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席不正不坐
“樂伯伯?你?”曾參見樂歌反常,不解地問道。
“繼續往下讀?”
“樂伯伯?我解讀錯了麽?”
“呵呵呵!你說呢?”樂歌反問道。
“我?”曾參點頭道:“最直接地解讀就是這個意思,但是!要是深入起來,就不完全是這個意思!樂伯伯!”
“不要從表面上來解讀!曾子!要找到原因!爲什麽不能說話的原因!”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這才深層次地解釋道:“先生說!食不語是指:吃飯的時候不要閑扯,專心吃飯,細嚼慢咽。這裏的語,是指閑扯,說些不着邊際的事,吃飯就是吃飯,不是閑扯的時候。”
“那麽?寝不言呢?”樂歌問道。
曾參解釋道:“言:言論的意思。也就是說!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要争論什麽事情、商讨一時無法解決的事,以免影響睡覺的質量!”
“嗯!這就對了!”樂歌笑道。“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就容易給人誤解。是啊!爲什麽吃飯和睡覺的時候不能說話呢?我們是人啊?哪裏能不說話的呢?是不是?你隻有說出原因了,人家才信服。”
“是!樂伯伯!我錯了!”
“也就是說!吃飯的時候是可以說話的,睡覺的時候也一樣可以說話的!隻是!說話的時候不閑扯,睡覺的時候不争論。”
“是!樂伯伯!我錯了!”
“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雖疏食菜羹,瓜祭,必齊如也。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即使是粗米飯蔬菜湯,吃飯前也要把它們取出一些來祭祖,而且表情要像齋戒時那樣嚴肅恭敬。”
“呵呵呵!”
“先生說:吃飯前一定要先祭祖一下,不忘祖宗給予我們生命、不忘父母先輩的養育之恩。”
“太繁瑣了!”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先生說:要我們養成一種習慣,讓祭祀成爲一種儀式!”
“可這樣很容易流于形式!”樂歌道。
曾參争辯道:“先生說!就算流于形式,也要這麽做。”
“當流于形式之後,明智者就會放棄。明智者放棄了,其他人也跟着放棄。所以!沒有意義!因此!沒有必須這麽做。”
“那?”曾參問道:“能不能有更好地辦法呢?”
樂歌想了想,說道:“偶爾祭祀一下,或者在特殊情況下,祭祀一下就可以了。”
“什麽是偶爾、特殊情況?”曾參追問道。
“也就是!”樂歌想了想,解釋道:“比如說!看見别人生活艱難,或者是想起死去的長輩什麽人了,我們來祭祀下。這就是:偶爾祭祀一下。”
“那麽?什麽是特殊情況呢?”曾參繼續追問道。
“比如說!死者的周年、祭日、生日或者什麽有紀念意義的時候,祭祀下是可以的!流于形式主義,就沒有意思了!”
“哦?”曾參應了一聲。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席不正,不坐。
“什麽意思?”樂歌看着曾參,笑道:“你先生的規矩真多!還好!我樂歌沒有跟他多長時間。要不然!我會氣死的!”
“那你也會把先生給氣死的!”曾參看着樂歌,很認真地說道。
“是!”樂歌搖頭苦笑着承認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席子放得不端正,不要坐,放正了再坐。”
“爲什麽?”
曾參解釋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一定要注意細節,從細節做起!再則!席子放得不端正,不僅是表示主人的不認真,也是對你的不禮貌!所以!不能坐,一定要放正後再坐。還有!你要是坐了,也是對别人的不尊重。也許?别人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呢?是不是?”
“也許是别人故意這樣,讓你難堪!”樂歌道。
“嗯!”曾參應道:“所以!‘席不正,不坐’。等到下人把席位擺正了,再坐下去。”
“有時!别人故意這樣,沒有把席位放正。你要是坐了,也許主人會找茬殺了下人,讓你尴尬、難堪。”
“是!”曾參應道:“所以!‘席不正,不坐’。”
“可你先生說這話,主要是從周禮的角度來講的吧?而不是社會現實中你争我鬥的角度!他看問題往往看的是表面,很教條地那種!”樂歌道。
“樂伯伯?”曾參聽了,又很不滿。
其實!孔子就是從禮的角度來說這句“席不正不坐”。而不是從爾虞我詐的角度。曾參把這句話放在這裏,也是從周禮的角度來考慮的,從孔子形象的角度來角度的。孔子平時,就是按照這些标準來舉止人生的。
鄉人飲酒,杖者出,斯出矣。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民間飲酒的禮儀結束後,讓老年人、長輩們先出去,等老年人出去了,自己才出去,不與老年人、長輩搶道。”
“嗯!很好!這是做人的基本禮儀!”樂歌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可是!很多人不知道。特别是小娃們,跑得最快,能把老年給絆倒!唉!”
“你把這段文字放在這裏,不僅是寫你先生孔子的,也是在提醒世人、後人,是吧!”
“是!樂伯伯!這些者是做人的基本禮節,也是對他人的禮貌和尊重!”曾參應道。
“好!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鄉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階。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鄉下人舉行迎神驅鬼的宗教儀式傩神時,先生總是穿着朝服站在東邊的台階上。”
“爲什麽?”樂歌不解地問道。
曾參進一步解釋道:“這是對他人的歡迎!屬于禮貌之舉!”
“哦?”樂歌還是沒有聽懂。
曾參又道:“阼階:阼(音zuò),東面的台階。主人立在大堂東面的台階上,在這裏歡迎客人。”
“哦?”樂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繼續往下讀。”
真的!孔子的規矩太多了,規矩多了束縛了自己。怪不得!孔鯉說他受不了!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問人于他邦,再拜而送之。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