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君子學以緻其道
子夏曰:“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緻遠恐泥,是以君子不爲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子解讀道:“子夏說:雖然都是些小的技藝,也一定有可取的地方,但用它來達到遠大目标就行不通了。所以,君子一般不沉溺于那些‘雕蟲小技’,而是要樹立遠大目标!”
“嗯!”樂歌哼道:“我怎麽覺得都是一些學習心得呢?”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這些都是後來補充進來的,這就是傳承!”
“哦?”樂歌點了點頭。
曾子進一步解釋道:“這句話的意思是:做人一定要有遠大的目标!不要沉溺于小的成就和小的技藝。當然!也不是瞧不起那些有技藝的人。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希望大家都有遠大地理想、目标,人生的境界更高遠一些!”
“嗯!好!”樂歌又點了一下頭,然後說道:“繼續往下讀文!”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無忘其所能,可謂好學也已矣。”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子解讀道:“子夏說:每天都能學到一些過去所不知道的東西,數月之後都還沒有忘記已經學會的東西,這就可以叫做好學了。”
“哦!呵呵呵!”樂歌笑道:“這就是所謂長到老學到老,到死還有幾樣沒有學到!”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識卻是無限地。所以!我們是學不完的。但是!我們無須所有都要學。隻有幾樣東東是必須學的,其餘的都是選項,按照自己的興趣去選擇。”
“其實!生存是主要的!學習什麽?學習如何生存才是主要的。其他的東東,學他幹嘛?”樂歌應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學習!是爲了生存服務的!”
“嗯!好!”樂歌叫好道。
從現代教育心理學的角度來講,也就是這樣!年輕人,孩子們很容易學會、接受新的東東!不過!如果長時間不去溫習的話,也容易忘記!
子夏曰;“博學而笃志,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道。
曾子解讀道:“子夏說:博學而志向堅定,好問而多想當前的事情,仁就在其中了。”
樂歌伸手示意道:“什麽意思?具體解釋一下!”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然後進一步解釋道:“既要廣博地學習,又要有一個追求的中心,這就叫,‘博學而笃志’。既要多問問題,又不要好高骛遠,不切實際地空想,而要多想當前的事情,與自己的實際情況密切相關的事情,這就叫‘切問而近思’。”
“哦?”
曾子又道:“爲什麽說‘仁在其中矣’呢?我們通過學習、思考就會明白人生的意義,就會明白什麽叫仁,隻有通過學習、思考才能得到仁、明白仁!”
“嗯!好!繼續!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學以緻其道。”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子解讀道:“子夏說:各行各業的工匠們住在作坊裏來完成自己的工作,君子通過學習來撐握道。”
“意思是:各盡所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樂歌問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一切都是通過學習、實踐來完成的!不僅是在完成工作,也是在完成我們的人生!”
“好!繼續往下讀!”樂歌叫好道。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參感謝道。
子夏說:“小人之過也必文。”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子解讀道:“子夏說:小人犯了過錯一定要用言辭來掩飾自己的過錯,甚至是把責任推卸給别人。”
“嗯!說到點子上了!小人是這樣!不!應該說!大多數人都這樣,不僅僅是小人這樣!”樂歌應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小人不敢承擔責任!害怕承擔責任,也承擔不起責任。所以!他們喜歡把過錯推卸給别人。”
“嗯!好!繼續往下面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子夏曰:“君子有三變:望之俨然,即之也溫,聽其言也厲。”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子解讀道:“子夏說:君子有三變:遠看他的樣子莊嚴可怕,接近他又顯得溫和可親,可是!聽他說話的聲音語言又嚴厲不苟。”
“哦?”樂歌應道。
曾子解釋道:“這是君子給人的第一印象!”
“嗯!好!”樂歌又應道。“以前!你編排過許多你先生的印象。現在!又編排君子的印象。好!繼續往下讀文!”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子夏曰:“君子信而後勞其民;未信,則以爲厲己也,信而後谏;未信,則以爲謗己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子解讀道:“子夏說:君子必須取得老百姓的信任之後才能去管理他們,否則!百姓就會以爲是在虐待他們。要先取得君主的信任,然後才去規勸;否則,君主就會以爲你在诽謗他。”
“說得很實在!确實是那麽回事!這是子夏的經驗之談啊!”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忠告、經驗的總結,這些都來自于實踐。”
“繼續!繼續往下讀文!”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子夏曰:“大德不逾閑,小德出入可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子解讀道:“子夏說:大節上不能超越界限,小節上有些出入是可以的。”
儒家向來認爲:作爲有君子人格的人,他應當顧全大局,而不在細微末節上斤斤計較。容許犯一些小的錯誤,知錯就改,不可以或者少犯大錯!
“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子遊曰:“子夏之門人小子,當灑掃應對進退,則可矣,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子夏聞之,曰:“噫,言遊過矣!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倦焉?譬諸草木,區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誣也?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
“什麽意思?”樂歌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