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真的不是我幹的
“樂伯伯!你生我的氣了!嗚嗚!樂伯伯!我就招了吧!那事不是我幹的!不是我的意思!樂伯伯!是子貢幹的!這不是?他說這樣可以了,就把書稿給拿去了。然後!可能是請書坊的人幹的,不然沒有那麽快!樂伯伯!”
“不是你幹的?你還知道我生氣啊?不不不!我生什麽氣啊?我?”樂歌說道。
心想:這個曾參就是狡猾啊?他知道我生氣,所以就跟我攤牌!嘿嘿!想堵我的嘴啊?沒門!我跟你沒完!
但是!我不能這麽直接啊?
是啊!兒子勸說得對:我爲什麽要管他們?他們出書不出書關我吊`事?我要是過問了,他們還說我嫉妒他們出書呢?我嫉妒他們幹嘛?我這不是?爲了人類負責?
你們出這種容易讓人誤解的書,那不是禍害人間麽?
你們編寫《論語》的初衷是好的,而内容也很健康。可是!這種對話體文章很容易讓人斷章取義。所以!編寫這種内容、文體的書,一定要慎重。不然!就好心辦壞事了!
“樂伯伯!我還不知道?我們都打交待多少年了?是不是?樂伯伯!這事真的不是我幹的!是子貢幹的!這不是?他一個人自作主張?這不是?”
“那我問你?這事是子貢幹的,我就相信了。可是?他是怎麽得到書稿的?他去你家拿書稿了?他怎麽知道你又編寫出新的版本了?是不是?還不是?你們串通好了,一切事情由子貢一個人擔着。這不是?他子貢有多少年沒有來我這裏了?嘿嘿!你們知道我拿他沒有辦法?是不是?”
“樂伯伯!不是的!這個?”曾參支吾起來。
“不是什麽?這個什麽?”樂歌喝問道。
此時的曾參,還跪在地上,不敢擡頭,不敢看樂歌。
“樂伯伯!這不是?在先生的喪事上面,子貢拿的錢最多!在撫養子思的事情上面,他也是出資最多的人。這是不是?我?我是要經常向他彙報情況的。這不是?他就知道我編寫了新版本。所以!他就找我要去了?”
“是他主動找你要的?”
“是他主動找我要的!”
“他去了你那裏?”
“這個?”曾參不想撒謊,但又不能不撒謊。所以!隻得說道:“是我去了他那裏的!我這不是?我要彙報工作?我?”
其實!他是專門送書稿給子貢等人看的。
可這不是?你要是實話實說,那還不是挨罵?不!那還就說明你真的不尊重他樂歌了?所以!他不得不違心地撒了一個謊。或者說!隐瞞重要地,把不重要地說出來進行敷衍。
“喝茶!喝茶!你起來!曾子!你給他跪什麽跪?起來!”微兒把茶水端來,見曾參還跪在地上,趕緊招呼起來。
把茶水放到案幾上後,見曾參還沒有起來,隻得上前把他扶起來。
“他祖父!你?你不能這樣!你什麽意思?你?”
樂歌沒有說話,朝着微兒揮舞了一下手臂,把臉轉向一邊,不再理睬。
“你?”微兒嗔怪道:“樂簡對你說的那些,你沒有聽見啊?你?”
“我心裏有數!去去去!”樂歌這才朝着微兒看過去,争辯道。
“你有數?你有什麽數?外面人知道了,還以爲你不許孔子的學生出書呢?你?孔門學生知道了,一樣會說你嫉妒先生,嫉妒先生的學生出書!你?”微兒大聲地說道。
“我?”樂歌應道。然後争辯道:“我這是爲人類負責!爲孔子負責!爲孔門負責!爲曾參負責!所以!不得不說!他們誤解讓他們誤解去!去去去!”
“樂伯伯!謝謝樂伯伯!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幹的!也不是我授意的!樂伯伯!我這不是?又改寫了一下?趕緊拿過來給樂伯伯您看?這不是?”說着!曾參趕緊從懷裏把重新編寫的版本雙手遞上去。
樂歌伸手接過去,并沒有看就扔在案幾上。
“謝謝伯母!謝謝!”曾參把書稿遞給樂歌後,趕緊向微兒感謝。
“你坐吧!唉!我去準備飯菜!”說着!微兒去了廚房。
“你坐下吧!說說!你現在的版本跟出版發行的版本有什麽不同?哪裏作了修改?說!”樂歌看着曾參,這才招呼道。
“樂伯伯!子貢刻錄的版本您老已經看了?”曾參問道。
“看了!”
“樂伯伯!這不是?我擔心子貢他可能要這麽做,所以就趕緊重新編寫了一下!這不?我第一時間就過來了,想先讓樂伯伯您看。”
“說!都怎麽修改了?不要廢話!說重點的!”
“是!樂伯伯!我把一些順序又調整了一下,可我還是說不準啊?樂伯伯!你對子貢刻錄的那個版本是什麽看法?”曾參反問道。
“這個?”樂歌想了想,說道:“反正!一句話!我很不滿意!”
“樂伯伯你哪裏不滿意啊?總歸有一個地方啊?是不是?”
“你考我?”
“哪裏呢?樂伯伯!你說啊?”
“我說什麽?你讓我說什麽?反正!我就是不滿意!”
“那?樂伯伯?你說給我拟定一個寫作大綱,你給我拟定了沒有?樂伯伯?”
“這個?”樂歌一臉爲難地說道:“我這不是?拟定了無數個大綱,可是!最終我是一個都不滿意!唉!”
“這個?嗚嗚!樂伯伯!你?”曾參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心想:好你個樂伯伯?你?你說話不算數?你是耍我還是哄我?還是?什麽意思?
“我這不是?我就是覺得:這個對話體文章,你寫的這個《論語》,太容易讓人斷章取義了!真的!所以!我怎麽看怎麽覺得不滿意!要不?《論語》你就這麽編寫了,不管他了。然後!你另外寫一本解讀《論語》的文章。這樣!是不是就不會讓人誤解了呢?”
“這個?”曾參想了想說道:“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我?才疏學淺,我可能寫不出來啊?我?”
心想:我作爲先生的學生、傳承人,我能不另外寫一本屬于自己的書?我就光爲先生傳道了?爲先生傳名了?那我呢?是不是?所以!我是必須寫的。不過!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麽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