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一言可以興邦
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
“什麽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如果有能安邦治國、實行德政的君主,也需要三十年左右的時間才能實現仁政。”
世:三十年爲一世。——《說文》
“嗯!”樂歌應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先生說:施行德治需要一百年的時間,才可以到達理想境界。實現仁政,至少需要三十年的時間。”
“嗯!”樂歌點頭道:“繼續往下讀!這些!都是你先生的預測,并不一定準确,隻是一個大概而已,屬于一家之言!繼續!”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苟正其身矣,于從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如果端正了自身的行爲,起一個帶着模範作用,管理政事還有什麽困難呢?如果不能端正自身的行爲,怎麽能使别人端正呢?有什麽資格去要求别人端正呢?”
樂歌理解道:“你之所以編排以上内容,吹捧你先生的内容,就是爲了現在的内容。你的意思是:如果想達到你先生預測的那個時間,就能把這個亂世治理好,就必須如此!也就是你剛才念的文:端正自己。隻有大家都如此修煉,都是有道德素質的人,社會就好了!是吧?”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樂歌笑道:“所以說!你先生的學說思想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上的,而不是現實的基礎上的。”
“怎麽是假設呢?”
“怎麽不是假設呢?”樂歌指正道:“你先生的學說思想是建立在:假如天下人都如此……然後就天下大同。”
“我先生說!隻要有一部分人,一部分智者、領導如此,就可以帶領大家都如此。到時候!天下大同。”曾參争辯道。
“還不是?假設如此。”樂歌質證道。“可是!天下人都是爲生、生存!怎麽有利于自己生存他們就怎麽做,未來世界如何美好,不光他們的事!你不要把自己的高尚品德強加給天下人,要求别人跟你和你先生等人一樣高尚,爲天下人着想。别人沒有那麽偉大、高尚。大多數人心裏想的,是自己如何在這個亂世中活下去、活得更好一些!曾參!你醒醒吧!”
“樂伯伯!”
“不要争辯了!我不想跟你争辯!繼續往下讀吧!”樂歌不耐煩地揮舞了一下手臂,說道。
“是!樂伯伯!”曾參很不情願地應道。
“正人先正己”,孔子把“正身”看作是從政爲官的重要方面。
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對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雖不吾以,吾其與聞之。”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冉求退朝回來比平時晚了許多,先生說:爲什麽回來得這麽晚呀?冉求說:有政事。先生說:什麽政事?隻是一般的事務吧?如果有政事,雖然國君不用我了,我也會知道的。”
“什麽意思?進一步解釋一下?”樂歌追問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先生認爲冉求說謊,所以指責他。”
“什麽意思?”樂歌還是不解:爲什麽把這一段文字放在這裏?
曾參進一步解讀道:“這段文字的關鍵之處是在:‘有政事’!”
“哦?”樂歌點頭道:“解釋一下?”
曾參解釋道:“先生認爲冉求沒有說實話,用‘有政事’來搪塞他。意思是:當官的人不要如此搪塞别人。你以爲‘有政事’就是理由了?你沒有負責就是沒有負責,不要說得冠冕堂皇。”
“哦?”樂歌點頭道:“我好像聽懂了!你編排的這段文字,關鍵就在‘有政事’上面。不要打着爲人民服務的旗号去忽悠别人、搪塞别人。其實!你是什麽事都沒有幹!名不副實!是不是?”
“然也!然也!”曾參見樂歌聽懂了、理解了,顯得很激動,連聲應和着。
“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愉快地應道。
定公問:“一言而可以興邦,有諸?”孔子對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幾也。人之言曰:‘爲君難,爲臣不易。’如知爲君之難也,不幾乎一言而興邦乎?”曰:“一言而喪邦,有諸?”孔子對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幾也。人之言曰:‘予無樂乎爲君,唯其言而莫予違也。’如其善而莫之違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違也,不幾乎一言而喪邦乎?”
“這麽長?解讀一下?”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魯定公問:一句話就可以使國家興盛,有這樣的話嗎?先生答道:這句話不可以這樣來理解的,但是有這樣的可能。有人說:‘做君主的難做,做臣子的更不容易。’如果做君主知道了自己的難做,慎重決策,這不近乎于一句話可以使國家興盛嗎?魯定公又問:一句話可以亡國,有這樣的話嗎?先生回答說:這句話不可以這樣來理解的,但是有這樣的可能。有人說過:‘我做君主并沒有什麽可高興的,我所高興的隻在于我所說的話沒有人敢于違抗。’如果說得對而沒有人違抗,不也好嗎?如果說得不對而沒有人違抗,那不就近乎于一句話可以亡國嗎?”
“挑主要的解釋一下!”樂歌伸手示意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對于魯定公的提問,先生實際上作了肯定性的回答。他勸告定公,應當行仁政、禮治,不應以國君所說的話無人敢于違抗而感到高興。作爲統治者,一個念頭、一句話如果不當,就有可能導緻亡國的結局。”
“有些繞口,有些婉轉,不是很好懂!”樂歌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話,是看情況的。有時婉轉、有時直接!樂伯伯!”
“呵呵呵!”樂歌笑道:“當年孔鯉就說了:他爹說話看心情。同樣地一件事,心情好了,會這麽說;心情不好了,又會換一種說法、态度!唉!”
“樂伯伯!”曾參見樂歌如此理解,頓時又着急起來。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