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主張幫助需要幫助的人,而不是周濟富人。所以!樂歌認爲從這裏開始,才是曾參編排這些内容的目的。也就是說:這才是《論語》“雍也篇”所要表達的意思。
原思爲之宰,與之粟九百,辭。子曰:“毋,以與爾鄰裏鄉黨乎。”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應道:“先生在魯國做官的時候,他的學生原思給他家做總管。先生給他俸米九百,原思推辭不要。先生說:不要推辭。我是按照俸祿的規定給的,不要拒絕!如果你認爲你富餘,就給你的鄉親們吧!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呵呵呵!”樂歌笑道:“來了吧!這才是你要表達的内容、意思!你這篇‘雍也篇’是不是講的就是這個?”
“樂伯伯?”曾參應了一聲。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原思是誰?”
“原思:姓原名憲,字子思。魯國人,先生的學生。先生在魯國做官的時候,原思曾做過先生手下的總管。”
“哦?”
孔子提倡周濟貧困者,表露出孔子人格的一面。他不占别人的便宜,按照規定給别人應得的工資報酬。并指引學生如何處理自己的錢物,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子謂仲弓,曰:“犁牛爲之骍且角。雖欲勿用,山川其舍諸?”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道:“先生在評論仲弓的時候,說:你好比是耕牛産下的那牛犢,是一頭長着紅色的毛,角也長得整齊端正,正符合做祭祀用的牛犢。人們雖然不想用它來做祭品,可是,能用什麽來代替它呢?所祭祀的神山川之神,難道會舍棄它,而用别的祭品來代替嗎?”
“什麽意思?”
“先生認爲仲弓是一位難得的人才,他的身份、地位是别人無法替代的!”
“哦?”樂歌神色變了一下,說道:“你先生又在吹捧自己的學生!”
“樂伯伯!”曾參不滿地應了一聲。
“不過?”樂歌擡頭看了看曾參,說道:“這篇裏面,關于冉雍的很多啊!是不是在暗示:做官當如冉雍呢?還是?”
“樂伯伯!”
“好了!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
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違仁,其餘則日月至焉而已矣。”
“什麽意思?”
曾參回答道:“先生說:顔回這個人,他可以做到長時間内不違背仁德,因爲!他有一顆仁愛之心。其餘的學生就做不到,隻能做到在短時間内不違背仁德而已。”
“呵呵!”樂歌笑道:“我明白了!你如此編排的目的就是:仁愛之心!你這一篇的目的就是爲了講仁愛之心?是不是?”
“樂伯伯!”曾參應和了一聲,沒有具體應答内容。
“往下讀!”
“先生講:仁德之心是根本!隻有有一顆仁德之心,才能不違背仁!”
“嗯!好!”
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子曰:“由也果,于從政乎何有?”曰:“賜也可使從政也與?”曰:“财也達,于從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從政也與?”曰:“求也藝,于從政乎何有?”
“什麽意思?”樂歌問。
季康子問孔子:“仲由這個人怎麽樣?可以讓他管理國家政事嗎?孔子說:仲由做事果斷,從事管理國家政事這方面的工作,對于他來說,會有什麽困難呢?季康子又問:端木賜(子貢)這個人怎麽樣?可以讓他管理國家政事嗎?孔子說:端木賜通達事理,從事管理國家政事這方面的工作,對于他來說,會有什麽困難呢?又問:冉求這個人怎麽樣?可以讓他管理國家政事嗎?孔子說:冉求有才能,從事管理國家政事這方面的工作,對于他來說,會有什麽困難呢?”
“哈哈哈!”樂歌聽了,大笑道:“你先生一點也不謙虛啊!好像他的學生都很能似的!哈哈哈!”
“樂伯伯!”曾參很不滿地應了一聲。
季康子繼其父爲魯國正卿,孔子周遊列國返回魯國後,冉求正在幫助季康子推行革新措施。因此!孔子有機會與季康子在一起。于是!孔子對此三人做出了評價。
季氏使闵子骞爲費宰,闵子骞曰:“善爲我辭焉!如有複我者,則吾必在汶上矣。”
“什麽意思?”樂歌問。
曾參解讀道:“季氏派人來請先生的學生闵子骞去做費邑的長官,闵子骞對來請他的人說:請你好好替我推辭吧!我是不會去給這種人做事的。如果他再來召我,那我一定跑到汶水那邊(齊國)去了。”
“什麽意思?”樂歌不解地問道。
曾參解讀道:“闵子骞不去做官是爲了不與不懂禮、仁的人爲伍!也認爲季氏不可教化!”
季氏:即魯國季孫氏,莊公季弟季友的後代。《論語·八佾》:孔子謂季氏,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闵子骞:姓闵名損,字子骞,孔子的學生,比孔子小15歲,闵世恭的兒子。闵世恭,孔子的老師。
“好!再往下讀!”樂歌滿意地點點頭。
伯牛有疾,子問之,自牖執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冉伯牛病了,先生前去探望他,詢問病情。他握着伯牛的手,通過窗戶照進來的光,仔細地查看着。說:難道這病就沒有救了嗎?這是命啊!這麽有德行的人竟會得這樣的病啊?這麽有德行的人竟會得這樣的病啊!”
“不是說?冉伯牛得的是能夠傳染别人的病,沒有人敢去探望?”
“先生念舊情,哪裏能不去探望呢?”
“不是說?你先生站在窗戶外面看的?沒有進去?他讓冉伯牛把手伸出來給他看的?”
“不是!樂伯伯!”曾參争辯道:“是有那種回事,傳說冉伯牛的病能傳人。所以!先生去看望他,他不開門,不讓先生探望。先生一定要看望,他才答應把手伸出來。先生不同意,一定要進去看的。”
“最後呢?”樂歌追問道。
“冉伯牛拗不過先生,才開門讓他進去的。先生站在窗戶前,通過光亮查看冉伯牛的病情。”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啊?”樂歌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