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院回來,樂歌突然地想起來了:家裏好像什麽都不缺,那麽?缺米缺油缺菜麽?
想到這裏,他飛快地來到廚房這邊,進行查看。
護衛不知道樂歌想幹什麽?以爲出了什麽事,趕緊跟在後面小跑着。
“你到哪裏去?”孔子不解,攆在後面追問道。
樂歌沒有理睬孔子,直接跑到住家這邊,進入廚房。來到儲物缸前,掀開上面的蓋子,朝着裏面看。
古代沒有冰箱,食物等東東大多放在瓦罐、瓦缸中。這樣!不會被老鼠給糟蹋了。
掀開蓋子,樂歌驚訝得不敢相信:裏面什麽食物都有。品種齊全,分門别類。一層層、一堆堆有序擺放着。
除了沒有新鮮的蔬菜,其他什麽都有。真的!有很多食物,他都不認識。
“這?這?”樂歌用手指着瓦缸,不敢相信地對孔子說道。
“這個季大夫!心真的細啊!”孔子見狀,也是驚訝得不敢相信。
“這些都是季大夫親自交待的,我們已經換了多少回了!就不知道逍遙王子什麽時候搬過來住?這不是?新鮮蔬菜不敢買,不然!什麽都有的!”護衛說道。
護衛見樂歌跑過來就是爲了看這個,不由地笑了。
心想:還是季大夫牛。要不然!還是讓逍遙王子不高興。
這不?要是逍遙王子沒有發現食物,一定很不高興。
是啊!這裏什麽都有,又怎麽能少了食物呢?
“扒包入住啊!這是?”樂歌感歎道。
“謝了季大夫!”孔子朝着季府方向拱了拱手,說道。
“呵呵呵!”護衛笑道:“王子能在我們魯國生活,在我們曲阜城内生活,那是我們魯國的榮幸。季大夫說了!我們一定會盡力做好,讓王子滿意!”
“謝了!謝謝你!”樂歌朝着護衛招手示意了一下。
“謝我什麽啊?我們是下人,是應該的。”護衛笑道。
從廚房出來,孔子見天色不早了,就催促樂歌去季平子那邊。他已經答應了,帶樂歌王子去的。
“下午去見合适麽?”樂歌懷疑地問道。
“沒事!我們有約定,就沒有那麽多規矩!再則!你是王子,你去見他,那是他的榮幸。走!”孔子說道。
要是他孔丘的話?拜見季平子季大夫,那是上午去的。可樂歌的身份不同,他是王子。再則!已經與季平子有約定,随時去見。所以!就沒有了上午、下午的約束。
其實!并沒有那麽多規矩的!别人想見你、你想見别人,随時随地。别人不想見你、你也不想見别人,那麽!規矩就出來了。
就那麽回事:你心裏想的就是規矩!
魯公送來的那一盒子珠寶首飾玉器,樂歌沒有帶在身上,直接放在客廳的案幾上。
真的!這一盒東東他都沒有點清、細看。
應該能值很多錢,要是平民百姓得到了,能夠一輩子甚至幾輩子生活的。可對于貴族來說,隻是玩玩而已。
孔子見樂歌把那一盒寶貝直接放案幾上了,自然是很不放心。可見樂歌一副大大咧咧地樣子,他也就沒有說什麽。
心想:要是丢了,護衛們就要倒黴。到時候!不是死一個人的事。要是找不出來,所有人都得死。甚至!有家屬的都得被誅。
季平子在這件事上面,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也許?樂歌是在考驗這些護衛和女傭吧?
既然是樂歌在考驗這些人,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所以!孔子想說也沒有說了。
護衛掃了一眼放在案幾上的錦盒,也沒有說話。等到樂歌、孔子出門了,他轉身把住家這邊的大門給關上。
看他的那個意思,應該是:不許其他人進入。
古代人的智商,跟現代人的貧富差不多,差距太大了。智商高的人,高得可怕。智商低的人,也是低得讓人無語。
這個護衛頭目的智商,應該就屬于高智商級别。人家可能發現了樂歌的用意,所以就特别地上心。所以!他就把門給關了。
孔子帶着樂歌雇了一輛馬車,直接往季府。
到了季府,才半下午。
季平子已經跟門衛招呼了,護衛見孔子帶着樂歌來了,無需通報,直接帶着進入。
季平子得知樂歌來了,自然是迎出來迎接。見了樂歌,就要給樂歌下跪。
“哪裏?哪裏?應該是我給季大夫下跪!”樂歌趕緊把季平子扶起來,客氣地說道。
一番假客氣之後,進入客廳。
季平子爲了表示對樂歌王子的尊重,一定要樂歌坐在上首主人的位置。樂歌自然是不願意坐,不想招惹這位季大夫。
你要是托大了,那麽!人家絕對記恨你!
你要是以爲季平子是真心給你下跪、讓座,你還把自己當回事,當逍遙王子,那麽!你就得罪季平子季大夫了。
人家下跪、讓座等假客氣,都隻是在試探你,看看你這個逍遙王子到底傻比到什麽程度?
或者說!人家是在試探你有幾斤幾兩?做到心裏有數,以後就有辦法應對你。
季平子見樂歌不是傻比,心裏很滿意。
心想:魯國送他一套房産,應該是值的。
要是傻比的話?那隻能說是讨好周天子了。
不是傻比的話!那麽!不僅僅讨好了周天子,也一樣讨好了這位不是傻比的王子。
難道他不清楚麽?這是魯國送的?這是魯公送的?這是我季平子送的!你以爲啊?要不是我出主意,魯公那個豬`頭腦子,他能想得出來?他舍得送這麽貴重的禮物?
再則!魯公的手上也沒有類似的房産啊?
讓他單獨給逍遙王子建一處宅院?那要等到猴年馬月?
孔子見狀,趕緊上前打圓場。在孔子的打圓場下,座位的問題解決了:季平子是主人,又是魯國大夫,所以!坐首席。樂歌是王子,但并不是冊封的王子。所以!坐客卿的席位。
其實!不管樂歌是不是冊封的王子,都隻能坐客卿的席位。因爲!季平子是魯國大夫。再則!又是在季平子的家裏,人家是主人。
而他!隻能坐高台下的普通席位。
季平子家的客廳,是分高低層的。季平子作爲魯國大夫,自然是在高台之上。其他人!都得坐低一層的普通席位。隻有客卿等貴賓,才能坐高台之上主人兩側的位置。
雖然在兩側,但不能并排。主人坐正中,客卿、貴賓坐主人前面兩邊,相距一個案幾的距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