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樂伯伯!”曾參低下頭,承認道。
“你又在考我!是吧!”樂歌怒道。
“樂伯伯!不是!對不起!”
“不是?既然不是,那哪裏對不起了呢?”樂歌喝問道。
“對不起!樂伯伯!”曾參解釋道:“表面上,說的是仁等等,其實際上是有喻意的!”
“喻意?”樂歌的眼睛一瞪,問道:“什麽喻意?說說!”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樂伯伯!這一篇表面上是顔回等人問仁、問政等等,先生回答的内容都是我們要學習的品德。但是!這隻是表面的意思。而真正的意思是……”
“是什麽?說!”樂歌瞪着曾參,逼問道。
“樂伯伯!”曾參回答道:“其實!我想要表達的是:我們要自身過硬!身正不怕影子歪!樂伯伯!‘顔淵篇’的真正意思就是這個意思:隻有我們自己素質過硬了,才什麽都不怕!樂伯伯!克己複禮,主要還是要靠自己的素質過硬!樂伯伯!”
“哦?”樂歌點了點頭,應道。
心想:古代人果然很牛比的!表面一套背後還有一套啊?表面一層意思,背後還有一層喻意!嘿嘿!你要是不認真一些,還真的不知道“顔淵篇”所表達出來的另外一個意思。
正如曾參所說的那樣:表面上!是學生問孔子答,回答什麽是仁、智等等。我們按照孔子所說的去做,就能達到仁、智。但是!這隻是表面的意思。而在表面的背後,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論語》中的顔淵篇背後的那層意思就是:打鐵還須自身硬!
隻有我們的道德品質過硬了,才能成仁,才能表裏如一!
要想成爲聖人,就得自身素質過硬!
其實!在《論語》顔淵篇的開篇裏,就已經點題了,提醒大家注意了。那就是:克己複禮爲仁。
什麽意思?不要看表面意思,而是!要我們自身素質過硬!是這個意思。
試想!你的自身素質不過硬,隻知道“克己複禮”的道理,可無法做到。那麽!一切都是白搭。
“對不起!樂伯伯!”曾參解釋道:“其實!編排‘顔淵篇’我的用意很簡單,就是:希望大家提高自身素質!隻有提高自身素質,才能達到目的!才能成仁、才是智!樂伯伯!”
“嗯!”樂歌哼道。
“其實!開篇就開宗明義了!樂伯伯!”
“哦?”
曾參解釋道:“先生說:克制自己的私欲是爲了仁。克制自己的私欲,一切都照着禮的要求去做,這就是仁。一旦這樣做了,天下的一切就都歸于仁了。實行仁德,完全在于自己,難道還在于别人嗎?”
“哦?”樂歌應道:“子曰:克己複禮爲仁。一日克己複禮,天下歸仁焉。爲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然!”
“嘿嘿!你小子!好啊!你在考我!嘿嘿!就是!整篇都讀完了,我還是覺得好像沒有完。原來!不是你之前說的那個意思!嘿嘿!你?”
“對不起!樂伯伯!”曾參道歉道。然後!試探着問道:“那麽?這一篇能不能就此定稿了呢?”
“等等!”樂歌豎起右手,阻止道:“既然你耍我!那你就再完整地解讀一下!整篇的概述一下吧!嘿嘿!你考我、你耍我!嘿嘿!”
“對不起!樂伯伯!”
“綜述一下!”樂歌催促道。
“是!樂伯伯!”曾參哭喪一般地應道。
心想:我是自讨苦吃!我?
“‘顔淵篇’開篇是顔回問仁,然後是先生的回答。其實!已經是開宗明義了。之後是仲弓問仁,先生回答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實是一樣地:也是在提醒我們:要自身強硬!要提高自身的道德修養。”
“哦?”樂歌問道。
曾參又道:“接下來!是司馬牛問仁。先生回答說要‘慎言’,是不是?其實!也是要我們提高自身道德修養!”
“哦?那接下來呢?”樂歌問。
曾參道:“司馬牛問君子,先生回答說‘隻有問心無愧才能不憂愁、不恐懼’,是不是?”
“嗯!之後呢!”
“問心無愧是需要我們提高修養的!是不是?”
“嗯!繼續!”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接下來!是先生給我們信心,問:我們孤單麽?”
樂歌摸了摸胡須,問道:“‘顔淵篇’裏面有問孤單的嗎?”
“有!”曾參肯定地答道。
“哪裏有?”
“司馬牛憂曰:人皆有兄弟,我獨亡。”
“這?”樂歌不解。
曾參解讀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們并不孤單!”
“原來如此啊!”樂歌這才明白過來。
心想:曾參分明是在耍我!腦筋急轉彎麽?
“接下來是:子張問明。先生回答說:浸潤之谮,膚受之愬,不行焉,可謂遠也已矣。”
“哦?”
“其實!先生的意思是:我們一定要有一顆堅強地心,要有過硬的心理素質、心理承受能力!樂伯伯!這些詞,都是樂伯伯教我的!是不是?”
“這個?”樂歌應了一聲,又道:“繼續!”
“接下來有:子貢問政、棘子成問形式與實質、哀公問有若、子張問崇德辨惑、齊景公問政、子張問政……”
“怎麽又扯到‘問政’上面來了?”樂歌問。
曾參回答道:“這是在尋找根源、根本!樂伯伯!這裏是爲了解釋一下根源、根本!”
“哦?”樂歌似懂非懂地應道。
季康子問政于孔子。孔子對曰:“政者正也。子帥以正,孰敢不正?”
曾參解讀道:“其實!這才是核心!樂伯伯!季康子問先生如何治理國家。先生回答說:政就是正的意思。您本人帶頭走正路,那麽還有誰敢不走正道呢?”
“哦?”
“其實!這也是我編排‘顔淵篇’的本意!我們做人就要正!隻有自己帶頭走正道,别人才會效仿,跟在我們後面走正道。自己不能走正道,做不到,又怎麽能要求别人呢?是不是?樂伯伯!還要我解讀下去麽?‘顔淵篇’?”
“這個?”
“那麽?”曾參見把樂歌樂伯伯給考倒了,趕緊問道:“要不?‘顔淵篇’就這麽定稿了?樂伯伯?”
“你自己看着辦吧!”樂歌擺了擺手說道:“我已經無法給你校正《論語》了!曾子!你能了!你?我當不了你的老師了!你能了!”
“樂伯伯!對不起!”曾參趕緊道歉。
“我無能!我沒有看出你的喻意,你編排文章背後的另外一個意思。而且!這個意思還是主要意思、主旨!唉!慚愧啊!我樂歌當不了你的老師了!你走吧!”
“樂伯伯!對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