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樂歌是沒有那麽好德性的,是要找大妮子吵架的。當然!不是那種大吵大鬧,而是冷戰。老丈人和雷叔都在客棧内,他哪裏敢找大妮子大吵大鬧呢?讨打差不多。
有雷叔在,樂歌就不敢把大妮子怎樣。
這不明擺着!一切都是因大妮子多嘴而造成的。要不是她在爹娘面前扯,他說夢話的事,下人哪裏敢亂說呢?
大牛關系跟他那麽好,都不敢對他說。是不是?
這要看什麽事啊?這種事下人敢亂說?除非不想在貨棧内呆了!
所以!這件事絕對是大妮子亂說出去的。
可是!聽老丈人說要把費珠給他,他又改變了主意,決定對大妮子好,不跟大妮子吵。
不管老丈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都要當真話。既然老丈人把話都挑明了,那麽!我就更要努力!雖然老丈人是在設置障礙,可未必不是好事啊?
樂歌有信心,把費珠哄好!畢竟!費珠還是個孩子啊?是不是?
大不了得知情況後惱你一陣子,不好意思理你。可小孩子能惱多長時間呢?是不是?隻要施展一點小手段,成功和好後,也許關系就走上正軌了。
費珠是一個很精的小孩子,所以她要是認定了你,是神也攔不住。
隻要你成功地與她和好了,老丈人今天挑明了反而是好事。既然爹把她許配給我了,那我們和好在一起就合法了。
因爲有了這個想法,所以!樂歌就沒有找大妮子的茬子。相反!還哄起了她。
如果真的是那樣地話?與大妮子搞好關系是必須的!
你不與大妮子搞好關系,要是大妮子強烈反對或者是暗中做手腳呢?是不是?
總的說起來!這個老丈人不簡單!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反正!他怎麽做都是對的!
是不是那麽回事?他把這件事說出來了,讓你生大妮子的氣。可他又甩出一包糖果,讓你想嘗甜頭,就不敢對大妮子怎樣了!是不是這個道理?
結果!那隻是一包“畫出來的糖果”,能不能吃還是另外一回事!
你以爲啊?他是說想把費珠給你,可費珠要是不願意呢?還有!他表面上這麽說的,背後卻在費珠面前另外說呢?是不是?
以老丈人的精明,不可能就這麽輕易地把一個精明的女兒給你!更不可能把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娃給你!你要想得到,就得努力!
你要想得到!就得呆在他們家。你要想得到,你就得聽從他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樂歌就去孔子私學上課,當他的教書先生。
大妮子爲了表示她們夫妻感情好,親自送樂歌去。另外!還帶上小娃和禮物。今天!她要在那邊玩一下,與狼妹溝通溝通。
還有!她也不知道老爹說的是真是假:費珠今天中午前後來貨棧?
如果守在家裏,她覺得她會心神不甯的。畢竟!老爹把話都說出來了,有那個意思,把費珠嫁給樂歌,關鍵是樂歌有沒有那個本事?
她要是守在家裏,假如以後費珠不願意,那麽!樂歌可能會懷疑她在費珠面前說了壞話。所以!她才以送樂歌爲由,以看望狼妹等人爲由,就過來了。
上午!樂歌的課時很緊,一直有。忙到沒有時間與孔子、狼妹等人說話。
大妮子來後,并沒有去狼妹的後院,而是!直接到孔子家裏。她是有備而來,帶來了禮物。兩家都有禮物,另外!還給闵先生準備了禮物。
要知道!她們家是開貨棧的,什麽東東都有!
亓官氏見大妮子帶來了禮物,自然是禮上往來,把大妮子當成最尊貴的客人。
孔子、闵世恭等人,都特别喜歡大妮子生養的小娃,見大妮子帶娃過來了,都歡喜得不得了。正好!上午的他們都沒有課,可以放心地逗小娃玩耍。
在歡樂中,時間過得是很快的。轉眼之間,就到了中午。
狼妹沒有在後院單獨做飯,自然是跟孔子一家人在一起吃。平時的時候,狼妹是自己做飯的。隻有孔子、亓官氏這邊太忙需要她來幫忙,才在前面吃飯。
學堂那邊,暫時還沒有住宿的外地學生,所以!無須開食堂。
孔子的打算是:一旦有住宿的學生了,就要安排人給這些學生做飯。也就是:學生食堂。狼妹呢!将來的工作就是:負責學生食堂。
以後的狼妹,不再打獵了,也跟随孔子後面在學堂内做事。
中午不僅要做自家人吃的飯,還要做代課老師他們的飯。顔路、曾點、冉伯牛等人,中午也在孔子家吃飯。
曾點不想招惹樂歌,所以!中午不想在孔子家吃飯。
孔子挽留他,可他推說自己有事。平時的他!中午都是在孔子家吃的。那不是?還沒有跟樂歌正面交鋒?昨天不是?兩人幹上了?所以!他不想跟樂歌碰面。
“留下來吃飯吧!曾點!”樂歌見狀,走了過去。
曾點看着樂歌,不知道樂歌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又想找茬?
“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以前也是我樂歌不好!我向你認錯!我承認錯誤!我保證!我樂歌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留下來吃飯吧!”
說着!樂歌上前,拉了一把曾點。
曾點不敢相信地看着樂歌,見樂歌好像是認真的,他越是不敢相信。心想:一個人的變化怎麽這麽大呢?
不應該啊?是不是他又在套路我?他又有什麽花花腸子?
“樂歌都主動認錯了!給他一個機會吧!”孔子在一邊打圓場道。
“嗯!”曾點這才答應。
不過!讓孔子沒有想到地是!他也向樂歌承認錯誤、道歉。
“對不起!樂歌!我以前也不好!我對你有成見!對不起!以後!我不再背後說你了!請原諒我吧!”
“你?”樂歌反過來不敢相信了。
“我也很吊的!經常讓人誤解!樂歌!對不起!我也有不好的地方!是不是?我很吊的!我們彼此彼此!”曾點坦誠地說道。
“好!”孔子見狀,叫好道。
“走走走!我們喝酒去!”樂歌就勢說道。
“喝酒去!”曾點應道。
然後!兩人手牽着手往客廳走去。
樂歌怎麽突然地改變了呢?
是因爲!他不想跟曾點的關系太僵,以免把曾點給趕跑了,從而耽誤了孔子的事。
(本章完)