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對有子還是很看重的,沒有指責他!默認了他!”曾參感歎道。
“是啊!要是在以前,要是在他的思想還沒有改變之前,有子要是這樣地說話,他一定會跟調教子路一樣,非罵即喝斥了!”樂歌笑道。
“其實!先生當初是想把他的學說思想傳給有子的。可是?有子有一種叛逆的心理,不乖巧、順服。當然!這是我的看法。不不不!咳咳咳!”曾參發現自己說錯了,趕緊自嘲地假笑起來。
“不止這些吧?”樂歌問道,
“樂伯伯?”曾參想說又不敢說。
“我聽說!這個有子!長得很像孔子,是不是?”樂歌看着曾參問道。
“這個?”
“我聽說?有人要把有子當孔子給供奉起來,是不是?”
“這個?”
當年子夏、子遊、子張認爲有子面貌很像孔子,要把有子當孔子來侍奉,叫曾參同意。曾參沒有同意,拒絕道:“這樣做是不可以地!老師的德行像長江的水洗過、秋天的陽光曬過一樣清淨潔白、無以複加,怎麽能隻求面貌像似呢?”
因爲這件事,大家還鬧得很不愉快。
後來!有子得知這件事後,找子夏、子遊、子張等人談了,才化解了相互間的誤會。
“也許?你把有子的話放在《論語》的前面,是這個原因吧?”樂歌看着曾參,問道。
曾參沒有作聲,沒有承認也沒有争辯。
“我覺得?這個有子,很對我的胃口!可遺憾地是!我與他無緣,沒有細談。也許?他要是跟我細談了,就會變成徹底的道家了!或者!比你更懂道家和儒家你先生的學說思想。”
“這個?”曾參頓了一下,說道:“樂伯伯!那麽?我就把‘學而篇’的内容定下來了?”
“這個?”
“我覺得?學而篇就這樣很好了,抛磚引玉,說一個大概,點一下大綱,要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你在說評書啊?”
“呵呵呵!”曾參笑道:“要是各位很感興趣,那就繼續往下看!第一篇開篇‘學而篇’,就這些内容。”
“你覺得全面、全部點到你先生的‘學’的内容了?不!是修養品德、如何做人處事的内容了?”樂歌問道。
曾參想了想,點頭道:“大綱就是這些,沒有細解!”
“好!”樂歌應道:“那你再給我大綱似的提出來說明一下!如何?”
“好!”曾參笑着應道。
心想:終于有了一個開始!終于把“學而篇”定稿了!
“喝茶!”樂歌開玩笑似的招呼道。
微兒去方勤那邊了,一直沒有回來。很有可能?帶着小燕跟方勤一起去鄉下子思的家看子思。
樂歌與曾參兩人談得很投機,幾乎忘記了時間和饑餓。再則貴族體質的人,不那麽饑餓。隻有窮人、沒有油水的人、幹苦力的人,才饑餓得很快。文人、不缺肉食的人,是不知道饑餓的。
曾參也沒有客氣,喝了茶水。然後!給樂歌樂伯伯倒滿茶水。一切準備就緒,才開始說話,作總結發言。
“樂伯伯!我是這麽想的,所以就這麽編排的!先生是教書先生,是開私學的。所以!把‘學’放在第一位。而先生的學,雖然是按照周朝的教學大綱而進行的。但是!先生的教學,是有偏重面的!。”
“說!”樂歌應和道。
“先生不僅是一個教書先生,他還是一個思想家。所以!他教給我們的,不僅是周朝教學大綱上面規定的‘六藝’,還有他自己獨特的内容。那就是!先生的品德教育、思想觀點方面的教育!”
“好!繼續往下說!”
“因此!我就這麽編排了: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是學習的兩種方法:一!學習書本上的知識。二!學會社會實踐。交朋友是不是社會實踐,是不是從社會上學習新鮮知識?”
“好!”樂歌跟個啦啦隊員似的,叫好道。
“再由君子說起,然後引申開來。先生教導我們: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然後!有子說!我就不說原文了!有子的語意中透露了‘孝悌’、‘仁’。這是兩個很重要的内容,先生的教學内容。”
“好!還有呢?”
“有子在前面說,先生在後面答,形成《論語》。”
“繼續說!”
“先生說!巧言令色,鮮矣仁。談的是仁!接下來!就是我說的!我說如果‘修身’。先生接着說:國家也在修身!因此!擴大了内容。先生接着說的是:具體個人修身。先生說: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衆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嗯!”
“我說:慎終追遠,民德歸厚矣。從而引發大家的争論,學習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
“好!”
“因此!就有了子禽和子貢的對話!”
“他們是什麽說的?”樂歌就跟相聲演員一樣,配合道。
“子禽說先生如何如何,然後由子貢解釋。子貢說:‘夫子溫良恭儉讓以得之’。”
“好!繼續說!”
“接下來!先生說如果觀看一個人?識人!”
“先生如何識人?”
“先生說: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于父之道,可謂孝矣。”
“然後呢?”
“然後是有子說‘和’!和是先生學說思想中的一個很重要的内容,所以!必須把它放在前面,放在‘學而篇’内,放在大綱裏面。”
“嗯!”樂歌點頭道:“這種安排很合理!”
“謝謝樂伯伯!要不是樂伯伯指點,學而篇很臃腫的!把那些重複的内容删除了,感覺輕松多了!”
“呵呵呵1”
“然後!有子又說到信義、恥辱、恭敬、禮讓等,這些也一樣是先生的教學内容,是我們做學生所要學習的内容。”
“好!”
“最後!就是子貢與先生的對話。先生很滿意子貢的見解,誇獎了子貢。先生說,可以與子貢談詩了。”
“呵呵呵!”
“結尾!我把先生的話放在結尾。先生說: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你先生是什麽意思呢?”
“我先生說:不怕别人對我不了解,隻怕我不了解别人。”
“什麽意思?”
“意思是!别人不了解我不要緊,有的是機會。我不了解别人,那是我不聰明。”
“好!這是教‘識人之術’啊!這也是學!”
“然也!”
“我覺得!這樣地結尾很好!沒有更好!不過!你回去之後,還是要再仔細審閱一下,再作最後定稿。好!”
“樂伯伯!那?學而篇就這樣了,我們繼續往下讀吧?”曾參哀求一般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