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殺了他!他是劫匪!”子貢見狀,大叫道。
孔子不但沒有殺人,還把劍移開了。并且!快速跳到一邊,持劍而立,一副戒備的樣子。
“做劫匪是有原因的!不能殺!給他一次悔過的機會!子貢!”孔子見子貢對他很不滿,趕緊解釋道。
“先生!嗚嗚!”子貢都被孔子的舉動給氣哭了。
此時的月亮升起來了,野外顯得很明亮,彼此之間是能夠看清臉色的。現場的情況,也是一目了然。
“你走吧!”孔子見劫匪楞在原地,不解加恐懼地看着他,對其說道。“我要是殺你!你已經死了!”
“哼!”劫匪氣得哼了一聲,但是!他并沒有走。
他心裏不服!心想:你還要殺我?你打敗我了?要不是子貢幫了你的忙,我已經把你殺了。
見另外兩個同伴勝券在握,他并沒有走的意思。頓了頓,提劍上前,就要把孔子殺掉。
隻要殺了孔子,子貢自然是死。
作爲武士!隻會戰死沙場,也不會當逃兵!
盡管目前的處境很尴尬,勝了也沒有用。可那不是他的事!他作爲武士,是要戰鬥到底的。
現在!好像就剩下他們三個人。就算他們把子貢一行人給殺了,這幾十車的貨物,他們三人也是運不走的。
“你?你想幹嗎?”孔子怎麽也沒有想到:他不殺對方對方卻要殺他?
這不是?剛才他要殺對方的話,隻要不停下來,就能把對方殺掉。可你沒有殺他,他卻反過來殺你?
真的!這都什麽人?這都什麽品德啊?
尼瑪地!老子給你悔改的機會,你卻死不悔改?你想幹嘛?你?
見對方提劍來了,孔子也隻得硬着頭皮戰鬥。
經過先前的交手,他心裏有數: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
可是?面臨死亡的威脅了,還能被動等死?
劫匪接連幾劍猛刺,刺得孔子是連連後退。
“你?你?你别躲啊?你戰鬥啊?尼瑪地!你就沒有主動攻擊過!尼瑪地!原來!沒有戰鬥過!哈哈哈!……”
劫匪見孔子一直沒有主動進攻,這才明白過來:對方沒有戰鬥經驗。因此!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的劍挽着劍花,變着花樣地刺向孔子,戲耍着孔子。
孔子被對方的劍花給迷惑的,更是慌張起來。
要知道!他是個書生,平時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看書。所以!眼神不是太好。在對方的劍花之下,他的眼花了。
不過!此時的他!已經退到一處寬闊的路面上了。
子貢的馬車在商隊的後面。所以這裏不是戰場,地面上沒有屍體。
商隊那一段是主戰場,路面上基本上都鋪滿了屍體。還有!到處都是丢棄的兵器。有不少兵器,刃口還朝上。要是你不小心磕碰上了,絕對受傷。
“你這回死定了!老子不跟你玩了!去死吧!”劫匪不想再消磨時間,以免子貢趁機逃跑了。所以!決定速戰速決把孔子殺掉。
也許他并不知道這個大個子是孔子?孔子是什麽人?也許?他知道!隻是裝着不知道。
他知道子貢的身份,所以!應該是知道孔子的。隻是出于某種原因,沒有承認,裝着不認識。
連接幾劍猛刺,結果讓他很失望:并沒有刺中孔子。相反!孔子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不但躲避了過去,還趁機向他反擊。
嘿嘿!尼瑪地!你也會主動攻擊了?好!來吧!我讓你死得心服口服。
孔子小試牛刀,結果還很管用,膽子也就漸漸地大了起來。接連幾個猛刺之後,才保持主動出擊的招式,等待對方的反應。
“我查!老子給你當陪練了?我查!”劫匪見孔子把他當陪練,氣得嗷嗷叫。見孔子蓄勢待發,嗷叫一聲就沖了上去,以他絕對地實力把孔子壓制下去。
一招得手,不由地大叫道:“去死吧!”
真的!我跟你一個新手對陣還殺不了你?我有那個好德性,給你當陪練?
“啊!啊!啊!……”孔子見對方劍雨刺過來了,頓時覺得眼花缭亂,手忙腳亂,不由自主地後退着。
腳下一個絆子,随即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啊哈哈!去死吧!”劫匪見孔子倒地,快速上前,連連出擊,刺了不下十幾劍。
孔子哪裏見過這陣勢?在地面上接連不斷地翻滾起來,狼狽不堪。還好!正好處于下坡路面,翻滾起來的速度是很快的。再則!他的雙手握劍高舉在頭頂。結果!翻滾起來的速度更快。
劫匪是一邊刺一邊攆着,結果天不順人意,就是沒有刺中,一劍都沒有刺中。但是!他哪裏服這口氣,乘勝追擊,繼續刺殺着。
他在心裏喊着:我讓你壞我好事!我讓你壞我好事!殺了你!殺了你!
很快!孔子就在平地上停了下來,往起爬結果卻沒有爬起來。很有可能?在翻滾的時候哪裏受了傷!
“去死吧!你?”劫匪嗷叫一聲,奔襲過來,一劍直刺。
也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馬匹奔跑的聲音。一匹黑色戰馬飛奔而至,一個高大身材的黑衣人手持長矛,一掠而過,一長矛把劫匪挑了起來,砸向一邊。
然後!黑馬沒有停留,往遠方而去。
“方恩人!不要走!我認出你來了!嗚嗚嗚!……”身後!傳來子路的哭嚎聲。
“方恩人?”孔子朝着黑影看了看,再看向攆過來的子路。
心想:什麽方恩人?剛才那個高大身影是方基石?
他聽子路講過,以前方基石救過子路。要不是方基石,子路早已在少年時代就死了。
“他是方基石?你的方恩人?”孔子問道。
“是!我認出他了!他雖然蒙着面!可他的高大身材擱在那裏!是他!嗚嗚嗚!可他?嗚嗚嗚!……”子路哭道。
“他?他回來了?”孔子懷疑地問道。
“我不知道!”子路應道。
“方?方基石?他就是方基石?”子貢走了過來,追問道。
“子路說是!我沒有認出來!”孔子說道。
“他?他怎麽回來了?不是說?他去楚國了?怎麽?”子貢懷疑地問道。
“他?他自從搬出魯宮後,就不再參與魯國的事務,明哲保身!所以!不想公開身份!唉!”孔子感歎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