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參答道:“我覺得!學習的重要性。如果我們不學習,哪裏能夠明白事理呢?所以!就把‘學而’篇放在前面了。還有!先生以前說的最多地話,就是要我們學習,不要貪玩。不學習就無法進步,就無知。這不是?”
說着!曾參朝着樂歌攤了攤雙手。
“呵呵呵!你的開篇裏面,我才看了一點點,你就列舉了不少人的名字啊!而且!你還把自己也編進去了!嘿嘿!你也想青史留名啊?”
“呵呵呵!”曾參的臉紅了一下,不好意思起來。
“這個開篇我很滿意!孔子重視學習,把它放在開篇是很重要的。知識有很多方面的,而孔子不僅重視學習,還有一定地側重面。嗯!很好!你這個開篇很好!”
“謝謝!謝謝樂伯伯!我會努力的!這隻是草稿!草稿!等樂伯伯看了,給了我意見之後,我再仔細整理、認真整理的。”
“學!隻是一個開始!而孔子!更是注重品德的教育!你這個開篇很好!注重品德就對了!學會做人就對了!你的第一點就是學習,已經很好了!先點一下學習的重要、再點一下學習哪個方面更重要。之後!大概地列舉一下。好!”
“謝謝!”
“子貢他們看見你把自己編進去了,而且還是開篇,會不會有意見?”樂歌笑問道。
曾參笑道:“我也把他編進去了呢!”
“爲什麽把有子編在第一位?”樂歌不解地問道。
這個有子是誰?他還不是太熟習。孔子的學生太多,他記不清楚了。有不少學生,也許根本就沒有來學堂這邊,而是追随孔子左右。所以!樂歌根本不認識他們。
“有子:先生的學生,姓有,名若,比先生小33歲。跟我是差不多同時跟随先生的。這不是?在寫《論語》的時候,他幫了我不少忙……”
曾參解釋道:“我們當時不是都在給先生守墓?有的時候!我不在的時候,都是有子在收集、記錄資料的。别人說,我們記!所以!我覺得他是大功臣,就把他放在前面了。還有!也不完全是我有私心!而是!有子他說的話,可以放在前面的!樂伯伯!”
“哦?”樂歌點了點頭。
“他不僅老實,也一樣有才的!他的理解能力,也很不錯的!”曾參道。
“有子曰:‘其爲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爲仁之本與’,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呢?”。
曾參見樂歌問他,隻得應道:“有子說:一個人如果能夠做到孝養父母,又尊重兄長,卻經常冒犯、頂撞上級、長輩,這樣的人是很少見的。不冒犯、頂撞上級、長輩,卻去造反的人是沒有的。君子專心緻力于自己的事務,先管理好自己。不去好管閑事,不去好高骛遠,立足于做人的根本。根本建立牢固了,學會做人了,也是治國的根本原則,也就有了一個道德行爲準則。孝養父母、尊重兄長,這就是仁的根本!仁才是治國的根本!”
“那?孔子是怎麽說的?”樂歌問道。
“先生說:巧言令色,鮮矣仁。”
“什麽意思?”
“先生說:花言巧語,裝出和顔悅色的樣子,這種人的仁心就很少了。仁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由内心決定的,心中有仁并不在外表,而是在行動中,在做人處事的結果中體現出來的!”
“什麽意思?”樂歌問道:“他是在誇有子說得對呢?還是?”
“孔子是在誇有子說得對!先生認爲花言巧語的人少有仁心。而有子說的第一種人,直來直去,他的内心有仁,不會做作。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所以!他可能經常頂撞别人。不過!這種人很少。而那些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是很危險地。往往!他們造反了你還不知道。”
“嗯!很好!”樂歌點頭道:“你先生平時教導你們的,都是這些淺顯的道理,都是很表面的東東!”
樂歌沒有接受孔子這樣地教育,所以不知道孔子平時都是怎麽調教學生的?
他雖然也是孔子的學生,可當時隻是識字而已。後來的德育課,他沒有上。
“這?”曾參不服地說道:“這怎麽是淺顯的道理呢?這怎麽是表面的東東呢?”
“怎麽不是淺顯地道理呢?”樂歌解釋道:“這些都是就事論事,都是處世、觀人之道。一個人的社會經驗多了,就能看清别人。難道不是?”
“這?”
“一個沒有社會經驗的人,你告訴他們這些,他們才覺得有道理。而一個老江湖,他們還要你告訴他們這些麽?他們隻要與人一接觸,就能看清别人的本來面目。”
“這?”
“我們道家!不教學生這些淺顯地道理,隻教人生大道理。一個人不懂得人爲什麽活着,活着是爲了什麽,活着也是白活!是不是?”
“樂伯伯!你?”曾參想跟樂歌争辯,可想想還是算了。
“我們道家!喜歡追根究底!追溯表面的背後、根源。比如說!有子說的話,是不是?有子是怎麽說的?”
“有子說:”曾參隻得應道:“其爲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爲仁之本與。”
“有子是這麽說的吧?”樂歌應道:“我們道家呢!不會像你先生那樣去解讀的。而是!從人生大道理的角度來解讀的。道家會追問:我們爲什麽要孝敬父母長輩呢?爲什麽要對家人好呢?爲什麽要發脾氣呢?爲什麽要頂撞上級領導、長輩、别人呢?而不去讨論什麽‘仁不仁’的問題,有沒有仁的問題。”
“這?”
“我們爲什麽要孝敬父母長輩、對家人好?其實!都不過爲了活着。在這個亂世中,我們隻能一家人團結,相互照顧,才能有力量。從生存的角度來決定我們對不對家人好、對不對别人好!是不是?爲什麽要頂撞别人呢?很可能!别人對我們沒有用處,相反!有害于我生存!對我生存不利!所以!我們遇見這種人了,脾氣自然就不好了!就會火氣大!所以!這跟仁不仁是毛關系都沒有的!曾參!你聽懂了我的意思麽?”
“這個?”
“呵呵呵!”見曾參爲難,樂歌笑了起來。
道家與儒家的教育方法,由此可見一斑。道家從根本上來講解問題,而孔子的儒家,則是就事論事,讨論這些淺顯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