設被滅亡了的國家,使其興旺起來。讓人口興盛起來,延續快要斷絕了的家族。提拔被遺落的人才,天下百姓就會真心歸服了。所重視的四件事:人口、糧食、喪禮、祭祀。寬厚就能得到衆人的擁護,誠信就能得到别人的任用,勤敏就能取得成績,公平就會使百姓公平。”
“嗯!好!”樂歌應道:“這才是以人民爲中心啊!在上古時代就有這種思想了,了不起啊!可惜!到了現在,卻沒有人去遵守了!悲哀啊!”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這些都是堯帝以來曆代先聖先王的遺訓,值得後世君王、權力者們看啊!要不然!不能爲王、爲官。否則!必然亂世,禍害人間!”
“嗯!好!”樂歌應和道。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感激地說道。
“很好!你把這些内容安排在這裏很好!這些都是對堯舜禹以來的美德、善政的高度概括,這也是對《論語》全書中有關治國安邦平天下思想加以總結。好!”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再次感謝道。
“繼續往下讀!”樂歌興奮地揮舞了一下手臂,催促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頓了一下說道:“樂伯伯!《論語》的最後一篇是分爲兩個部分的。前面的是‘堯曰’,後面的是部分是‘子張問先生答’。”
“嗯!一個一個來!”樂歌應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子張問孔子曰:“何如斯可以從政矣?”子曰:“尊五美,屏四惡,斯可以從政矣。”
“解讀一下!”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子解讀道:“子張問先生:怎樣才可以治理政事呢?先生說:尊重五種美德,排除四種惡政,這樣就可以治理政事了。”
“那麽?哪五種美德?四種惡政呢?”樂歌問。
曾子應道:“回樂伯伯的話!這也正是子張要問的。”
“哦?”
子張曰:“何謂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費,勞而不怨,欲而不貪,泰而不驕,威而不猛。”
“什麽意思?解釋一下!”樂歌問道。
曾子解讀道:“子張問:五種美德是什麽?先生說:君子要給百姓以恩惠而自已卻無所耗費;使百姓勞作而不使他們怨恨;要追求仁德而不貪圖财利;莊重而不傲慢;威嚴而不兇猛。”
“哦?原來如此!好!”樂歌叫好道。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趕緊謝道。
“可惜!現在的君王、官員,他們當中還有多少人如此?悲哀啊!”樂歌氣憤地說道。
“是!樂伯伯!嗚嗚!”曾參應道。
“繼續往下念文!”樂歌催促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子張曰:“何謂惠而不費?”
“何謂惠而不費?”樂歌問。
曾子沒有回答,繼續往下念:
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費乎?擇可勞而勞之,又誰怨?欲仁而得仁,又焉貪?君子無衆寡,無大小,無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驕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視,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
“等等!解讀一下!”樂歌阻止道。
曾參這才解讀道:“子張說:怎樣叫要給百姓以恩惠而自己卻無所耗費呢?先生說:讓百姓們去做對他們有利的事,這不就是對百姓有利而不掏自己的腰包嘛!選擇可以讓百姓勞作的時間和事情讓百姓去做。這又有誰會怨恨呢?自己要追求仁德便得到了仁,又還有什麽可貪的呢?君子對人,無論多少,勢力大小,都不怠慢他們,這不就是莊重而不傲慢嗎?君子衣冠整齊,目不斜視,使人見了就讓人生敬畏之心,這不也是威嚴而不兇猛嗎?”
“哦?這還是有些裝比的味道啊!”樂歌感歎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但也不完全是裝比!樂伯伯!有時!還是要做做樣子的,不然!就沒有區别了,就不會得到别人的尊重!沒有尊重,就沒有權威。沒有權威,哪裏有人聽從你的善意安排呢?”
“得得得!”樂歌打斷道:“這些道理我都懂!”
“對不起!樂伯伯!對不起!”曾子發現自己的言語有些過分,趕緊道歉。
樂歌見曾子沒有了以前的鬥志,也不想再跟他争論。再則!如今的曾子,已經是個小老頭,在外面還是有一定臉面的。要不然!别人也不會尊稱他爲“曾子”。
要是在以前的話?樂歌多少是要激将一下曾子,然後看着曾子生氣的樣子而偷樂。
“繼續往下讀!”樂歌催促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子張曰:“何謂四惡?”子曰:“不教而殺謂之虐;不戒視成謂之暴;慢令緻期謂之賊;猶之與人也,出納之吝謂之有司。”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伸手示意道。
曾子解讀道:“子張問:什麽叫四種惡政呢?先生說:不經教化便加以殺戮叫做虐;不加告誡便要求成功叫做暴;不加監督而突然限期叫做賊,同樣是給人财物,卻出手吝啬,叫做小氣。”
“嗯!很好!解讀得很好!很容易懂!好!”樂歌誇獎道。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應道。
“繼續!繼續往下讀!”樂歌伸手示意道。
“樂伯伯!沒有了!”曾子朝着樂歌樂伯伯看着,攤了攤雙手。
“沒有了?”
“沒有了!樂伯伯!最後一篇是總結!樂伯伯!子張向先生請教爲官從政的要領。先生講了五美四惡,這是先生政治主張的基本點。還有: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擇可勞而勞之。先生反對不教而殺、不戒視成等暴虐之政。”
“好!”樂歌點頭道:“用這些來作《論語》的結尾,是最好不過了!好!”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子感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