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曾參講解“憲問篇”
“樂伯伯!‘子路篇’大概就這樣了!您看?能不能定稿呢?”曾參問道。
“嗯!你看着辦吧!”樂歌應道。
“是!樂伯伯!那我回去修改修改,就這麽定稿了!謝謝樂伯伯!”見樂歌答應了,曾參很高興。
“繼續往下讀吧!抓緊時間!”樂歌催促道。
“是!樂伯伯!”曾參把竹簡拿起來,朝着上面看了看,然後就放下了。
這回!他沒有再遞給樂伯伯!
既然遞給他他又不看,還遞什麽呢?
“說說吧!下一篇是什麽名字?什麽内容?”樂歌問。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這一篇,按照樂伯伯的意思,應該名字叫‘憲問篇’。”
“憲問篇?什麽意思?”
“憲是一個學生的名字!姓原名憲,先生的一個學生。”
“哦?”樂歌應道:“那麽?‘憲問篇’都說了些什麽呢?”
“回樂伯伯的話!‘憲問篇’講的是德,是修養。以前的内容,講的是仁政、德治!現在!重點講個人修養!”
“哦?好!”樂歌應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憲問恥。子曰:“邦有道,谷;邦無道,谷,恥也。”“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爲仁矣?”子曰:“可以爲難矣,仁則吾不知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原憲問先生什麽是可恥。先生說:同一個人,在國家有道,做官拿俸祿。在國家無道,還做官拿俸祿,這就是可恥。原憲又問:好勝、自誇、怨恨、貪欲都沒有的人,可以算做到仁了吧?先生說:這可以說是很難得的,但至于是不是做到了仁,那我就不知道了。仁不是可以從表面上就能看出來的!”
“呵呵呵!”樂歌笑道:“你先生說這話似乎又片面性了,又偏頗了!”
“哪裏呢?”曾參争辯道。
“怎麽沒有呢?”樂歌解釋道:“從表面上看,你先生說的好像是有道理的。但是!細分下來,就會有矛盾了,就能看出片面性了。”
“樂伯伯!請講!”曾參伸手示意了一下,要求樂伯伯具體說出來。
見曾參那個一針見血地樣子,樂歌譏笑了一下,解釋道:“國家正常運營的時候,拿俸祿就合理、合法,是不是?那是不是代表混飯吃呢?是不是?國家沒有正常運營,很混亂,就不能拿俸祿。那麽?亂世中還不要官員來管理國家了?”
曾參争辯道:“我先生認爲:做官就要盡職。”
“這跟亂世、盛世有毛關系?不管是亂世還是盛世,隻要國家存在,都是需要官員來管理的。是不是?而關鍵地是:你這個官員有沒有爲人民辦實事?應該是這個意思。是不是?”
“這個?”
“也就是說!亂世的時候,雖然我這個官員沒有能夠把國家管理好,可我已經盡力了。是不是?所以!我一樣可以拿俸祿啊?而你先生的意思是:亂世的官員就不能拿俸祿?拿了,就應該覺得可恥。”
“這個?”
“你仔細想想?你先生的話是不是片面了?是不是?隻是說到了表面現象,并沒有說到點子上!是不是?”
“這個?”曾參答不上來。
“隻要你盡力了,亂世拿俸祿一樣不可恥。而是!不管你是盛世、亂世,你不作爲而拿俸祿,才是可恥!”
“我先生的意思:作爲官員,沒有治理好國家,而照常拿俸祿,就應該有羞恥之心,就應該覺得有愧。是這個意思!”曾參争辯道。
“還是片面的理解了啊?是不是?一個國家的混亂、一個時代的混亂,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能夠左右的。所以!單單要求自己,把自己當成救世主成而責怪自己,那是不是太過分了?是不是?你能左右一個時代的走向麽?你能改變曆史發展的走向麽?是不是?”
“我是不行!但是!我先生說!如果我們大家都這樣,所有官員都這樣,那麽!時代就可以改變,就可以往我們設定的方向發展!……”曾參争辯道。
樂歌笑道:“你又理想主義了!你又假如、假設、如果這樣就那樣了!是不是?你隻能保證你自己,你不能要求、希望别人都跟你一樣。所以!不可能所有官員都跟你一樣,他們都是普通人。或者說!是混飯吃、混生的人。你讓他們做聖人,可能麽?”
“如果!……”
“不要跟我如果了!”樂歌喝止道。
“是!樂伯伯!”曾參小聲地應了一聲。然後!問道:“後面的話有問題麽?”
“後面?後面的話?哦?”樂歌想起來了,應道:“你先生在道德修養上面,是沒有問題的!他是行家!”
“謝謝樂伯伯!”
“繼續往下讀吧!”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孔子認爲:做官的人應當竭盡全力爲國效忠,無論國家有道還是無道,都照樣拿俸祿的人,就是無恥。
孔子認爲:沒有“好勝、自誇、怨恨、貪欲”的人難能可貴,但究竟合不合“仁”就不得而知。仁體現在方方面面,更主要的是内心裏有沒有,要内外結合。不是可以從表面上就能看出來的!
子曰:“士而懷居,不足以爲士矣。”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士如果留戀家庭的安逸生活,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士了。”
“那?應該怎樣?”樂歌問。
“好男兒當志在四方!當以天下爲己任!”
“呵呵呵!”樂歌笑道:“不可以要求天下人都一樣,有人做不到!隻能要求那些有志于‘以天下爲己任’的人這樣去做。對于種地的農民,你隻能要求他們種好地,多産糧食就可以了!”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無道,危行言孫。”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國家有道,要正言正行;國家無道,更要保持正直,但說話要随和謹慎。”
“嗯!”樂歌應道:“我不是說了?你先生在道德修養方面、自身修養方面,值得學習!”
“是!謝謝樂伯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