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君子求諸己
子曰:“君子病無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
樂歌習慣性地問道:“什麽意思?解讀一下!”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君子隻怕自己沒有才能,不怕别人不知道自己。”
“你先生的這句話,既是自我安慰,也是對别人的鼓勵!嗯!好!”樂歌點頭道。
“謝謝!謝謝樂伯伯!”曾參謝道。
不要擔心别人不知道你,就怕你出名了卻沒有真正的本領!酒香不怕巷子深!不要有浮躁心理!踏踏實實學好本領最重要!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君子疾沒世而名不稱焉。”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君子最擔心的是死亡以後他的名字不爲人們所稱頌,他的聲名沒有得到合理的評價。”
“艹!”樂歌罵道:“你先生就想着出名、萬世留名!唉!人死如燈滅,哪裏還知道别人對你什麽評價呢?你以爲你聽到的,就是正确地、公正地評價?也許是别人在奉承你、投其所好逗你玩。也許?人家背後到處說你的壞話呢!你以爲别人當面罵了你,你的形象就受損了。你被人誣陷了,你的形象、榮譽就受到損害了?不是!也許正好遇上被你無意中得罪了的人呢?”
曾參打斷道:“樂伯伯!我先生要求我們,盡量不要得罪人,盡量做到完美。所以!應該沒有人背後說我們的壞話,或者是當面辱罵我們。”
“曾參!你又教條了!人無完人,沒有人可以做到的!”樂歌呵斥道。
“我是說盡量!我先生要求我們盡量!”曾參争辯道。
樂歌瞪着曾參看着,說道:“你先生是聖人了吧?他能做麽?他得罪的人少麽?比如說堕三都!他沒有得罪人?比如說!他周遊列國的時候,他沒有得罪人?他那麽牛比?他要是那麽牛比,他就不會如‘喪家之犬’那樣,周遊列國了!是不是?”
“這不是?”曾參争辯道:“是别人的原因,原因不在先生!”
“你你你!你看你!又把原因、錯誤推到别人身上了?要是以你和你先生的理論,不是因爲别人、别人的原因,而是!你們沒有做好!你們要是做好自己,哪裏會無意中得罪了别人呢?而且!還是得罪了别人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不要跟我争了,繼續往下讀文吧!”
“是!樂伯伯!”曾參隻得應道。
他還想争辯,可又不敢争辯。再則!争辯有什麽用?他是争辯不過樂歌樂伯伯的。
樂歌道:“哦!我想起來了!你編排這些内容在裏面,應該是在感歎:你先生離開衛靈公吧?你先生有才能,卻沒有得到衛靈公的重用。但是!你先生還是很自信的,相信是金子一定會發光的。是不是?”
“這個?”曾參應了一聲,但并沒有具體解釋。
“繼續往下讀吧!”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人最怕的莫過于自己的聲名被人曲解!特别是有冤屈的人,死不瞑目就是這個意思!
子曰:“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君子遇到什麽事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處理,最好不要麻煩别人;小人遇到什麽事,首先想到的是求救于别人。”
“君子自立,小人依賴别人!是這個意思吧?”
“是!樂伯伯!”
“嗯!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黨。”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君子莊重而不與别人争執,合群而不結黨營私。”
“嗯!好!”樂歌應道。
曾參進一步解讀道:“這也是對‘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的解讀!”
“嗯!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君子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君子不憑一個人說的話來舉薦他,也不因爲一個人的品德不好而不采納他的意見。”
“嗯!這種做法是很明智的!好!”
“謝謝樂伯伯!”
“嗯!好!繼續!”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以上都是先生講君子的所作所爲,以及君子與小人的不同。什麽是君子呢?先生認爲:他應當注重義、禮、遜、信的道德準則;應該嚴格要求自己,盡可能做到立言、立德、立功,傳名于後世;應該是行爲莊重,與人和諧,但不結黨營私,不以言論重用人,也不以人廢其言,等等。當然,這隻是君子的一部分特征。”
“你把這些安排在這裏,主要還是爲了解讀你先生與衛靈公的關系吧?你先生爲什麽離開衛靈公,是因爲他是一個君子。”樂歌道。
“也算是吧!”曾參應道。
“好!繼續往下讀文吧!”樂歌催促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貢問曰:“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子貢問先生問道:有沒有一個字可以作爲終身奉行的座右銘呢?先生回答說:那就是‘恕’吧!自己不願意接受的,不要強迫别人接受。自己不願意做的,不要強迫别人去做!”
“哦?這就是你先生對恕的解讀!”樂歌問。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孔子把“忠恕之道”看成是處理人際關系的一條準則,這也是儒家倫理的一個特色。這樣,可以消除人與人之間的怨恨,緩和人際關系,安定社會秩序。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吾之于人也,誰毀誰譽?如有所譽者,其有所試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我對于别人,我诋毀過誰?我贊美過誰?如果有我所贊美的,必然是我曾經考驗過他。他這個人,一定是一生都是走正道的人。”
“具體解讀一下吧!”樂歌伸手示意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