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能以禮讓爲國乎,何有?不能以禮讓爲國,如禮何?”
“這個?之前已經解讀了!你再解讀一遍!”樂歌伸手示意了一下,說道。
“是!樂伯伯!”曾參解讀道:“先生說:把禮讓當作國家的憲法,以此去約束、規範人們的行爲,那還會有人不講‘禮’呢?不把禮讓當作國家的憲法,不去約束、規範人們的行爲,還有多少人懂得‘禮’呢?”
“再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不患無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爲可知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不怕沒有施展才能的機會,就怕自己沒有學到賴以站得住腳的本領。不怕沒有人知道自己,隻求能夠自己成爲有真才實學值得爲人們知道的人。”
“酒香不怕巷子深,也就是這個意思吧!首先!得自己有真才實學,然後才有機遇!這是勸導我們處于人生低谷的時候,不要着急,耐心等待!這句話單獨來理解,沒有什麽不對,好!”樂歌應道。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這是先生經常教導我們的話!不止一次說的!希望我們立足于自身的學問、修養、才能的培養,具備足以勝任官職的各方面素質。”
“嗯!好!不過!不僅僅是做官吧?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要有一定地才能,不僅僅是做官的才能!手藝也可以啊?一技之長也可以啊?是不是?”
“是!樂伯伯!”
“繼續往下念!”
“是!”曾參應了一聲,繼續往下讀他編排的《論語》。
子曰:“參乎,吾道一以貫之。”曾子曰:“唯。”子出,門人問曰:“何謂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呵呵呵!”樂歌笑道:“你又在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啊!曾子?”
“不敢!嗚嗚!”曾參應道:“上下文的需要而已!樂伯伯!”
“具體解讀一下?什麽意思?用白話文!”
“是!樂伯伯!”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參啊,我講的理論,我所推行的理論,是從一個基本點出發的。懂得了這個基本點,也就什麽都懂了!我說:是。先生出去之後,同學便問我:這是什麽意思?我說:老師的道,就是忠恕罷了。忠恕是根本出發點!你懂得了‘忠恕’這兩個字,你就懂得先生的用意了!”
“哦?”樂歌點頭道:“這句話有些沒頭沒腦,你要不解讀的話?還真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好!”
“先生的意思是:他的學說思想是一緻地、清楚明白的、一直都是這樣地沒有改變!他問我是什麽?我說是‘忠恕’二字。結果!先生很滿意!”
“說明你真的懂得了你先生的意思!”
“哪裏?”曾參謙虛道:“先生說!顔回早就懂了!”
“你不能跟顔回比,顔回是你學長,他跟随孔子的時間長,比你也早許多。所以!他先懂很正常。而你!當時還很年輕吧?你能這麽年輕就懂得你先生的學說思想,說明你也一樣了不起!”
“謝謝樂伯伯!我會努力的!”曾參拱手應道。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參應道。
子曰:“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君子明白義的好處,與人相處講究的是義。小人隻知道利的好處,與人相處以利爲先。”
君子與小人的區别!君子以義爲先,首先考慮的是他人,可見君子的胸懷。小人以利爲本,首先考慮的是自己!可見小人的自私。
“這說的是事物的表面現象,沒有說到根本上!”樂歌應道。
“樂伯伯!”曾參有些不服。
樂歌笑了笑,說道:“爲何有君子與小人之分?你先生沒有說!爲什麽要做君子呢?你先生說清楚了麽?爲什麽有小人呢?你先生說清楚了沒有?”
“說清楚了!樂伯伯!”曾參應道。
“沒有說清楚!”樂歌看着曾參,說道:“人生都不過是爲了活着,怎麽活着,怎麽讓自己活下去,才是根本!所以!你先生并沒有說清楚,他沒有從活着、生存這個角度來解讀君子,爲什麽要做君子?爲什麽有僞君子?爲什麽有僞君子呢?還不是?人家也是爲了更好地活着!唉!不說了!說多了又要擡杠!”
“樂伯伯!”曾參又想争辯。
“關于小人!其實也不用解釋了,都不過是爲了活着而已,爲了生存下去而已!所以!你先生就這個問題并沒有跟你們講清楚。他講的那些,都是從表面來講,沒有深入到根源!我告訴你!”
“樂伯伯!”
“我告訴你!大家都不過是爲了活着,沒有君子、小人之分的!沒有貴賤之分的!都不過是爲了活着!你聽懂了沒有?不說了!繼續往下面讀你編排的《論語》!”
樂歌怕曾參糾纏不清,趕緊伸手示意了一下。
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内自省也。”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見到賢德之人,就應該向他學習、看齊。見到不賢的人,就應該自我反省自己有沒有與他相類似的錯誤。有錯改之,無錯加勉!以此爲鑒!”
“嗯!很好!”樂歌應道:“所以說!你先生學說思想,修養品德而已。”
“是!樂伯伯!”
“你先生的學說思想是社會的需要,人類的需要。但是!并不适合所有環境。比如說!在亂世,就應該以生存爲目的。讓自己活下去,才是硬道理!你還修養什麽品德?你早晚會餓死的!
以前也跟你争辯過了,我們如何讓自己活下去,跟有沒有品德無關。并不是說:讓自己活下去就去做沒有品德的事,不要這麽理解!
你以前跟我争辯的時候,就是這麽理解。說!我們不能因爲讓自己生存下去而失去品德。讓自己生存下去并不一定要去做缺德的事啊?并不是去作惡啊?是不是?我們能不能不偏頗地理解事物?是不是?”
“是!樂伯伯!我們以前争辯過!我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樂伯伯!”曾參承認道。
“好!”樂歌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