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誰能出不由戶,何莫由斯道也?”
“什麽意思啊?”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道:“先生說:誰能不經過屋門而能夠走出去呢?誰說沒有禮制的約束、規定,人們會懂得禮呢?不去推廣禮制,宣揚仁德,怎麽能夠挽救這‘禮崩樂壞’的局面?爲什麽沒有人走我所指出的這條道路呢?”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宣揚的德治、禮制,沒有人重視,他内心感到很不理解。所以,他發出了這樣地感歎!”
“爲什麽把先生的感歎放在這裏?”樂歌問。
“這個?”曾參道:“爲了行文的需要,爲了提醒世人!”
“哦?”樂歌應了一聲,說道:“繼續往下感歎!感歎吧!感歎有毛用?”
“樂伯伯!”曾參應了一聲,繼續往下讀文。
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質樸多于文采,就會給人有粗俗的感覺。文采多于質樸,就會給人虛僞的感覺。隻有質樸和文采配合恰當,文質彬彬,才是君子的形象。”
“嗯!好!”樂歌應道:“這段話言簡意赅,确切地說明了文與質的正确關系。好!”
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什麽意思?”
曾參應道:“先生說:做人的根本是正直,正直的人敢于面對虛僞、奸詐。隻有正直的人才能保持社會的公正、合理。不正直的人即便現在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過是一時僥幸地避免了災禍而已。”
“好!”樂歌應道:“說到點子上了!”
“是!樂伯伯!”
“不過!也有怨恨的成分在内吧?”
“這個?”
“隻有正直的人才能保持社會的公正、合理。在社會生活中,也有一些不正直的人,他們也能生存下來,甚至活得更好。但是!這隻是他們僥幸地避免了災禍。正直是做人的根本!是維護社會公正、合理的主要力量!是保證‘人人都向往的那種公正的生活’的力量源泉!”
“是!樂伯伯!”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已經知道什麽的人,不如那些想知道什麽的人;想知道什麽的人,又不如那些以知道爲樂趣的人。”
“什麽意思?有些繞口啊?”
“是!樂伯伯!”曾參解釋道:“興趣是最好的導師,先生這句話爲我們揭示了一個怎樣才能取得好的學習效果的秘密。那就是:對學習的熱愛。”
“哦?”樂歌點頭應道。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具有中等以上才智的人,可以給他講授高深的學問,因爲他們可以聽得懂。處下中等水平以下的人,給他講高深的學問等于對牛彈琴,因爲他們聽不懂。”
“呵呵呵!”樂歌聽了,笑了起來。
《老子·第四十一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爲道。”
“先生因才施教,根據學生智力水平的高低來決定教學内容和教學方式。”
“呵呵!牛比了!牛比了!”樂歌笑道。
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問仁,曰:“仁者先難而後獲,可謂仁矣。”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樊遲問先生:一個人怎樣做才算得上是智。先生說:盡自己的能力去推廣禮制、道德,讓更多的人遵從禮制、道德,讓更多的人懂得禮制、道德。尊敬鬼神,祭祀鬼神,但又不迷信鬼神,不被鬼神束縛。這樣做就可以說算是智了。樊遲又問先生:一個人怎樣做才算得上是仁。孔子說:仁者勇于承擔别人不願意承擔的事,在論功勞面前總是把自己的功勞放在别人的後面。也就是說,吃苦在前,享受在後!把吃苦放在第一位,享受放在後面。這可以說是仁了。”
“傻啊?呵呵!”樂歌問道:“這個樊遲是什麽人?”
“他?”曾參回答道:“樊須:字子遲,亦稱樊遲,齊國人,比先生小三十六歲。”
“哦?”
“他是個農民出身,不過很好學。”
“哦?”
“他曾向先生問種田種菜的事,先生答以‘吾不如老農’、‘吾不如老圃’。”
“呵呵呵!”樂歌笑道:“你先生五谷不分!”
“先生罵他:小人哉,樊須也。”
“哈哈哈!”樂歌聽了,大笑。
“樂伯伯?”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
子曰:“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智者喜愛水的柔靜,仁者喜愛山的沉穩;智者喜歡動中有靜,仁者喜歡靜中有動。智者能夠從生活中得到快樂,仁者永遠存在于别人的心中。”
“什麽意思?”
“先生說智者與仁者的不同,他希望人們都能做到智和仁,具備這些品德。”
“什麽意思?”
曾參又解釋道:“先生的意思是:智者生活得很快樂,爲自己而活。而仁者,爲别人而活。所以!仁者壽!”
“何謂‘仁者壽’?”
“也就是!别人永遠記得仁者的恩德。”
“哦?”樂歌應道:“你先生希望天下人都是仁者,有仁心。這樣!天下人才會有幸福地生活。都自私的話?天下大亂。”
“然也!”
“可是?唉!”樂歌想說又不想說了。
“樂伯伯?”
“那隻是希望、夢想而已!在亂世中,在現實生活中,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我們要是過于無私了,我們生活得就不會太好!唉!不跟你跟争了,你繼續往下讀吧!”
“是!樂伯伯!”
子曰:“齊一變,至于魯;魯一變,至于道。”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齊國通過禮制、德治的教化,可以達到魯國現在的這個樣子,魯國通過禮制、德治的教化,就可以達到先王周朝的禮制之道了。”
“什麽意思?”樂歌追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