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裏仁篇”,其實都是後世的人加上去的章節名字。《論語》的第四篇,主要是講“仁”。爲了重點,爲了爲後面的内容作鋪墊和說明,所以!這一章節基本上都是“子曰”。
曾參等人認爲:隻有先把先生(孔子)的仁說清楚了,以後解讀給學生聽的就容易懂了。
《論語》的第一篇,也就是傳統所說的“學而篇”,講的是“學”。學什麽呢?學什麽就是孔子的教學内容。
《論語》的第二篇,也就是傳統所說的“爲政篇”,講的是“爲政”。
《論語》的第三篇,也就是傳統所說的“八佾篇”,講的是“禮樂”。
《論語》的第四篇,也就是傳統所說的“裏仁篇”,其實講的是孔子的“仁”。
可見!曾參等人當年編排《論語》的時候,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并非雜亂無章沒有頭緒。
隻有一步一步來,才能全面理解孔子的學說思想。
可是!在樂歌等道家人的眼裏,孔子的學說思想存在着很大缺陷。
樂歌等人認爲:孔子除了人品外,其他的學說都談不上思想!孔子之學,隻能說是修身之學、品德之學。在盛世!還能流行、适用。在亂世!你要是信了它,隻會吃虧。
不說在亂世吃虧了,在盛世之中,你要是一個不小心,一樣會吃虧上當。你把别人當真心,往往别人就是僞裝成善人的大惡人、大壞蛋!
所以!一些有閱曆的人,都不會把孔子之學當回事的。我們需要孔子一樣地品德,但是!我們要融入社會,要與現實生活相接軌。現實生活是很殘酷的,并非歌舞升平!所謂的盛世,隻是社會陰暗面少一些罷了,并不是沒有醜惡現象存在。
我們需要用孔子的品德思想來教育世人,但也一樣要告訴世人:惡人、壞人、敵人是永遠存在的!我們對自己人可以用孔子的品德,對敵人……
無須多說了,對待敵人,隻有殺戮。
隻有你有絕對地實力能夠控制住敵人、壓制住敵人,你才能教化敵人。不然!隻會是養虎爲患,給敵人喘息、翻身的機會。
孔子之說是修身、修煉品德之學,而非應世之學。何謂“應世之學”?就是如何在現實生活中讓自己很好地生存下去,這才是應世之學。
而孔子的學說思想,都是要我們自己做到自身修養。他認爲:隻要我們人人都如此做人、處事,社會就會如何如何。
可這畢竟是建立在假設的提前之上,是建立在“隻要我們如何如何”的基礎上的,而不是現實生活的基礎上。而現實生活,是豐富多彩、千變萬化的。在亂世!無法無天!在盛世,也一樣存在陰暗面。
所以!孔子的假設學說,是不切實際地學說。不能适應現實的學說,都是空中閣樓、夢中世界,都是假的,不能實現的。
我們需要理想、夢想,但理想、夢想必須建立在現實生活的基礎上。不然!就變成空想、夢想、不切實際的幻想、YY。最終!我們還是要面對現實生活的。
曾參見樂歌樂伯伯催促了,這才把竹簡拿起來,念他編排的“仁篇”内容。
子曰:“士志于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
“什麽意思?”樂歌習慣性地問道。
曾參翻譯道:“先生說:如果有這樣的一個士,他有志于去實行聖人的道理,報國爲民,但又以自己吃得不好、穿得不好爲恥辱,對于這種人,是不值得與他談論道的。”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解釋道:“先生認爲,一個人斤斤計較個人的吃穿等生活瑣事,在意于自己的得失,這個人是不會有遠大志向的。有遠大志向的人應該是那種把國、民、他人放在第一位,有奉獻精神。而不是先考慮自己的享受、報酬,再想着如何去施展自己的才華。一個人隻有先奉獻,人們才能看到你的價值!”
“嗯!”樂歌應道:“我已經說過了!孔子的品德是好的!值得我們學習!”
“謝謝!”
“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無适也,無莫也,義之與比。”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
曾參翻譯道:“先生說:“君子對待天下的人和事,既不在某些方面表現得特别偏向,也不在某些方面表現得特别冷漠、疏遠,按照恰當的原則與方式來對待一切人、事。”
“嗯!”
“先生認爲:做人心胸要廣闊些,不能厚此薄彼,看問題處理矛盾要公正。”
“嗯!聽懂了!繼續往下面讀!”樂歌應道。
子曰:“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
“什麽意思?”
曾參解讀道:“先生說:“君子心裏裝的是道德,想着如何做一個有道德的人,不違背律法規定。小人心裏裝的是鄉土,想着如何做一個得到周圍人認可的人;君子心裏裝的是法制,帶頭遵守,做一個遵紀守法的人。小人心裏裝的是恩惠,算計着如何才能得到别人的恩惠。”
“好!說得好!”樂歌叫好道。
“先生在這裏講的是:君子與小人這兩個不同類型的人格形态,講的是君子與小人之間的區别。”
“嗯!孔子之所以被稱爲聖人,原因就在這裏!看問題還是很清楚的。看人還是很清楚的。”樂歌贊歎道。
子曰:“放于利而行,多怨。”
“什麽意思?”
曾參應道:“先生說:以追求利益爲目的,而不講仁德,就會招緻别人的怨恨。”
“這話也說對了!往下說!”樂歌應道。
子曰:“能以禮讓爲國乎,何有?不能以禮讓爲國,如禮何?”
“什麽意思?”
曾參翻譯道:“先生說:把禮讓當作國家的律法,以此去約束、規範人們的行爲,那還會有人不講‘禮’呢?不把禮讓當作國家的律法,不去約束、規範人們的行爲,還有多少人懂得‘禮’呢?”
“是這個理!”樂歌應道。
曾參解讀道:“先生想讓君王把“禮”作爲律法,以國家的力量去推而廣之,用于約束、規範人們的行爲。讓人們懂得禮數,約束人們的不規範行爲,推進人類早日走進文明。”
“這是他的理想世界,沒有看清現實!君王會答應他麽?”樂歌歎息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